而在一側,參加五派大比的五派弟子的眼神中,不免升起種種狂熱。
神器,就算是他們各自傑出,也是震驚異常。
再聯想霧隱門掌教的態度,陰風穀的消息,或許對五派而言,實在是更加震撼。
甚至就算是其餘四座戰台上的領事人,也在這一刻動容。
神器,可不是靈器可以比擬,甚至千件靈器,都比不上一件靈器。四個領事人,各各心思不同,眼神中,更是有一絲狂熱。
“不錯,此次大比的第一,將會得到我霧隱門的輪虛鏡。”
掌教好像早已準備好,拿出了一麵古樸的鏡子,正是剛才自己說的輪虛鏡,中間有陣陣規則流轉,高於意境,難以捉摸。
“神器……”吸人眼球,所有的目光,聚焦在掌教的手上,古老的氣息,衝破了戰台的陣紋,向四周撲射,光華刺目,攝人心魄。
“現在我宣布,五派大比,正式開始。”掌教的聲音,震蕩著整個廣場,雄宏的靈力,綿延冗長。
琅琊閣方向,一道道心高氣傲的身影,亦在為輪虛鏡眼熱。
“看來陰風穀再現,的確不容小覷。”這是一個琅琊閣英氣少年,狂熱無比。
“汪林,不得放肆。陰風穀,那是一個流血的年代,不容褻瀆……”就算是琅琊閣的主事人,談起陰風穀,也完為之動容。
五座戰台,佇立廣場,靜等他們的主人。
很快,一道關於五派大比的規則,以及明細獎勵,在大殿的後方刻畫出來。
不得不說,霧隱門不愧是流雲國的標誌。一時間風雲際會,讓這裡熱鬨非凡。
也許是因為輪虛鏡帶來的衝擊,讓人一時間難以回神,也許是陰風穀現世的消息足夠震撼,讓這次的五派大比,顯然異於以往。
大比開始三天,獨屬於二十人的盛會,竟然無一人登台,倒是讓無數的勢力期間交流了不少。
而五派的領事人,自從第一日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麵,而且就連皇室的二皇子,亦是不見了蹤影。
琅琊閣的眾人更是好像消失了一般,除了那艘飛舟證明琅琊閣還在霧隱山上,好像一切陷入了沉寂。
“怎麼回事?”
“難道說陰風穀這麼厲害?”
年輕一輩,沒有經曆當年的流血年代,並不了解陰風穀的可怕,在猜測。
而在霧隱門的山門處,楊真和楊丕好像全然忘記了五派大比的盛會,竟是在這裡靜靜守護了三天。
“楊真,五派大比已經三天了。”秦凝依告訴楊真,提醒他。
“我知道。”楊真的臉上沒有波瀾,好像真的無他無關,全然忘記,此次五派大比,自己是霧隱門參加大比的一員。
“楊寧現在到了最後關頭,我們無法走開。”楊丕抱以歉意,似乎是在為秦凝依解釋。
而在登山路上的楊寧,如果不是靈魂之火交融閃動,完全和身旁之人沒什麼兩樣。
“楊真,這人是誰?是死是活?”就算是楊丕心中相信楊寧,但是對於能夠對楊寧存在的危險因素,絕不允許。
“據傳是我霧隱門上一代弟子的第一人。”楊真不敢確定,因為這些事是自己師父告訴自己的。
“他到底是什麼狀態?”楊丕不放心,似生不生,像死不死,這樣的不穩定因素,楊丕充滿擔憂。
楊真看了看楊寧身旁的寂滅身影,說道:“我也說不清,根據門中傳言,這位師兄,已經在這裡有近二十年了吧,一直是這個狀態,無人可說清楚他到底是什麼狀態。”
“如果有什麼變故,你我一起出手,絕不允許彆人打擾到楊寧。”
楊丕冷酷無情,刀意翻滾。
楊丕是一個苦命之人,出生沒多久,死了母親,就連父親因為屈山部族的霸道,很小就成了孤兒,這一路走來,讓楊丕的心冰冷無比,但是楊家村此刻隻剩下四個人,楊丕不允許任何一人出現意外。
“嗯,丕子哥,你放心吧。”楊真之所以沒有讚成此刻出手,主要是因為自己師父說過,這位師兄是他最愛的弟子,楊真不想他傷心,畢竟自己這位師兄的狀態,還不算是真正的死人。
“希望一切順利。”楊丕禱告。
點燃神火,這是修煉者的第一道坎,邁過去便是海闊天空,邁不出去,隻能庸庸碌碌一生,短暫幾十年之後,化作一捧黃土。
甚至在這途中,身死的都不在少數,因此楊丕和楊真絲毫不敢大意。
此刻的楊寧,相比較三日前,氣息漸漸穩定,好像已經適應了那種靈魂和火焰交融的痛苦。識海之中,原本的火海,此刻已經漸漸縮小,最後化作了一團高溫的火焰,安靜的燃燒,靈魂不斷洗禮。
微型的兩界山,已經全然恢複,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唯獨不同的是,更加凝練,如同實質。
火焰安靜的燃燒,楊寧的心神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接下來便是以火焰錘煉根基了,楊寧凝視著微型的兩界山,長出了一口氣。
三日裡,無時無刻不出在神經緊繃的狀態,哪怕是楊寧的靈魂異常強大,亦疲憊不堪。
“成功了嗎?”楊丕低聲自語,刀劍共鳴,感覺到了楊寧身上的變化。
楊寧漸漸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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