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鳴終於等到勝機,說:“你太輕敵了!這下你輸定了!”
他使出挑刀術,洪天霸一時不備,手中之刀瞬間被挑飛了。誌鳴隨即一個“神龍擺尾”,把他踢倒在地。
其餘的歹徒見狀,紛紛衝過來幫老大,可惜有兩人已身負重傷,無法使出全力。數刀齊來,誌鳴遊刃有餘地抵擋著,並根據對方的攻擊空隙予以還擊。
不到一會,歹徒們全部倒地,不已。
洪天霸趁其不備,跑去拔血龍劍。誌鳴見了,情急之下發出一股掌氣,把他震飛,撞翻了一張茶桌。煞風刀也掉了。
一名歹徒掙紮著站起來,一刀刺去。誌鳴不慌不忙地側身一抓,扼住其腕;同時一個後肘,頂斷其肋骨。那廝倒地痛叫。
洪天霸挺了起來,拭去嘴角的血,戰戰兢兢地問:“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會使用氣功,而且還有一把威力如此強大之劍?”
誌鳴不想理他,說:“你們走吧,血龍劍已歸我所有,我不想殺你們。”
洪天霸氣得無語,可對方實力在他之上,他無可奈何。
誌鳴走過去把血龍劍拔出,說:“此劍乃九酉教之聖物,前段時間它被賊人所盜,並想賣給天穀教。天穀教不想買,故賊人離去。我受教主委托出來尋劍,務必將它奪回並物歸原主。我會向九酉教教主說明真相。”
洪天霸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誌鳴說:“你們走吧,我得去追那個盜劍者了。”
見對方不動,誌鳴把神劍一揮,身旁的大樹倒了下來。
眾歹徒目瞪口呆。誌鳴以劍指之,說:“你等再不走,休怪我寶劍無情!”
洪天霸回過神來,撿起煞風刀,下令全員撤退。眾歹徒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跟著老大走了。
走了幾步,洪天霸回過頭來,說:“姓雷的,你等著,此事還沒完,我們幫主會找你算賬的!”
“隨時奉陪!”誌鳴顧不上理他們,把血龍劍包好,來到杜餘跟前,俯子探其脈搏。
杜餘的脈搏很微弱。誌鳴試圖跟他說話,可他已神誌不清,看來傷得不輕。
誌鳴想了想,把他扶上了馬,正欲繼續追人,忽然想起茶莊被毀壞一事,便下馬敲莊主的房門。
莊主小心翼翼地開了門。誌鳴說:“不好意思,剛才打鬥損壞了你的茶莊,我負責賠償,但今天所帶銀子不多,改天再補上。”
他從懷裡掏出一些銀兩給莊主。莊主開始不敢要,後來見他沒有惡意,便收下了。
誌鳴再次道歉後,迅速解下馬繩,縱馬直奔前方。杜餘靠在他的背上,奄奄一息。
“駕!”他猛抽了一鞭子,馬疾速飛奔而去。
過了一段時間,他見到前方有火光,近前一看,是一幢民房,便下馬叩門。
開門的是一位大叔,問:“請問你找誰?”
“大叔,請問剛才看見一個人經過這裡嗎?他遇上了強盜,身上應該受了點傷。”
“……哦,剛才我碰巧看見一個人匆匆走過,還不時回頭看,說不定就是你所說的人。”
“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大叔指著遠處的一片叢林,說:“我看見他往那邊去了。怎麼,你要去找他?”
“…哦,我是他朋友,來救他的。謝了,大叔!”誌鳴顧不上多言,趕緊上馬直奔叢林。
進入叢林後,誌鳴四處尋找,卻始終不見人影。忽然,他覺得不對勁:既然對方是步行,怎可能走得如此之快?想來想去,他覺得剛才那位大叔的眼神有點可疑,便調轉馬頭,往林外飛馳而去。
果然,他猜得沒錯,杜良就躲在大叔的屋子裡,他料誌鳴必定會追上來,隻好在此暫避,利用大叔來提供假情報,誤導誌鳴往錯誤的方向追蹤,以便有充足的時間逃脫。
誌鳴快馬加鞭地回到屋子,正巧遇上準備出門的杜良。杜良大驚,趕緊奪路而逃,可惜為時已晚,誌鳴一下子追了上來。
手無寸鐵的杜良見無路可逃了,便停下來問:“你是何人,為何要追我?”
誌鳴說:“不做虧心事,何必怕人追?你做過什麼事自己知道。”
“……你說什麼?你到底是誰?”
“我叫雷誌鳴,是你們教主的朋友。”
“什麼教主?”杜良繼續裝傻。
“你少來了,你就是天穀教中杜良、杜餘兄弟的其中一人,靠在我背上的是你兄弟。”
杜良這才發現馬上還有一人。當看清那人就是杜餘後,他懊悔不已。
誌鳴下馬,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杜良吧?你看,你把弟弟害成這樣子,還不趕緊跟我回天穀教認罪?”
“……”杜良無話可說。一念之差,險鑄大錯。
“我已經趕跑那群歹徒了,血龍劍我已奪回,跟我走吧。放心,我會讓教主寬待你的。”
“不,我不走!”杜良不甘心就這樣回去。
“這可由不得你,我今天非把你帶回去不可!”誌鳴準備采用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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