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二人繼續進攻。希爾斯一個後翻站起,閃過一人的拳頭,在另一人起腳的一瞬間,右食指狠狠往其腹插去。
那人頓時泄了勁,像癱瘓似地倒在一旁,無法動彈。
剩下一人惱羞成怒,使出連環腿攻,姿勢優美,但欠缺力度。
希爾斯用微步不斷後退,等對方踢累了,一掌戳去,擊中其喉結。那人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希爾斯憨笑著說:“我隻是讓你的喉結暫時易了位,過一會就沒事了。請停手吧。”
那人因為喉部不適,隻好認輸退場。勤務人員上台把其餘兩人抬走。
台下的時間似乎在一瞬間靜止了。幾秒過後,新兵們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老兵隻能看在眼裡,恨在心裡。
主持人正在猶豫要不要宣布勝者,因為按規定來講,新兵是不允許參加這場比武的,因為就算勝出了,也未必具備帶領軍隊作戰的能力。本來,楊楚是眾望所歸的候選人,結果被一個外族小子攪了事。
此時,一人鼓掌走了上台。希爾斯一看,此人身披金甲、頭戴銅盔,威風凜凜,舉手投足間暗藏銳氣,明顯為一身經百戰的大將。
“龐將軍…”
主持人剛想說什麼,大將打住他,說:“勝者為王,規矩就是規矩,不可更改。此人雖為新兵,但武功高強、頭腦靈活,我想足可擔任突擊隊長一職。”
希爾斯躬身說:“將軍過獎了,本人隻是一時超常發揮而已,還不足以擔此重任。”
大將大笑道:“哈哈,你太謙虛了!今天的勝者就是你!”
他替主持人高高舉起希爾斯的一隻手,頓時台下掌聲雷鳴。
比武結束後,眾人各回營房歇息。希爾斯隨大將進入君王殿,進見惠王。
惠王頭戴冕冠,雖已年近七旬,但霸氣十足。他身邊還站著幾位大臣。
大將向惠王具述前事。希爾斯跪道:“在下希爾斯,來自西方波斯帝國,參見大王。”
一聽是波斯人,大臣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聲不斷。
惠王命他平身,問:“據本王了解,波斯可是西方強邦之一,離我魏國數千裡遠。你卻緣何來此?還有,你為何懂漢語?”
“不瞞大王,”希爾斯頓了頓嗓子,說,“我是波斯國最後一位王子,我父王就是末代君主達琉士三世。近日受馬其頓王國強侵,我波斯舉國上下奮起反抗,卻仍然不敵對方,最終亡國。在都城淪陷的前一刻,父王命我去找一巫師,讓他施展巫術把我送來了這兒。我在一條小村子裡安靜地生活了一段時間,也因此學懂了漢語,卻沒料到被大王征兵征來了。”
惠王眯著眼問他:“你真的是波斯國王子?”
希爾斯不容置疑地點了點頭。大臣中有人不信,開始竊竊私語。
惠王又問:“你說你父王安排一名巫師用巫術把你送來了這裡?那巫師真有如此大的本領?”
“確實如此,一句不假。那些村民看著我從天而降的。”
“那你從波斯來到這裡花了多長時間?”
“我也不清楚,反正當時隻覺整個人迷迷糊糊,一覺醒來後,發現自己已在那個村子裡了。”
“波斯離此地千裡迢迢,為何巫師不把你送去一個近一點的地方,偏要送來這麼遠的地方?”
“這個我確實不清楚。”希爾斯實話實說。
從其眼神中,惠王看不出一絲欺瞞,便點頭說:“你剛才所言本王姑且一信。原來你還是皇族人士哪,令本王刮目相看!”
“實在慚愧。波斯國已經滅亡,我現在也隻是一名落魄的流浪者,浪跡天涯,隻為生存。”希爾斯的語氣中帶著哀傷與無奈。
惠王很同情他,說:“真沒想到,如此強大的一個西方帝國,竟然也會被他國所滅啊!世事隨風而去,我等生於亂世,隻為乾出一番大業,卻沒有太多的時間緬懷過去啊!”
希爾斯把手掌放在胸前,說:“既然命運安排在下來到貴國,隻希望能助大王一臂之力,共創大業!”
大將也說:“在下願秉承先兄遺誌,助大王共伐秦軍。”
惠王對大將說:“龐銳,自馬陵一役以來,你因失去兄長而陷入深深的自責,直到現在還是萎靡不振。其實,我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龐銳抱拳說:“大王,舊事免提。今天聽了希爾斯之事,我決定重新振作起來,一定要為本國打下一片江山!”
惠王高興地站了起來,緊握其手說:“得將軍一言,勝珠寶百顆啊!”
希爾斯問:“惠王,今天的比武,聽說是為了從突擊隊成員中選出一名隊長,準備率領隊員對敵軍實行突襲?”
惠王點頭說:“沒錯。秦國、齊國等都是本王之心腹大患。如今秦軍將大舉入侵本土,本王想給他來一個驚喜!既然你在比武中勝出,雖非突擊隊員,但本王可破例讓你擔任隊長一職。你有皇族血統,指揮軍隊作戰應不在話下。”
“可是,我才剛加入貴國軍隊第一天,就要擔此重任,似乎有點倉促…”希爾斯心有所慮。
“千萬彆小看自己的潛力。”惠王打住他,說,“我相信龐銳的眼光,也相信你的能力。而且,你不要再用‘貴國’這個詞了,必須改口稱‘本國’,因為現在魏國就是你的家!”
希爾斯當即跪倒在地,抱拳說:“承蒙惠王厚愛,在下一定不負所托,誓死效忠本國!”
【作者題外話】:本作品以虛構情節為主,與真實曆史事件、地點及人物等基本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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