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內心不服,無奈形勢所迫,隻能繼續逃奔。魏延一路保駕護航,儘己之力保護這位忠義老將。
“下令封鎖城門,不能放走敵人!”艾俄洛斯下令。
可惜為時已晚,長沙軍攻破了城門,往即將墜落的夕陽儘頭飛速逃去。
其實,骷髏士兵可以繼續飛行追擊,但艾俄洛斯擔心對方使用調虎離山之計,不敢深追,便下令重新關上城門,固守城池。
…………
許都,皇城。
宮中上下籠罩著一片悲痛的氣息,除了皇上被劫走生死不明以外,這場突如其來的屍疫之戰,使這片聖土之上增添了許多無辜的亡魂。
馬騰徹夜未眠,通宵達旦地組織收拾殘局。所有被喪屍襲擊身亡的人,均被用火焚燒殆儘。宮中哭聲一片,仿佛上天正在懲罰這個分崩離析的末世之漢。
馬騰見到誌鳴安然無恙地出現在眼前,倍感意外,問:“雷將軍,你沒事了?”
“馬將軍,我又回來了。”誌鳴看到眼前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痛心不已。
“你不是已經……”馬騰以為對方已經變成喪屍被消滅了。
“我通過自救術自行恢複了。”誌鳴隻能這樣說。
“那你是一直呆在皇城裡麵嗎?”馬騰驚異對方有神出鬼沒之術。
“是的,我躲在暗處療傷。”誌鳴不能暴露魔指環。
“唉,皇上被擄走了,至今生死未卜。”馬騰唉聲歎氣地說,“我本想派人利用飛鴿傳書向都城外部傳遞消息,希望可以通過各方力量拯救皇上,可太傅他們認為不妥,說絕不能引起外界恐慌,以防各路諸侯趁虛而入,造成漢室更大的。”
“這個的確需要暫時保密。”誌鳴也同意這個觀點,“那隻喪屍怪物劫走皇上,絕非為了取其性命,而是另有所圖,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主持大局的曹丞相南征未歸,都城就發生了疫情,這一切似乎都是事先策劃好的,對方的意圖非常明顯,就是奪取皇位。何況,天下無不透風之牆,皇上被劫的消息,遲早會散播出去的。可知道,外麵有多少諸侯在覬覦這個皇位,又有多少人在等待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必須嚴密封鎖皇上失蹤的消息,方為上策。”
馬騰也是明理之人,當即下令,嚴禁對外傳播皇上失蹤的消息,違令者斬。雖然他心裡也明白,消息就如同空氣中的病毒,隨風飄蕩,無孔不入。
這時,旁邊一青年學士模樣的人說:“二位何必如此苦惱!在下雖不才,也願為漢室社稷江山略儘綿薄之力。”
二人回頭一看,似乎是一位文官。
“在下丞相府文學掾司馬懿,見過二位將軍。”文官屈身行禮,“剛才碰巧聽見二位將軍的對話,有些想法欲與二位分享,不知方便否?”
“丞相府文學掾?”馬騰一愣,“那你不留在丞相府,卻緣何來此?”
司馬懿臉上掠過一絲不安之色,說:“‘良禽擇木而棲’,在下在彼處不受重用,自然到處尋求良機,卻不料遇上這波疫情。幸得皇城士兵拚死保護,方能保住一命。”
馬騰想了想,問:“先生有何想法與我等分享,請儘管道來。”
司馬懿仰望長空,說:“上天有龍而不現影,天空每日雲跡不定,時而烏雲密布,時而萬裡無雲,足以說明,大漢尚處於之秋哪!”
馬騰眉頭一蹙,說:“你這管教育的文官,來給我們說教哪?天上的雲有哪一天不是飄逸不定的?難道還有一成不變的?”
司馬懿尷尬一笑,說:“不好意思馬將軍,職業病又犯了,在丞相府輔導曹公子時,時常運用這些說辭,沒想到在這裡竟然不管用。實在抱歉!”
誌鳴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對了,丞相府那邊情況如何?”
司馬懿搖頭道:“在下也不清楚。丞相府守衛森嚴,按理不會出事。何況……”
“何況什麼?”馬騰問。
“沒什麼,沒什麼。”司馬懿一臉尬笑,說,“在下其實想跟二位分享的是,前幾年在下也學過一點仙術,略懂陰陽,可以測算出皇上目前的所在地。”
“你還懂仙術!”誌鳴驚異不已,眼前這名看似不起眼的青年男子,眉角間暗藏銳氣,似乎胸懷大誌,卻因懷才不遇,暫時未能施展實力。
司馬懿一愣,反問道:“將軍不信?”
誌鳴隱隱感覺出這名男子有與眾不同之處,便說:“閣下所掌握的仙術,是自學的嗎?還是拜高人所學?”
司馬懿抿嘴一笑,說:“何來自學一說?當然是拜仙人所學。”
“敢問尊師尊姓大名?”
“吾師姓胡名昭,為一深山隱士。若我沒猜錯的話,他目前應該在陸渾山耕種務農,修心養性。”
“好了,你到底想表達什麼?”馬騰想回到正題。
“在下剛才說了,可以通過仙術,測算出皇上目前的所在地。”司馬懿胸有成竹地說。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馬騰明顯不信。
誌鳴卻感覺出對方確實有這方麵的才能,便說:“我倒是相信先生的仙術。請先生賜教,皇上目前在什麼地方,尚安全否?”
“實不相瞞,之前我已感應過一次,是在離都城外三百裡左右的杜合山。如今我再感應一次。”司馬懿緊閉雙目,掐指一算,用仙術感應獻帝的行蹤。
突然,他睜開雙眼,呆呆地看著二人,似有不便表述之處。
二人追問結果。司馬懿神色凝重地說:“皇上正朝著都城方向返回,而且身上帶著一股異動之氣!他…他已經不是原來的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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