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聽過的話可不止這一句!”曹操捋須而笑,頃刻又板起臉,說,“要老夫放棄東吳容易,要放棄荊州,簡直難如登天!”
“既然如此,得罪了。”誌鳴拔出神劍,準備以武力相逼。
曹操忽覺對方有些眼熟,仔細打量一番後,欲言又止。
“難道他不怕我出招嗎?不愧為大漢丞相,體內仿佛自帶一股天生的霸氣,攝人心魄!”誌鳴總感覺手中的劍不聽使喚,無法下手。
“你是…華佗的藥童!”曹操終於認出來了。
“對了,華大夫何在?”誌鳴用提問代替了回答。
曹操並沒有回答,但誌鳴從其眼神已得到答案。
曹操打了個響指。頓時,堂後冒出一群大漢來,有許褚、曹洪、曹純等,足有十餘人,皆身穿武服,不披甲胄。
“原來早有埋伏,怪不得那麼鎮定。”誌鳴佩服曹操的先見之明,他見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
“咦,怎麼是你?”許褚認出了誌鳴,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將軍彆來無恙!我們又見麵了。怎麼,今天打算來個三番戰嗎?”誌鳴用特殊方式問候老熟人。
“那必須的!”許褚的掌心開始發燙。
“原來你就是許褚提過的那名奇將!讓我曹純來會會你!”善使奇術的曹純準備打頭陣。
“曹純?”誌鳴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看閣下靈光滿麵、骨骼精奇,應該是法術高手吧?很抱歉,我今天來並非為了爭強鬥狠,隻想與丞相安聊幾句。”
“沒什麼好聊的,你與關羽、張飛一樣,不過是一介武夫,縱使以一敵萬,也不能阻擋老夫的霸業之路。”曹操竟露出獠牙,出言不遜。
“丞相,彆小看我,我可不光是個武夫。”誌鳴表示不服。
“閣下請到室外與我一戰!”曹純主動請戰。
“請。”眾將齊齊做了個請的手勢。
“人多欺負人少,好意思嘛……”誌鳴沒想到丞相府裡潛伏了這麼多武將,有些措手不及,說,“丞相、各位將軍,在下並非來打架,要打也是在戰場上。隻要丞相答應撤軍,在下馬上離開。”
“撤軍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打贏他們幾個。”曹操態度堅決。
“此話當真?”誌鳴心頭一振,“丞相要言出必行!”
曹操意識到說快了,但又下不了台,隻好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有個條件:必須在十招之內取勝。”
“不用十招,五招就行!”誌鳴興奮得怒誇“海口”。
眾將聞言無不驚訝,包括許褚。許褚心想對方即使再厲害,也不至於五招內就能打倒一名猛將。
眾人來到室外,將誌鳴這頭孤獸團團圍住,就像一群饑餓之狼圍住了一頭嗜血猛虎。士兵在周圍插上了火柱,並擂鼓擊柝營造比武氣氛。
“如果打架能解決問題,世上就無難事了。哪位將軍先上?在下一一奉陪!”誌鳴向眾將抱拳行禮。
“我先來!”許褚見曹純想打首戰,搶先一步說。
“仲康兄,請。”曹純也懶得爭了,禮讓同僚。
“得罪了,許將軍!”誌鳴二話不說,消失在大眾眼前。
眾人一愣,這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忽然,許褚隻覺背後一涼,隨即一股洪流之力襲來,把他震倒在地。
許褚不甘心,爬了起來,卻看不見對方本體。
“在你右邊!”曹純感應到了氣脈流動,喊道。
許褚一錘往右邊砸去。誌鳴正想從右邊攻擊,被砸了個正著,幸虧他早有所備,用神劍擋住了大錘。
“果然厲害,萬一沒擋住的話……”誌鳴的握劍之手在顫抖。
許褚使出絕招風神大擺錘,如風之錘攪動雲氣,錚錚殺來。
“這招對我已經沒用了!”誌鳴使出絞流波,破了大擺錘的殺氣結界。
許褚一驚,沒想到對方實力又長了,一時無措。
“許將軍,你先退下,讓我曹洪來領教一下!”在一旁觀戰的曹洪早已按捺不住,不等曹純發話,直接上陣。
“洪大哥,你可不能插隊啊!”曹純不爽了。
“仲康,你且退下,讓我來對付他!”曹洪不理會曹純,讓許褚退下。
許褚不想與同僚起爭執,隻能權且退下。曹純也隻好選擇暫忍。
“曹洪將軍對吧?得罪了!”誌鳴重施故伎,又消失了。
“利用夜色掩護嗎?看我的破解之術——白晝一線斬!”曹洪利用手中的斬馬刀斬破夜色的束縛,刀麵折射的光線竟讓人產生了白晝來臨的短暫錯覺。
可惜,這招未能破解影子戰術,誌鳴瞬間閃到其身後,一掌推去。
曹洪後背中招,重重摔到地上。他不甘受辱,狂揮斬馬刀,刀影森森、殺氣狂溢,似乎想置對方於死地。
誌鳴不慌不忙地閃過,使出在伊都國習得的隔空陰刀流。疾光閃過之處,斬馬刀斷為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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