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她,她怎麼可能敢乾這種事!”柳惠驚聲大喊起來。
“柳行長,我知道這很荒唐,但這就是事實所在!還記得當年小少爺出生後沒多久她就辭掉了保姆工作嗎?現在回想起來,怕不是心虛了!”老嚴道。
“小嚴,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又是幾時知道這些的?”林朝陽急聲哆道。
“之前天南不是出了一場車禍住了一次院嗎?當時是我全程跟醫生對接的,是那時候我才發現他的血型跟柳行長林部長的對不上,於是我私底下把這事兒跟林部長說了,然後用天南的dna跟林部長的進行了比對,結果是沒有血緣關係!除此之外,我還查到了天南的身世是跟當年那個保姆有關!”老嚴道。
不等林朝陽跟柳惠再問。
老嚴繼續把自己查到的那些一一給說出來。
聽到最後。
林朝陽已是一屁股往座椅上癱了下去。
“如此荒誕的事竟然發生在林家,養了三十年的孫子,竟是當年保姆的孫子,竟是一個癮君子的兒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林朝陽哆顫不已地不斷呢喃,那緊緊拄著拐杖的手更是猶如帕金森患者似的。
“林老,柳行長,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打擊,但事已至此,咱們要往好的方麵去想,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待的話,這對咱們林家而言又何嘗不是一個好的結果呢?至少這說明了滿門人傑的林家血脈中沒有那種畜生禽獸,至少說明了人中龍鳳的林部長跟柳行長的親生骨肉不是這種敗類禍害之流!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早就該想到了,滿門英傑的林家怎麼會有這種敗類,林部長跟柳行長的結晶又怎會這麼不堪啊!”老嚴眼中也隱隱泛起了淚光來。
可見他對林家的感情到了何等份上。
“那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在哪?他現在在哪!”
沒有大吵大鬨,柳惠驚慌地抖顫著迫切地朝老嚴問道。
腦海中已是想到了那種無法接受的最壞結果!
那就是當年那個同鄉保姆已經把她跟林風雪的親生骨肉給人間蒸發了——
想到這個結果。
柳惠直接在無儘恐懼籠罩下再次渾身劇顫起來。
這次。
不等老嚴回答。
林風雪便是開口道,“老嚴一直在查,不過因為種種原因,目前隻能查到咱們的兒子當年被那個保姆放在了江州福利院門口,但礙於江州福利院早在十幾年前就被拆掉,所以目前還沒有進一步的進展,不過老嚴還在竭力去找,去找當初福利院的那些職工,看能否從當年的職工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萬一江州福利院沒有對咱們的孩子進行收容,萬一當初在福利院門口被心懷不軌的人給帶走,這,這,這——”
柳惠已經開始有了眩暈感。
一旦她的兒子沒有被江州福利院收容。
一旦她的兒子落入那些不軌之徒的手中。
她根本不敢去想象那種後果!
聞言。
林風雪牙關一咬,緊緊把柳惠給抱住。
“彆怕,結合當年的年代,尤其是江州那種都市,隻要有孩子在福利院門口,都有很大概率被收容的!而且相信咱們的孩子吉人天相,咱們夫妻倆捫心自問這麼多年沒乾過任何一件虧心缺德事,無愧於這皇天後土,所以上蒼終是會有好生之德的!”
“為什麼要這樣對咱們,為什麼,為什麼啊!”
林風雪懷中,柳惠放聲大哭起來。
“小嚴,你是怎麼個查法的?”
彼時,林朝陽稍稍有些緩了過來地問詢道。
“林老,我之前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跟影響,而且那時候正值林部長升遷的重要階段,所以都是托人在暗中查訪的!”老嚴道。
“暗中查訪?三十年前的事豈是暗中查訪得已水落石出的,去..通知林家所有人趕回來,把這事告知他們,動用所有能動用的關係,都要把我林家遺落在外的親生骨肉給找回來!”林朝陽咬牙凜聲,手中拐杖再次重重地往地麵上跺了下去。
“是,林老,我這就去聯係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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