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這時候感覺到疲憊了,小腿酸疼:“哄你做什麼,真的惦記你,夜裡都沒人幫我按腿。”
周瀾自動坐到夫人的下手,抬起夫人的腿腳就開始按著:“看看,知道我的好了吧,幾個丫頭還是不頂事。”
跟著關心激昂常喜:“昨晚起夜幾次呀,她們有沒有扶著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讓醫婆過來看看。”
昨天晚上的事情,薑常喜都忘記了,肯定不能這麼說:“她們再細心,也沒有夫君在身邊踏實。”
然後周瀾就樂陶陶的去上衙門了。說真的,腦子肯定是空的。
到了衙門才清醒過來,心說,自己可真便宜,媳婦兩句好話都扛不住的。
付探花郎還過來調侃周瀾:“周侍讀,今日心情好呀,嘴角都翹起來了。”
周瀾用手壓壓嘴角:“探花郎今日心情也不錯。”
探花郎嘴角立刻就達拉下去了,說真的,沒有那麼好。至少沒有人周侍讀那麼美妙。
對著周瀾拱手,歎口氣,然後開始唱大戲:“賢弟,為兄苦呀。”
周瀾直接躲開了,這強調,這開場白,感覺就沒好事。
這位探花郎的訴苦,可不敢隨便聽,自家過自家的日子,探花郎的事情,周瀾可不想沾。
可人家探花郎既然開口了,肯定不會輕易的讓周瀾躲開的,也不八卦人家周侍讀為何心情大好了,拉著周瀾:“周賢弟,賢弟呀,為兄當真是需要賢弟幫忙。”
周瀾閃躲著探花郎,身形有點狼狽,還要客氣的說道:“付兄這話太見外了。”
然後不等周瀾再次開口,人家付探花郎,已經開口了:“周賢弟,還請大利姑娘出府,幫襯一二。”
周瀾抽抽嘴角,說話慢了竟然都不成:“付兄,非是小弟不願意幫襯,實在是府上離不開人,付兄也知道,內人懷著身子呢,大利那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的。”
探花郎幽怨,想的是又不是大利姑娘懷著身子,她怎麼就離不開了?
那麼大的府邸,難道除了大利姑娘,就沒有人了嗎?周賢弟不厚道。
付探花郎說的則是:“賢弟呀,為兄知道,為難了賢弟,讓弟妹委屈了,這麼著,賢弟府上若是缺人手,為兄送幾個丫頭給弟妹使喚可好。賢弟就讓大利姑娘到為兄府上幫襯幾日。”
那要是隨便個丫頭都可以,你為何執著於大利姑娘呢,周瀾不用開口,一個眼神,付探花郎也明白什麼意思的。
塑料兄弟情,就是這般,麵上和和氣氣的,心裡把對方鄙夷個死。
付探花郎訴苦:“賢弟,為兄不怕你笑話,家姐要來府上,還帶了人來,周賢弟也知道,我那府上連個內眷都沒有,如何招待女眷。所以想要請大利姑娘過府幫著招待一下女眷。”
周瀾氣笑了:“付兄,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大利姑娘已經拒絕了付兄的親事,付兄如此不依不饒的,是否過分了。”
人家一個大姑娘,去你家幫襯,說的過去嗎?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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