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確實有震懾之意,臭小子記住就好。
周大人回來的這麼晚,差點薑常喜就要派人出去找了。
看到周瀾落魄的德行,想要說兩句都沒開口,這是被什麼打擊到了:“先洗漱,用飯吧。”
等看到周大人用飯那狼吞虎咽的模樣,薑常喜沒忍住:“你這到底做什麼去了。”
周瀾歎口氣,飯都吃不下去了:“教育,人口,民生,若是關口不穩,都是扯淡,難怪人說書生誤國,要結合實際,不能空談。”周大人說了一大串的實際問題。
薑常喜:“你這去開天眼了。”認識的太到位了,從理論一下就到實際了。
弄得周瀾都沒法繼續感慨了,看看薑常喜:“我去找先生,你帶著孩子們先歇著吧。”
周大人吃過飯就去先生的院子了。彆說一晚上,好幾晚上都沒回內院。還是拉著小舅子一塊的。
知道的那是心裡有事,不知道的以為同夫人鬨矛盾了呢,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了。
薑常喜都感歎,男人的心,說變就變了。
齊舅舅那邊騎馬回府,齊舅媽氣的捶人:“你有沒有點數,你怎麼能帶著姑爺去那等地方,若是有個萬一的,你對的起常喜他們娘三嗎?你如何同妹妹妹夫交代,爹那邊你怎麼說。”
自從薑常喜一家過來之後,人家齊舅母背負的東西多著呢。
周瀾來邊郡的時候,齊老大人連著給兒子三封信,都是要護好這個姑爺的,一定要毛發無傷的送回去。
人家比他們齊家的兒郎值錢,自家夫君太莽撞了。
齊舅舅冤枉死了,被人坑了一天,回來還要背鍋:“那是我領去的嗎,那是那小子威脅我去的,以後那小子來了,彆讓他找到我,讓人老大去招呼他。”貴賤他都不伺候了,齊舅舅想好了,不行他就躲到關口那邊去。
齊舅舅算是怕了這位當郡守的外甥女姑爺了。
齊舅母聽的好笑:“丟人,你好歹是舅舅呢。”你說,你躲一個小輩做什麼。傳出去像話嗎?
齊舅舅那個感歎牙,咬牙切齒的:“他可不是聽話的,還賊不是東西,我這舅舅壓不住他。”
跟著不得不說了一句話:“這姑爺不錯,妹夫眼光不錯。”
齊舅母對此,那是相當不滿意的:“你妹夫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他連個毛都沒看到,就把閨女定出去了。”
不然外甥女能嫁給一個不相乾的柔弱文人?
齊舅舅:“你這女人,外麵裝的那麼好,怎麼說話這麼粗糙。讓孫子孫女們聽到,彆帶壞了孩子。”
齊舅母冷哼,說這些都晚了,對著齊舅舅交代:“到底是個文人,可彆這麼冒險去那樣地方了。”
齊舅舅思考一番,掂量一下情況:“把家裡人給常喜送過去幾個,我瞧著,怕是攔不住,今兒就是我打暈了弄回來的,不然還要往外跑呢。夠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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