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蘇淺奇怪,許青也是一頭霧水啊!
以前,蘇縣令老是覺得他會對蘇淺圖謀不軌,看的那叫一個緊呐!恨不得睡覺的時候都跟在他身邊。
今天晚上這麼爽快的就走了?
許青看著蘇淺道:“或許是衙門裡有什麼事情沒忙完吧。”
蘇淺聽到許青的話也是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自從得罪了徐家之後,父親比之以往謹慎多了,也勞累多了。”
許青道:“一直這麼生活在徐家的威脅之中也不是辦法,等日後賺夠了錢,不如我們換一個地方生活,那樣一來天高路遠徐家也是對我們沒辦法。”
蘇淺聽到許青此言之後搖了搖頭道:“即便是你我願意,父親怕也是不願意的,他十年寒窗苦讀才換回來的縣令,怕是不會就此放棄。”
賢王府
飯席之間
蕭如雪吃掉碗裡的飯後看著賢王道:“父王父王!”
賢王抬起頭看著蕭如雪問道:“怎麼了?雪兒?”
蕭如雪道:“你能不能讓朝廷出一部律法啊。”
聽到蕭如雪的話賢王卻是突然變得嚴肅道:“律法乃是立國之本,不可胡來!”
蕭如雪道:“那若是律法不完善,有苦不得訴,有冤不得伸,那就任由之發展下去嗎?”
賢王聽到蕭如雪的話卻是好奇道:“你這話是誰教你的?”
自家閨女的文化水平他這個當爹的是知道的,雖然說自從有了書鋪這個閨女勤快了不少,課業效率也提高了不少,但是還沒到能說出這種話的地步。
蕭如雪道:“許青教我的呀!”
賢王聽到是許青之後笑道:“原來是許青,那小子又有什麼想法了?”
誰知這時蕭如雪卻是嘟起嘴道:“父王偏心!父王偏心!”
賢王看著蕭如雪奇怪道:“父王哪裡偏心了?父王平時裡可是最疼你了,你怎麼能說父王偏心呢?”
一旁正在扒飯的蕭葉不住點頭:“就是就是。”
賢王的偏心他是體會過的,那不是偏心,那是一顆心直接掛在了蕭如雪身上!
賢王妃在一旁微笑著沒有開口,習慣成自然的安靜的看著這一幕。
蕭如雪嘟著嘴道:“我跟您說就是胡鬨,許青說的話就是想法,到底我是您女兒還是他是您女兒嘛……”
賢王聞言也是一樂,原來就為了這麼一句話的事情,自家閨女真是什麼醋都能吃。
賢王笑道:“好了好了,本王最寶貝的女兒自然是隻有雪兒了。”
蕭如雪聽到這句話嘟起的嘴在露出了笑意,繼續說道:“今天有人沒有經過我們準許便私自刊印我們的書!可是他們卻不犯法,我和許青找他理論卻觸犯了法律,這對我們豈不是太不公平了嗎?那些話本明明就是許青寫的,旁的人憑什麼刊印?!這對我們豈不是太不公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