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抿了抿嘴唇,說道:“本王觀你身上的氣息,你那位娘子估計已經指導了你半個月有餘了吧?”
賢王走的時候,安定伯府的庫房裡又少了一摞紙,許青都不知道賢王湊什麼熱鬨,賢王府缺紙他直接讓人去國商院的庫房裡拿不就行了?
還用得著惦記自己家裡這點?
齊王府
繼續休養在家的齊王聽到朝堂傳來的消息之後,整個人都是一驚,隨後心裡不由得都是一陣後怕,前些日子自己竟然還想著重新拉攏許青,幸好腿疾複發,這道命令沒有吩咐下去。
如若不然的話,今日之事說不好都會牽連到自己。
而且,現在許青都是被父王重責賦閒在家,失去了執掌國商院的資格,也就失去了拉攏的必要。
果然還是年輕氣盛嗎?仗著自己在朝堂得勢便如此的肆無忌憚,這下惹了眾怒,看誰能救得了你!
想到這裡,齊王道:“筆墨伺候!”
拉攏?拉個屁!趁著父王還在氣頭上,趕快抓緊時間再參許青一本,增加一下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分量才是首要任務!
……
晚上
安定伯府
蘇淺坐在臥房的床上看了一眼今天發售的《京城旬報》便將之棄在一邊。
許青走進臥房關上門,看著蘇淺道:“娘子怎麼不看了?”
蘇淺道:“都是一些關於對夫君不好的言論,甚至有的還說夫君是奸佞,妾身不喜歡看。”
許青坐在蘇淺旁邊道:“娘子覺得為夫是他們口中的奸佞嗎?”
蘇淺搖頭道:“妾身不管在外麵夫君是什麼樣子,到了家裡夫君就隻是夫君,無論夫君今後如何,妾身都陪著夫君。”
許青攬住蘇淺道:“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不多時屋內的燈便熄了下去。
“對了,娘子,咱們練到第幾招來著?”
“你不是過目不忘嗎?”
“那本書上的招式太多,過目不忘也想不起來了,要不從頭練一遍找找感覺?”
之後的一段時間,幾次朝會都是在批判許青中度過的,隻不過無論是民間還是朝堂,批判聲都是一次比一次小。
為什麼越來越小?
因為陛下這麼長時間再也沒有提及過賬目,而且無論是京城還是地方再也沒有往京城送一個犯官。
更重要的是,原本京城中因為防止犯官畏罪潛逃而設下的層層盤查都撤了下去。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得以處理大部分能查到的證據,甚至臟銀都在這一段時間一點一點的悄悄運出京城,偷偷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難見天日。
就算陛下哪天想起來這件事情真的用借貸法查賬,隻憑借賬目上的一個單純的數字,已經沒辦法定他們的罪了。
可以說,現在依舊在努力叫囂要嚴懲許青的差不多都是真正的實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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