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住在另一處宅子之中。
十進的大宅子,長安市這個地價之最的中心,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產。
當然了,這樣的宅子對於許青來說是沒什麼的,不是因為長安市貴許青才看上,而是因為許青看上了這塊地方長安市才貴,理論上來說這片地方全是許青的,就看許青怎麼安排了。
蘇濟源看著草草出門的許青,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許青乾笑一聲道;“嶽父大人,最近小婿不是又要大婚了嘛,這請柬還是要發一發的。”
蘇濟源道:“隻可惜,這長安城中好友甚少,大部分都還在京城之中,你這婚宴怕是很難有上一次那麼熱鬨。”
許青歎了口氣道:“唉,是啊是啊,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能隨便請點皇帝王爺什麼了,簡陋點就簡陋點吧。”
蘇濟源:“……”
隻能隨便請點皇帝王爺什麼的了,你敢不敢再謙虛一點?
就在這時,許青好像想到了什麼看向蘇濟源道:“嶽父大人,您還得幫小婿一個忙。”
蘇濟源問道:“什麼忙?”
許青:“您也知道……家父的撫恤金都是您發的,您要不再客串一下小婿的高堂?”
蘇濟源聽到許青的話歎了口氣道:“唉,現在想想這不過幾年的時間你都從捕快做到王爺了。”
許青也是歎了口氣道:“是啊是啊,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
蘇濟源看著許青道:“當初老許還隻是個擒拿盜匪的捕頭,當真是世事難料啊,話說回來若不是你的話,為父怕是還要在那永安縣做著一個七品縣令,女兒都要被司馬家的人欺負,誰承想一轉眼的功夫,你一個小捕快竟然做到了王爺。”
許青拍了拍蘇濟源的肩膀道:“嶽父大人您也不差啊,您女兒不也成功做到了王妃嘛,咱們相互勉勵,共同進步,後輩都還是很有潛力的。”
蘇濟源點了點頭道;“嗯,你說得對,有潛力,有潛力,不過話又說回來也好長時間沒有回到過永安縣了吧?要不有時間也回去看一看?也在你父親的墳前上炷香,告訴他,你們老許家如今也是從一個吏員邁入世家大族的行列了,當初你父親大婚也不過隻能請請左鄰右舍,捕頭書辦這些,如今你的大婚王爺皇帝都能隨便請了。”
許青讚同道:“嶽父大人說的是,大婚之後小婿就帶著娘子們回到永安縣去看上一看,而後再啟程前往蜀州。”
蘇濟源點了點頭道:“這才像話嘛,不是為父說你,這些年的相處下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你對淺兒對為父都不錯,但是你怎麼就這麼疏忽自己的親生父親呢?當真是忙忘了嗎?”
“嶽父大人教訓的是,小婿日後一定改。”許青連忙拱手。
沒辦法,誰讓他是新許青呢,楚國永安縣的老許青想必現在都已經到下麵跟老父親團聚了吧?
畢竟少了逐步培養起來的感情許青也自然沒有心理上的歸屬,並不是他真的冷血無情,怠慢老父親。
不過自己既然現在名義上已經是人家的兒子了,也該上香燒紙嘛。
跟嶽父大人談完心之後,許青還要繼續去忙活,該發的請柬還是要發的嘛。
長安城裡的皇帝王爺發完了知乎看看周邊還有沒有什麼熟人,哎呦,還真有。
信王殿下和齊王殿下好巧不巧的離得近。
要不也發一封試試吧……
既然齊王和信王都發了,那出於人道主義也給曾經的豐王來一張吧。
雖然知道他肯定來不了,但是該有的意思還是要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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