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向玻璃前。
cbi三個屬下站在玻璃前看著裡麵的審訊,青年乾探瑞斯比吐槽道:“這簡直就是直接報身份了,還要邀請什麼bau?”
“沃爾夫博士說了,他需要他們過來,不是需要他們幫助!”
韓裔警探周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見瑞斯比還不明白,隻能搖頭提醒:“沃爾夫博士為什麼會從新澤西飛過來?”
“加拿大山火啊!”
青年乾探瑞斯比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明白了!”
高大女警探格蕾絲恍然道:“加拿大山火汙染了整個東海岸的空氣,而bau所在的匡蒂科也在汙染的範圍內,bau小組有自己的工作,不像查克這樣自由,所以必須要有邀請才能離開……”
說道這裡,她激動道:“查克可真是一個好朋友!”
“是這樣嗎?”
青年乾探瑞斯比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向周,懷疑是不是格蕾絲太自我腦補了,然後就見一向穩重的周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這才選擇接受,感歎道:“這的確很夠朋友!”
換成是他是神探查克,遇到這種案子,這種美女涉案,肯定隻顧著自己裝逼了,哪會想到遠在幾千裡外的朋友,第一時間就想到用這種方法來讓朋友們名正言順的遠離汙染?
“我們也會是他的好朋友的!”
格蕾絲肯定的說道。
“我很樂意。”
一向麵癱話少的周也出聲附和。
“我也是。”
青年乾探瑞斯比也摸頭傻笑。
口供室內。
查克的一連串幾乎是報身份證的犯罪心理側寫,讓香黛兒心思亂成一鍋粥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赫斯特太太,大概兩周前,第一起案子發生那一天,赫斯特先生的車子被交警發現停在不該停的地方,然後被扣押。”
特蕾莎接過了話題,看著香黛兒柔聲道:“你知道他為什麼停在那裡嗎?”
“我姐姐家就在附近。”
香黛兒神情越發複雜了:“我們隔斷時間就會聚餐,那天我們一起去的。”
“你們一起回的家嗎?”
特蕾莎問道。
“沒有。”
香黛兒搖頭:“我留在姐姐家,他一個人離開的。”
“你們時常這樣嗎?”
特蕾莎眼神一眯:“聚餐後你選擇留在姐姐家住,而讓你丈夫一個人回家?”
“不……就那一次。”
香黛兒搖頭。
“為什麼?”
特蕾莎精神一震:“那天有什麼特殊的嗎?”
見香黛兒搖頭不願意多說,她施壓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們夫妻感情出了問題,也是從那天開始,你們夫妻開始分房睡?”
香黛兒猛地抬起頭看向特蕾莎。
“沒錯!”
特蕾莎點頭:“我們知道你們感情出了問題,早已分房睡了,赫斯特先生睡主臥,而你睡跟著60英尺長走廊的客房。
說到這裡,順便請你解答我的一個疑問。
剛才我們和赫斯特先生複盤細節時,他說當時發現第二個受害者時,他直接跑回家報警,然後在等待警察來訪前洗了一個澡。
你當時也在家,你知道他是先打電話報警,還是先洗澡的嗎?”
“我不知道。”
香黛兒表情凝重的搖頭。
“他平時白天關臥室門?”
特蕾莎似信不信:“是你主動要分房睡的,而不是他,我不覺得他會主動關臥室門,變相加重你們之間的隔閡,所以肯定是沒關的。
而要是沒關,沐浴洗澡聲和電話聲你應該能隱約聽見才是?”
說到這裡,見香黛兒麵色猶豫,她直接將受害者的照片放到了香黛兒的眼前:“赫斯特太太,請你好好看看,這是兩個13歲不到的少女,就這麼慘死了,所以我希望如果你有線索不要有任何隱瞞。”
“聽她的。”
查克麵無表情道:“這種連環暴力事件一旦開頭,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姐姐,姐姐家難道就沒有年少的外甥女外甥嗎?”
“不!”
香黛兒聽到查克說到外甥女時再也忍不住,驚怒的吼了出來,麵對特蕾莎詫異的目光,她眼淚刷的就下來了,撇過頭去,默默擦淚。
“赫斯特太太。”
特蕾莎上前,遞給了紙巾,溫聲勸道:“犯罪心理側寫是犯罪心理側寫,真相是真相,兩者不能等同,很可能犯罪心理完全符合的人隻是因為一係列的巧合,恰好和側寫出來的罪犯完全吻合。
你放心,有神探查克在,他有能力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你也聽到了,這種連環變態殺人狂一旦開始了,就不會輕易結束,如果我們不儘快將他抓捕歸案,隨時都會有彆的花季少女被殘害。
所以和我們說說吧。
我想你心中也有許多疑惑積壓,這種感覺很糟糕,不是嗎?
說出來就好了,有神探查克在,我們有能力幫你的!”
香黛兒接過紙巾擦乾眼淚,抬眼看向查克:“你真能看出一個人是否說謊?”
“你對你丈夫有所懷疑。”
查克看著她:“你們分房睡是在去了你姐姐家後,當天你一反常態的留在了你姐姐家,很顯然那天在你姐姐家發生了一些讓你懷疑且無法接受的事情。
發生了這種事情,你還願意留在你姐姐家,顯然這個讓你無法接受的事情和你姐姐並沒有關係。
我們之前介紹案情,側寫罪犯特征,你反應很明顯。
那麼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你有外甥女。
她多大了?
13歲?
你和你丈夫當初真正親密又是多大?
你丈夫否認他和你的外甥女有什麼,但是你不相信他,所以想讓我來分辨他是不是在撒謊。”
“yshit!”
香黛兒還沒有說什麼,口供室外隔著單向透明玻璃觀看這一切的cbi三人爆了粗口,特彆是看見香黛兒同樣震驚卻沒有反駁的樣子,更是目瞪口呆。
這都行?
城會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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