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他來得及說一句話,赫蒂便覺身上一輕,隻聽到一聲悶哼,她忙起身正好發現離自己幾英尺外的人已經側躺外地上身上綁著繩子。
赫蒂也抽出魔杖以防身,她掃了一圈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彆人,登時便感覺有些奇怪,她低頭看著在地上試圖去撿自己魔杖的朗曼,故意將他的魔杖踢得更遠,隨後隻丟下一句,“你慢慢撿去吧,混蛋!”就馬不停蹄地向天文塔的樓梯跑去。
而朗曼,還在可憐地一點點向著自己魔杖挪去,不是他不想呼救,而是他現在無法說話。居然還找了幫手,這該死的泥巴種!
赫蒂在黑魔法防禦課上的經曆並沒有讓她能夠免修這門課,但假穆迪被要求不得再在學生麵前使用不可饒恕咒,不過,這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卵用。
倒是赫蒂,在第二天就受到了假穆迪的傳喚,這所謂的談話也就是教授安慰學生,表示自己的歉意,並且深入了解了一下她在魁地奇世界杯那天中鑽心咒具體發生了些什麼。
等她說完就是一陣的同情惋惜並且還向她講述了許多方麵食死徒們用不可饒恕咒所做下的惡事,聽得她差點想上去誇他,“大哥,您演技估計連你上司都比不上”
於是,在9月底的一節黑魔法防禦課上,假穆迪又開始“作妖”了。他宣布要對每個學生施奪魂咒,以演示這個咒語的魔力,看他們能不能抵禦它的影響。
赫敏第一個站出來委婉地表示反對,“教授,您說過它是違法的,而且把它用在彆人身上會”
“彆誤會,格蘭傑小姐,是鄧布利多教授希望教你們感受一下,”假穆迪的那隻帶魔法的眼睛轉過來,陰森又一眨不眨地盯著赫敏,“如果你願意通過更殘酷的方式學習,等著彆人給你念這個咒語,把你完全控製在手心裡,那很好,我同意,你可以走了。”
赫敏沉默了,她擔憂地看向身旁赫蒂卻反被握住了手,“放心,我沒事的。”得到了安慰,她才安靜下來,事實上,她也並不想錯過這麼重要的一節課,當然,赫蒂也是。
假穆迪開始招呼學生們輪流上前,給他們念奪魂咒。在咒語的影響下,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做出了最反常的舉動。
比如斯萊特林的帕金森,她在奪魂咒的控製下做了個尤其滑稽的動作,隨後又開始站的筆直唱著國歌。就連赫敏也失常地在原地轉了幾圈,而後又現在了椅子上再跳下來。
終於,輪到赫蒂了,假穆迪對她用了奪魂咒,被魔咒擊中後,她隻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思想和憂慮都被一掃而光,隻留下一片矇矇矓矓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喜悅,她站在那裡感覺異常輕鬆,隻是模糊地感覺到大家都在看著她。
而後,赫蒂聽到了假穆迪似乎從遠方傳來的悠遠的聲音,“走到講台這來,把蜘蛛拿回去。”
赫蒂順從地走了過去,已經在打開裝蜘蛛的罐子了,她茫然地盯著透明罐子中的蜘蛛,腦海裡的某個聲音在叫囂著不要聽他的,可手卻在自己動著,她阻止不了。
赫蒂打開罐子的手停頓可又繼續又停頓,她在不停地反抗著那道命令,她抬頭看向地下的學生,目光卻停留在那個淡金色頭發的少年身上,漸漸的,腦海裡的那片象征著幸福的空白似乎在被什麼漸漸填滿,假穆迪的聲音也慢慢被另一種記憶深處那無比熟悉的聲音所取代。
最終,赫蒂打開了罐子,但她沒有拿起蜘蛛,隻是定定地盯著馬爾福,可看著看著她就哭了。
作為第一個有明顯抵擋的學生,赫蒂為斯萊特林加了10分,沒人知道她在這短暫的幾分鐘裡經曆了什麼,或許也沒人想知道,因為全都被她突然哭了所打斷。
假穆迪因此也沒有為難赫蒂,沒有真的讓她再示範個幾次,大概是認為她對這些不可饒恕咒還有後遺症,當然,其他學生也是這麼想的。
可馬爾福卻知道,他和她的視線觸碰在一起,他沒有表現的有多關心她,可在她流淚的那一刻,他差點控製不住地想要上前去抱她,但他忍住了,他知道現在不行。
朗曼沒有再來糾纏,甚至是見她就當沒看見,這也讓赫蒂總算鬆了口氣,看來這家夥還算有點原則。
可赫敏這邊的家養小精靈促進協會卻進行得如火如荼,赫蒂實在不想戴那枚徽章,很容易讓人感覺是“嘔吐”的意思,不過,倒黴的韋斯萊卻隻能帶著,畢竟,他可是問赫敏借了不少作業。
赫蒂則近一步推進了自己的計劃,她現在每天都隨身帶著窺鏡,果然隻要碰上假穆迪,窺鏡變會發出警示,就算不能指認他就是食死徒,但好歹也證明了他有問題。
除此之外的一個決定性因素就該是假穆迪那個裝著複方湯劑的酒瓶子,或許她該考慮去偷出來,可這似乎有點難度,那麼,就隻能換另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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