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瞬湧出許多複雜的情緒占領她的思維,本就少的可憐的理智也終於被徹底打敗。
她抱緊了他,腦海裡劃過無數他學生時代以前的情景,12月底天寒地凍的倫敦、被冠以父親姓氏與名字的男孩、金融危機下的孤兒院、一個個被拋棄的孩子、單薄瘦弱的身軀、陰暗孤獨的心
心頭一酸,眼前便逐漸模糊,她迫不及待地開口,將壓抑在心底的話統統告訴他,“你不是怪物,也不是迷情劑的產物,一切都不可笑,你有我我愛你。”
他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不發一言,直到她似乎恍惚間聽見一句微不可聞的“謝謝”,她沒聽太清剛問一句,“什麼?”便被再次堵上唇。
或許是黑魔王的驕傲,有些話他不會重複第二次,她便放空神思隻一心一意投入進這個情意綿長的已化不開的吻裡。
該怎麼形容她此刻的心緒呢,這一切或許都是他精心為她一人布置的局,如果在此之前所有的甜蜜都隻是為了此刻而已,那對他這個黑魔王來說未免太浪費,那麼,她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至於其他的一切都讓她暫時忘卻吧,隻這刻放任這一次,又或者,她本就不是個好女孩兒,根本不該去禍害那個在原著裡就有著美好結局的少年,而這個男人隻是幫了她一把而已。
她越這樣想,心底的罪惡感似乎就能降低一點,再加上從每根神經傳達到大腦的逐漸奇怪的感覺令她更是將那些煞風景的矜持不願統統丟棄。
她有想過進行這種事大概會很舒服,卻不想能有這麼奇妙的體驗,他不緊不慢地一步步尋找能令她感覺更愉悅的點,指尖唇上的摩擦觸碰,急緩輕重都恰到好處。
她感覺自己像變了個人,成了個貪得無厭的隻想和他離的更近些來給自己的像藏了團火的心降降溫的女人,可她明明離這個詞還很遙遠,不,靈魂早已達標了不是嗎?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腹部,細碎的吻也緊隨其後,他所帶給她的夢幻感覺已經令她潛意識認為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都是應該的,都是正常的。
於是當她感受到有些濕漉漉的黏膩時也沒有在意,直到他的指尖沾上一些以及在慢慢向裡頭去時到後來緩緩的動,過程中的每一秒,他都在關注著她的表情,隻要她微一蹙眉或是有任何變化,他便會換一種方式。
“唔嗯”
她不由自主哼出聲,接著便聽見他的詢問,“親愛的,感覺如何?不舒服要告訴我。”
她似被看得有些羞,尤其那處雖然速度緩慢卻是實實在在正進行著令她難以啟齒的事,雖然穿越前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理論知識完全掌握,但臨床經驗卻是0啊,到經過這次應該可以往上加一些了。
不想她這一晃神卻換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加快了些,她便控製不住地發出那種軟糯糯的叫聲,他熱切的視線令她無所適從,抬手便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扭過小臉。
他知她此刻有多害羞,便低頭親了親她泛紅的耳垂繼而才低聲,“乖些,箐,看著我,你所有的模樣我都想親眼見證。”
她微微張著唇,又僵持了幾秒才將手拿開,眼神飄忽著還是移向他,可瞧著他的笑再加上那上那真切的舒適感,她還是沒臉看他。
可當他下一句再落在她耳朵裡時,她便忍不住惱羞成怒地伸手打他。
隻見他勾唇戲謔道,“親愛的,你看那些刺激的東西時似乎也沒這麼容易害羞,反而看得很高興不是麼。”
她簡直無言以對,眼睛一橫便瞪過去,可那要命的快意卻瘋狂纏著她,幾秒後,她小臉漲得通紅,賭氣般輕咬著下唇不肯出聲。
見她這樣倔強,他雖有些無奈,但動作又快了些還特地貼著她耳鬢廝磨般故意呼出些熱氣掃過她的麵龐,再含住她的耳垂,直惹的她不住顫抖。
可她還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語,他乾脆又輕輕舔舐一下才壓低聲音惡意道,“親愛的,你咬的好緊,這還隻是一根手指而已,以後你該怎麼容納我,嗯?”
這話一出,她立刻就捂住自己的臉,不知是不是下意識的,他隻覺得更緊了,便忍笑無辜道,“乖,放鬆,親愛的,這樣你會很容易”
她胸前上下起伏,隻因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和幅度,可她根本不敢看他,這個男人該死的好看也就算了,還總說這些話來刺激她,本就因為舒服的不行想哼聲,這下她怎麼都要忍住。
可她的這個想法很快變被磨滅了個乾淨,她右側的那軟軟一團的頂端被他一下含住,這下徹底堅持不住了。
“哈啊你唔不要”
她伸手推他,卻使不上力,就隻能這麼承受這雙份滅頂的愉悅感,隨著時間推移,漸漸的,她感覺有什麼要來了,就像被壓抑了許久的東西,在迅速想占領她的思維。
那一瞬她似乎看見了許多漂亮的白玫瑰和漂亮的泡泡,在陽光下前者聖潔又浪漫,後者則折射出太陽的五彩斑斕,純色和彩色,兩個極端,就算閉上眼睛也在她的腦海中不斷交替。
她無意識地回應落在唇上的吻,身心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直到她的回了神,這個吻也停了,但那明顯的黏膩感在提醒她剛才的一切。
她從沉醉到清醒全都被他看在眼裡,再加上間隙那斷斷續續軟綿綿的低吟,這樣的她的確比他想象中的更迷人,視線掃過她脖頸上再明顯不過的紅痕,似笑非笑地問了句,“箐喜歡麼?”
她立即撇過臉,可他不急,就這麼望著,她憋了半天才像放棄抵抗般豁出去了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湊上去學著他如何對自己的,幾秒過去多了個紅痕出來。
她這才宛如揚眉吐氣般笑了,卻仍沒好氣道,“我喜歡,我喜歡,我喜歡!好了吧!”
她輕哼一聲又嘟囔了句,“那個福吉的賬還沒有跟你算呢!”
瞧她噘嘴的可愛模樣,明明在這之前完整地做了解釋也哄了半天,甚至原定的課業檢驗都沒有進行,反而陪她看了許久那些無聊的麻瓜小說集,這會兒卻又翻臉了。
他麵不改色仍是溫笑,十分配合地回答,“好親愛的說什麼就是什麼。”卻不由感慨,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不是麼?
接著便起身將她一並抱起往浴室去,自然少不了又是一頓哄,不過兩人的信息密度和知識層麵都相差甚遠,但他很樂意陪她,至少現在很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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