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輕心所有思,這,該不會是個酒鬼吧,還是個女酒鬼。
“公子啊你”
“你彆再公子啊長,公子啊短的了”風自輕抬手打斷了眼前女子發問的興致,後者一臉茫然,不明就理。
“你再公子啊我就要跟著唱起來了。”
“呃為何會跟著唱起來?不懂,算了算了,那我就不說了。本姑娘名叫梅酒,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好家夥,怪不得喜歡喝酒,原來是命中帶酒。
“在下風不重,幸會幸會。”
“哦?姓封?”自稱名為梅酒的姑娘突然壓低了聲音,稍稍湊近一些,小聲說道:“看公子氣宇不凡,年紀輕輕就已達到了我感知不到的境界,莫不是玄京封家之人?”
說著,便用手指在碗中沾了點酒水,在桌上寫個一個“封”字,隨後又用巴掌抹掉。
風自輕眉毛一挑,玄京封家?難不成是類似於雲澤國五大世家一類的世家?
“此風非彼封,在下的風,乃清風徐來之風,姑娘誤會了。”
“哦。”梅酒見對方一臉淡然,便隨口應了一聲,隨後小聲嘀咕了一句,“還不想承認?嗯這名字古怪得緊。”隨後又恢複了剛才毫不在意的神情,繼續大口喝酒,風自輕也樂的清閒,美人飲酒,頗為養眼。
酒過三巡,風自輕便從對方口若懸河般的講述中,了解了與之初見時的大致起因。
撼山經的出世,鬨的滿城風雨,與之有莫大關聯的三本武者功法,自然也是卷入其中。
正品本就極難出現,時間一長,仿品自然而然會順勢而生。
而這位梅酒姑娘,便是不知從哪處搞來了三本仿品,打算坑一坑不太識貨之人,畢竟四肢發達者,似乎總是有所缺陷。
起初形勢較好,梅酒姑娘賣了三批,賺了點小錢,嘗到了甜頭,一時按捺不住,便起了要做大做強的心思,於是費儘心思,做了一本撼山經的仿品,打算一把定將來。
順帶一提,梅酒姑娘在滿臉緋紅,似醉非醉之際,不小心說出了她的看家本領,偽製。
三代傳承,技藝高超的偽製,可以假亂真。
至於結果嘛,是那本偽製撼山經還未出手,便已被人當場抓包。
原因,是她好巧不巧地,將偽製的真武訣和炎力訣,一本賣給了上回追她的持刀大漢,一本賣給了持刀大漢的朋友。
當時持刀大漢正帶著幾個小弟前去與好友相聚,而梅酒姑娘正在酒樓二樓,與持刀大漢的朋友在進行頗為友好地交談。
酒樓喧雜,而梅酒姑娘境界不高,一時不查,被前來與朋友相聚的持刀大漢當場撞見,好在當時兩人的交談,已經友好的完成,荷包鼓鼓。
最後,便是梅酒姑娘,跳窗而逃的畫麵了。
第二回,情況大致相同。
緣份,當真妙不可言。
“風公子,嗝看你穿的人模狗不,是綾羅綢緞,身價應該不菲吧,不知是哪個大戶人家出身啊,你看本姑娘的實力,夠不夠去你府上當個護院什麼的?”
一臉通紅的梅酒,醉眼迷蒙,見對方沒有應答,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彎腰而起,卻又眯著眼,將臉湊近一些,醉笑道:“嘻嘻風兄,你仔細瞧一瞧,看看小妹如何?”
風自輕一手端著碗,一手撐著大腿,聽她這麼一說,笑了起來。
“怎麼,梅姑娘這是在毛遂自薦?打算改行了?”
梅酒使勁的點頭,“不錯,不錯,風兄你是不知道,乾我這行風險太大了,我可不想年紀輕輕,擁有著花容月貌,就跟我爹和爺爺一樣,早早地被進了大牢,或是被埋進了土裡。
現在我孤身一人,趁著年輕,又有那麼點姿色,不如早早地尋個好人家,嫁了得了,安穩度日。
風兄,如何?可還看的上小妹?”
說罷,將臉又湊近了些。
氣氛,距離,開始有些微妙。
風自輕低眼一瞧,美人醉酒圖,近在眼前。
醉酒微紅的臉蛋,配上吹彈可破般的肌膚,瓊鼻小嘴,閉眼時微微顫動的睫毛,輕輕勾起的嘴角,著實會令人看的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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