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簡浪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隨後一咬牙了,應聲離去。
封懷看著簡浪離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卻沒有頭緒。
——
簡家營地外的一坐山林中。
“夏兄弟的計策,確實不錯,現在簡封這兩家,應該是不死不休了,隻是不知道,誰才能活到最後。”
“誰知道呢,四哥,咱們回侯家那邊吧,大哥和二哥還傷著呢。”
“嗯,走吧。”
獵戶李老四看了眼自家五弟,心中稍稍有了一絲寬慰,關鍵時刻,他還是比較省心的。
獵戶五兄弟之間默契十足,攻守兼備,不然當初在街頭近百號人混戰之時,也不會隻是受了些許輕傷。
五人合力截殺簡澄一人,獵戶趙老大和錢老二受傷最重,不過沒有傷著元氣,其他三人隻是些許輕傷,還有能力再戰。
這,就是兄弟五人敢來搶奪撼山經的底氣。
——
易家營地。
此處戰場已經接近尾聲,還在負隅頑抗的易家弟子,自然隻有死路一條,當然,不反抗也是死。
一個不留,侯家說到做到。
侯家眾弟子一個個正在易家的營帳中翻箱倒櫃,將能收為已用的全部收入懷中,當做戰利品,而那些屬於已經死了的長老的貴重物品,自然是要上交的。
此戰終究是侯家勝了,但也勝的慘重。
侯家家主與三家主皆死,二家主早在那晚夜襲中死去,如今隻留下侯正竹這位四家主,也是身上多處受傷。
年輕一輩中,也死了幾位,倒是其膝下四子女,都還在世。
侯卿琴受傷很重,因為她一直在衝鋒陷陣,被她一直留心保護的侯卿棋,也多處受了傷,侯卿書也不例外,而侯卿畫還未歸。
侯正竹環顧四周,看著四周滿目瘡痍,聽著身邊起伏不斷,因包紮傷口而低吼的聲音,眼中一片淒涼。
他摸了摸手上的家主戒指,仰天長歎,隨後眼神恢複平靜,終究是報了這血仇,撼山經也在手,隻要能順利返回京都,休養幾年,侯家,將會實力猛增。
如此,今日便值了。
“爹!”一聲嬌喊,將侯正竹拉回現實,他回頭一看,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侯卿畫看著慘不忍睹的戰場,胃裡翻江倒海,她強忍著心中不適,快步跑到侯正竹身邊,一臉關切。
侯正竹搖了搖頭,示意無事,隨後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聽得侯卿畫淚流不止。
見侯卿畫安然回來,侯卿琴便重新閉上眼睛,繼續療傷,她必須儘快恢複,才能有所防備。
侯卿棋緩緩走了過來,摸了摸她的頭,說著一些安慰的話。
侯卿書坐背靠營帳,軀體疲憊,但眼神柔和。
眾人邊療傷邊商議,如何應對今後,在談到封家和簡家會是何結果時,陷入了沉默。
“爹,也不知那邊是什麼情況,兩敗俱傷自然是最好,如果封家沒能傷到元氣,那咱們侯家,就危險了。”侯卿棋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管那邊情況如何,今晚應該沒有餘力來對付咱們了,所以我們儘快恢複,待會回營後,受傷較輕的弟子們去打探一下簡家那邊的情勢,其他弟子加強陣法,整夜防備。”後半句是對侯家眾弟子說的。
“是,家主。”
前麵三位家主都死了,侯正竹自然而然成為家主。
片刻後,稍稍恢複的侯正竹宣布回營,侯卿畫正準備將他扶起時,突然一聲巨響,如半夜雷鳴般,響徹整個山林。
侯卿棋扭頭朝那響聲處望去,稍作思索後,臉上終於露出了喜色,他回頭朝侯正竹說道:“爹!肯定是簡家那邊的,如此大的動靜,一定是火藥!想不到簡家如此狠毒,竟然連火藥都偷偷帶過來了。”
侯正竹也猜到了這個結果,他放聲大笑,“真乃天助我也!簡家封家這下,不死也殘!我侯家必可順利而返,哈哈哈”
在他放聲大聲之際,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說話的內容,讓他心頭猛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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