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換種方式,自然是更加正式的交涉形式。
到時候自己會獲得更多的配合,但流程不可避免的複雜。
“還沒告訴他……等一會兒吧,這地方很安靜,你也剛好休息一下。”
微微搖頭,付前甚至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你家跑這種地方來休息?安靜是安靜的……
那一刻幾乎是想要吐槽一句,雖然猶豫一下後,緹娜終於還是跟著坐下,一起稍做等待。
不過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付前最後的強調卻是讓人忍不住關注起周圍環境,進而沉默都變得有些難捱。
“手藝很好,今天能夠保持頭腦清醒還是要感謝你。”
而就在緹娜的目光掃過自己身上時,付前似乎因此想起來什麼,指著手背說道。
……
雖然感謝得很誠懇,但緹娜明顯還是有些抗拒提到昨天的事情,一時表情古怪。
“不過好像有一些副作用出來。”
好在沒需要她回應什麼,付前已經是繼續下去,並直接伸出一隻手。
“從剛才開始它就有點兒變顏色,能幫我看看是什麼情況嗎?”
啊?
話題轉移,但是直接進化到了醫療糾紛。
緹娜一時間有些發愣,不過還是下意識地搖頭。
“不可能啊,給你注射的甚至都算不上什麼藥物,你確定不是手摸了什麼東西?”
可惜映入眼簾的一抹大自然氣息,還是把她嚇了一跳。
不怪緹娜有此反應,卻見那整隻手似乎齊刷刷地被綠色染料浸潤,並一直蔓延到手腕,形成了分明的界限,恍然間如手套掉色。
“應該不是,痛感是從內部傳來的,不過我相信專業人士的判斷,不是藥的問題,說不定是我昨天晚上喝假酒喝的。”
示意沒那麼簡單,付前同時卻也很通情達理地沒有糾纏,把問題歸結到自己身上。
“你昨天晚上確實喝了很多酒,有沒有假的我就不知道了……就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一定要給你輸液……說不定我也喝假酒了。”
舊事重提,但對方並沒有集中在讓人尷尬的一麵。
最終這稱得上私密的環境裡,緹娜終究是能比較自然地搖頭懊惱。
“所以輸液的主意是你提出來的?”
而緹娜提到的東西,在付前看來顯然很有意思,居然並非自己要求那麼做,而是她主動提供醫療服務。
“你不記得了?”
瞪大眼睛望過來,緹娜似乎想確認對方是不是在惡意調侃。
“不記得了。”
可惜付前表情毫無做作之意。
“確實是我……然後你甚至還很反對,最後的條件是我必須換一身衣服……”
漫長沉默後一聲長歎,沒有找到任何破綻的緹娜,在付前疑似已經不記得任何具體場景的情況下,竟是不再那麼介意,分享那個瘋狂的夜晚。
“然後我不得不找酒吧裡的一個朋友,借了那一身……我原先穿的甚至還丟在她那裡,到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取。”
雖然這信息量實在是大了點兒,劇情離譜到不像假的。
所以確實是自己強迫她穿那些,但前提是她先強迫自己接受輸液的幫助?
“所以你之前又為什麼去喝酒呢?”
付前沒有質疑緹娜的說法,隻是很自然地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