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鱗片的可能性有無數種,然後剛好演變成了對應的一種。”
命蛇閣下竟是也沒有再催促,真的回應了問題,甚至是對前麵情況的解釋。
“剛好幸運地演變成針對形態,可不止這麼簡單吧?
“這演變甚至連過程都沒有,是直接以結果的方式出現的,在我看來單純的預知未來都不足以解釋。”
然而付前卻沒那麼好糊弄,皺眉間繼續提出看法。
“你的話再次證明了我前麵的說法,不管是對預知未來還是命運,你都缺少本質的理解……而且你永遠不可能理解,因為你不是我。”
讓人遺憾的是,對麵仿佛魔法導師遇上全力戰士的反應,甚至具體邏輯都不想解釋,隻是報以鄙夷。
雖然最後的評價其實沒什麼問題。
唯有真正經曆過權柄的視角,才能知道其中難以傳達的感受。
就算對方用語言給自己形容一下,也絕不足以改善自己格式化的粗鄙。
不過雖然如此,卻依舊可以從自己的視角,嘗試去強行總結——
一種類似預知未來然後提前做應對的防禦方式,甚至這份應對不需要提前表現出來,直接生插入命運。
具體就是鱗片並沒有提前變化,而是在攻擊發生後直接出現。
以及自己明明刺穿的是身體,內臟暴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體外。
確實流氓,尤其是減免之後的傷害甚至還會被封印,變為一點點釋放出來——但似乎還是有極限的?
付前看著那具隨著鱗片凋落,已經稍顯斑駁的身體,慢吞吞地吸了口氣。
長鞭,鏈鎖,尖牙……成百上千道跟剛才尖爪同樣風格的觸手,直接從身上爆發出來。
TendrilBarrageDevastator!
灌傷害嘛,這個其實也簡單。
轟!
這一次,手感明顯有所提升。
對手甚至還是沒有跑路的意思,就那麼生生呆在那裡當木樁,頃刻間遭受了巨量打擊。
而隨著更大功率的毀傷測試結束,付前繼續打量著甚至沒有變過位置的命運之蛇。
依舊是完好的身軀,不見任何傷痕。
不過跟之前相比,剝落的鱗片終於是有點兒絡繹不絕的意思。
眨眼間命蛇閣下就有點兒斑禿的征兆,似乎證明了硬灌傷害的可行性。
不過問題來了,當事人不知道可以這麼乾嗎?
付前看了眼完好無損的酒吧。
剛才其實自己並沒有那麼小心,周圍這所有一切應該也被同樣碾碎的——嗤!
特彆的聲音傳來,伴隨著的還有痛楚。
付前看著自己的左邊肋下。
沒有任何征兆,這具理論上的神明之軀,竟是憑空出現了一道猙獰傷口。
然後是下一道,再一道……
不算特彆誇張的傷勢,但也絕算不上輕。
而隨之而來的另一項變化,是對麵那具身軀上的鱗片,剝落速度似乎在緩和下來。
毫無疑問,這是個相當不好的征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這位什麼都不乾隻在這裡當木樁嗎?
除了嘲弄時間,封印命運……甚至還分享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