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兩個月亮？
剛才無比自然的出現過程，本質上竟另有邏輯？
並非魔女分享的具現化，而是她與半空中的暗月交相輝映？
那這背後含義，好像有點兒不得了。
“噩夢回廊？”
眨眨眼，付前隨口問了一句。
“很可能是……即使有這樣的聯係，我還是難以觸摸。”
果然魔女證實了這個想法。
“有趣，所以剛才的死星之所以能反應那麼快，很可能是因為“祂”的反應快？”
付前手指著天上。
以死星的處境，拚儘一切尋找辦法是肯定的，但魔女施加刺激到他做出反應的時間，確實有點兒效率過高了。
固然可以歸結為求生意誌，但此刻看來，明顯能有更合理的解釋。
第一時間響應魔女的，其實是頭頂上這輪暗月，進而為死星點亮了歸途。
至於為什麼響應這麼快——因為背後是跟魔女同源的力量。
那為什麼以前沒有響應呢？魔女可是尋尋覓覓很多年了。
因為隱藏得太好，沒有死星這種倒黴人士幫忙定位？此次發現是個意外？
對付前來說，這個理由還不夠有說服力。
裡麵有一個邏輯先後的問題。
是頭頂暗月做出反應，死星嘗試“降臨”在女巨頭身上後，魔女才循著痕跡定位到這裡。
其中死星或許立下功勞，但不涉及前麵響應的過程。
所以是因為噩夢大融合，那處原本隱秘的所在，跟裡萊爾汀還有各種噩夢的距離拉近了，所以反應變得靈敏？
算是一個解釋，如果沒有魔女後麵點評的話——現在的她，依照這種本源的聯係，依舊難以觸摸。
這幾個要素迭加到一起，相比於前麵，似乎有了一個更合理的解釋——暗月映照的來源，是超脫於這個世界之外的。
並非隻是因為隱蔽，而是某些變化導致距離拉近了，才會出現如此靈敏的反應。
而這個世界最近發生的大變化或許很多，但其中最近的一個，就是稍早些時候跟魔女討論過的——彼岸。
自己二人帶來的悖論，讓這個世界似乎帶上了一個特殊屬性。
而這個特殊屬性，又疑似和噩夢回廊有關聯。
甚至裡麵的被困人員說客，前麵已經證明，噩夢回廊可以影響到這個世界。
……
自己一直來往的通道裡，有魔女“母親”的痕跡？
不得不說是個爆炸性新聞。
“我感受不到主動的意誌，可能跟這裡類似，僅僅是某種殘留。”
雖然魔女下一刻的補充，讓一切聽上去合理了一些。
隻是痕跡，而非本人。
現在魔女是當之無愧的暗月象征，要是還有第二份，確實有些奇怪了。
而最初的暗月既在這邊留下痕跡，然後又能參與長夜，怎麼看也是可以兩邊穿梭的，總得有個通道。
綜上所述，跟自己走同一條路的概率確實不低。
“但你還是想去看看？”
心中點評間，付前繼續說了下去。
雖然強調了是殘留，但按照對魔女的了解，她大概是不想錯過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