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猶不及,真假亞瑞爾之爭已經告一段落,怎麼可能繼續在那裡憨憨做靶子。
而原生議會逃命的本事付前是一向認可的,從來不介意借助一下。
當時自己奉上的,可不隻是癲狂火球,還有生命之腐蝕。
剛才“亞瑞爾”想達成那種程度的自我展現,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投影就能行的。
在付前看來,雖然不確定怎麼做到,但那隻麻布娃娃的性質,幾乎能稱得上本體親臨了。
所以奉上癲狂火球氣勢交鋒同時,真正實質性的動作,是命中後在目標體內嘗試發動了腐蝕之種。
事實證明布偶果然很有生命屬性,技能發動得相當成功。
而更讓人欣慰的,是前麵那道麵試程序外加手上印記,看上去確實也如想象中不簡單,帶來了一些微妙性質的樣子。
彆忘了自己現在靈感為靈,腐蝕之種就算種下,想借助來發動極餓感染,理論上來說概率也不大,因為根本“看”不到。
本質上這麼做主要還是為了測試,順帶嘗試性留後手而已。
結果奇妙的一點出現了,就在麻布娃娃跳躍出視線,逃之夭夭的那一刻,竟真的有種特彆的概念,讓自己可以“看”到一點兒痕跡。
然後就有了眼前這一幕,直接以腐蝕之種為目標跳躍出來。
這樣一份發現,甚至比讓自己更輕鬆地逃出來更有意義。
……
最後那道“天罰之劍”固然驚人,但動作似乎有些保守了。
以付前的眼光看,被那一擊命中,本就殘血的身軀,扛起來怕是會有些吃力。
說簡單一點兒,發動攻擊的那位,位階很可能比針巫更高。
而執夜人雖然群英薈萃,但高層裡麵同時有兩個近似新神級彆,還都是雷電係的選手,感覺概率應該也不大。
所以那一擊出現的時候,付前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藍菲萊跟自己隔空切磋過的那位一階。
但如果真是後者,這樣的力道對祂來說,卻又有沒出全力的感覺。
對此付前能想到兩個理由,一就是前麵說過的,執夜人傾向於儘量不破壞這個地方,所以力道上比較講究。
二就是他們對自己的殺心可能並沒有那麼重,相比之下更有興趣看一下自己後續的應對——乃至是利用。
事實上這會兒沒有第二道天罰之劍落下,就隱隱在證明這一點。
……
在這個特殊的地方,自己才是陌生人。
原生議會疑似謀劃良久,執夜人則是一直有所監測的樣子。
而眼前原生議會這邊的情況很簡單,自己發動極餓感染後,固然借助於他們的脫身後手,一起從那地方出來。
但不再有腐蝕之種的亞瑞爾,已經是毫不猶豫地繼續潛逃,而自己明顯不能再跳躍一次。
至於執夜人那邊的情況,付前並不覺得一名疑似一階,在一個掌握程度不低的地方,會讓想要誅殺的目標這麼輕易逃掉。
理論上來說,自己如果不跟亞瑞爾他們一樣,一刻不停地連續奔逃,很可能藏身地下一刻就被鎖定,天罰之劍追著劈下來。
然而自己在這邊等了這一會兒了,還是沒動靜。
這樣的態度,可實在有點兒微妙了。
老指望對手是蠢貨是行不通的,所以對付前來說,更傾向於對方並不是追丟了,而是刻意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