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
過去那麼久的事,就不用再提了吧。
而且做那種傻事是原意識體,才不是他。
著方千明幫池非遲包紮好,又拿過一件消毒過的新病號服,幫池非遲穿好,將手推車上的工具、藥物收拾了一下,“您的傷口沒有感染跡象,不需要再使用抗生素了,這兩天就服從一些維生素類藥片,促進傷口愈合吧……需要我扶您趴下來嗎?”
“不用,”池非遲果斷道,“我想再坐一會兒。”
“好吧,那我等一下再讓人過來。”著方千明沒有勉強,拉開了床簾,推著手推車離開病房。
灰原哀見越水七槻起身上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越水七槻身後,移動到床邊,觀察著池非遲的臉色,“你生氣了嗎?我剛才跑過來偷看。”
“這要我怎麼說……”池非遲故意含糊回答,但看灰原哀的目光明顯不像之前那樣陰森,眼裡一片平靜。
灰原哀看了看池非遲的眼睛,就知道池非遲現在肯定不生氣,但還是解釋道,“我隻是想了解你的傷情。”
“那你被嚇到了嗎?”池非遲問道。
“不……”灰原哀想到池非遲背上長長短短的傷口,明白池非遲是真的擔心嚇到彆人,選擇了撒謊,“我根本沒看清。”
阿笠博士、灰原哀一直在醫院待到傍晚,才告辭離開病房,順著樓梯走到一樓。
“茶水好像喝得太多了……不行了,我要去一下洗手間,”阿笠博士急匆匆地往洗手間方向走,“小哀,你在大廳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知道了。”灰原哀應了一聲,轉頭看到大廳角落裡的休息區有報紙架,動身走到報紙架前,剛要伸手拿報紙,就被一隻手從後方蒙住了眼睛,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博士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是什麼人?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在她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跑到她身後……
咦?對方身上的香水味,她好像在哪裡聞過。
池加奈蹲在灰原哀身後,一隻手按在灰原哀肩膀上,一隻手蒙住灰原哀的眼睛,故意壓著嗓子說話,“小哀,猜猜我是誰?”
灰原哀聽到聲音和語調,很快猜到了身後人的身份,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但還是故意道,“我猜不到,怎麼辦?”
“那我給小哀一點提示,”池加奈繼續壓著嗓子說話,“是小哀身邊最溫柔漂亮的女性長輩哦~”
“還是很難猜……”灰原哀頓了頓,“我想肯定不是教母。”
池加奈這才察覺灰原哀是在逗自己玩,笑著將灰原哀抱起來,“真是的……”
灰原哀扭頭看向抱起自己的池加奈,很快看到池真之介站在不遠處、身旁還跟著兩個保鏢,“你和真之介叔叔一起回來看非遲哥嗎?”
“是啊,聽說非遲受傷了,我們回來看看他的情況。”池加奈抱著灰原哀,回到池真之介身旁,彎腰把灰原哀放下來,低聲道,“不過,我們回來也是為了東京峰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