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天璣宮與天樞宮的比試正激烈進行,場上的局麵已經非常明朗。
天璣宮被天樞宮壓著打,苦苦支撐,就在眾人以為天璣宮大勢已去之時,天璣弟子突然爆發出頑強意誌。
他們瞅準天樞宮驕傲懈怠之時,使出一招合擊之術,那烈焰如同一隻火鳳一般,席卷整個高台,煙火散去,天璣宮五名弟子此時已是強弩之末,但他們勉力支撐,滿懷期待的望向對麵。
但看清天樞宮弟子的狀況後,心中卻是涼了半截,雖然天樞宮弟子被火鳳合擊術弄得灰頭土臉,但他們及時祭起防護符籙,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並未受到嚴重的傷害。
天樞宮弟子氣急敗壞的衝上前來,將已經力竭的天璣宮弟子打翻在地,比賽到此結束。
這次,天璣宮的主場優勢並未起到作用,主要還是在上一場比賽中,天璣宮和天權宮力戰到底,拚得兩敗俱傷。
而到了與天樞宮對戰時,自身法力還沒有完全恢複,雖然在眾多觀禮弟子的呐喊聲中,天璣宮五名弟子也爆發出了頑強的鬥誌,但還是因為法力不濟,最終落敗。
但是天璣宮雖敗猶榮,贏得了觀戰弟子的一致稱讚,也讓天樞宮的弟子贏得沒那麼輕鬆,顯得狼狽不堪。
最後一輪比賽將在申時舉行,勝者將晉級甲組比賽。觀禮台上座無虛席,更多的是天璣宮弟子,在看到天樞宮弟子出場後,現場響起山呼海嘯般的噓聲。
均是在嘲諷天樞宮上一場勝之不武,本就輪空保存了法力,之後又走了狗屎運,碰上苦戰力竭的天璣宮,就算有這樣的絕大優勢,他們卻贏得異常艱難,差點被天璣宮翻盤,如此狼狽,自然難以服眾,所以,也引得眾人嘲諷與鄙視。
天樞宮為首一人,高瘦身形,長瓜臉,三角眼,聽到看台上的噓聲後,鄙夷的笑了笑,大言不慚的說道:
“哼,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就像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王侯將相之子,天生起點就比彆人高,就算一無是處,照樣錦衣玉食。而有些人出生在貧寒交迫之家,哪怕奮鬥一輩子也難以出頭。人各有命,不服不行。”
百裡鳴聞言,眉頭挑了挑,冷笑道:
“身為修士竟說出這種話,真是令人不齒。道門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果按照你所說,還修什麼行,回家守著金山,坐吃等死好了。”
三角眼聞言心中不忿,但被這段話噎得不知所措,剛要反駁,百裡鳴一挑眉打斷道:
“你認命,說明你道心已失!萬年前七祖如果認命,那就不會有道門的輝煌,也不會有我們人族的繁盛。正所謂: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德不配位,必有災殃。碰到我們,爾等的好運到頭了!”
三角眼被氣得七竅冒煙,嘴硬道:“嘿嘿,少說大話了,就讓你們知道知道,為什麼天樞宮是祖庭所在!”
百裡鳴招招手:“廢話少說,有膽就來!”
聞言,天樞宮五人更是怒不可遏,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剛剛靠近到十丈以內時,左思兕與袁朝夕突然祭出數張飛沙符,一時間漫天黃沙撲麵而至,遮住了天樞宮弟子的視線,
天樞宮弟子倒也反應迅速,同時祭出數張狂風符,狂風呼嘯,將遮天蔽日的黃沙吹散。
天樞宮那三角眼弟子見狀,得意的哈哈一笑:“雕蟲小技!”
其餘四人也隨聲附和,但待到眼前的視線恢複清明,卻發現百裡鳴幾人已然消失去了蹤跡。
正在舉目四下搜尋之際,一聲暴喝從他們頭頂傳來,幾人抬頭望去,隻見百裡鳴五人宛如天神般,從天而降。
天樞宮弟子臉色大變,慌忙祭出護盾符。
而此時,邊長及一馬當先,那宛如巨猿般的身軀飛落而下,一對碩大的拳頭上泛著金屬般的光澤,如同鐵錘般,狠狠的砸在防護光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