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真真悠悠的醒轉過來,發現自己竟然癱軟在地。
她有些疑惑的茫然4顧,看到靜立1旁的殷長老,又看到端坐上位的祖師李毓空,心中1驚,急忙起身,施禮道:
“弟子,弟子不知為何癱倒在地,還請祖師責罰。”
李毓空擺擺手,微笑著說道:
“不妨事,既然你已經凝丹,以後要刻苦修煉,好了,你們退下吧。”
殷長老和譚真真1起恭敬施禮道:
“是,祖師。”
言罷,2人離開了星君殿。
1人誌得意滿,1人忐忑不安。
譚真真心中埋怨自己,怎麼如此不濟,祖師不過是探查了1下她的修為,自己便承受不住癱倒在地,給祖師以及殷長老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1邊懊悔,1邊緊跟在殷長老身後,全然已經記不起來星君殿中,祖師與殷長老2人的激烈交鋒。
方才殷長老不過是略施手段,就輕鬆地將譚真真的那段記憶抹去,更準確的說是屏蔽掉了,就好似幼時的記憶,都沉入了到了思維深海之中。
2人來到碼頭,準備乘坐小舟返回寒鴉島。
讀者身
不曾想,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袁朝夕和她的母親文雯。
譚真真停住腳步,躲在殷長老的身後,目光閃躲,看向碧波蕩漾的湖麵,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袁朝夕瞥了1眼譚真真,心中冷哼1聲,隨即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熱情的朝著殷長老打招呼:
“殷伯伯,您好。你這是要出宮?還是回寒鴉島?”
殷槐那張冷冰冰的臉上也掛起了1絲微笑,他先是衝著文雯掐道訣施禮,文雯也急忙回禮。
隨後他對袁朝夕回應道:
“伯伯是要回寒鴉島,你們這是要出宮?”
文雯含笑說道:
“朝夕這丫頭,在家待不住,想要去斬魔關曆練1番,我來送送她。”
殷槐看向袁朝夕,嗔怪道:
讀者身
“你這丫頭,不在家好好陪陪你母親,這個時候出去瘋什麼?”
袁朝夕吐了吐舌頭,笑著回道:
“殷伯伯,我這不是晉級到了恭謙境,想著通過曆練來磨礪12,再說現在邊關不穩,作為道門弟子,理當要去斬妖除魔,貢獻自己的1份力。”
殷槐苦笑著搖搖頭:
“你這丫頭,伶牙俐齒的,不過讀萬卷書,也要行萬裡路,多些曆練也是好的。那伯伯就預祝你1路順風。”
譚真真聞言,心中竟泛起絲絲嫉妒,她本以為自己凝丹成功,追上左思兕、袁朝夕、百裡鳴都是早晚的事。
心中亦是信心滿滿,不曾想卻發現自己竟是井底之蛙,早被人甩了好幾條街。
看著袁朝夕意氣風發,神采風揚,飄然而去的背影,譚真真心中1陣煩悶。
失魂落魄的跟隨著殷槐踏上小舟,她喏喏的問道:
“殷長老,以弟子的資質,何時能突破到恭謙境?”
p
殷槐佇立船頭,頭也不回,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能凝丹已經是燒了高香了,還想突破恭謙境?凝丹尚可以通過改造道根來邁過這道門檻,但以後每個境界的突破,都與自身的悟性與資質緊密相關。”
隨後他冷笑兩聲:
“你被改造過的道根,隻能算是偽道根,資質低下,或許你修行個幾十年才能突破吧,就不要奢求短期內提升境界了。”
袁朝夕聞言,如遭雷擊,整個人差點癱軟,站立不穩。
她不可置信,難以接受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