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兕和小金雕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旋即撇過頭去,一臉嫌棄對方的樣子,但還是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安排。
隨後,小金雕拍打著翅膀,小小的腦袋晃來晃去,奶聲奶氣的問道:
“百裡,那你們做什麼呢?”
百裡鳴揉了揉腦袋,狡黠的眨眨眼,故作誇張的說道:
“我們就在這小院內苦苦守候,靜候二位的佳音。”
“切……百裡鳴,你這樣就過分了哈,憑什麼讓我們在外麵東跑西顛,你們在這無所事事,不行,我不乾。”
還沒等小金雕發言,左思兕不滿的大聲嚷嚷著,一副準備撂挑子不乾的神態。
袁朝夕和陸小瑤忍不住掩嘴嬌笑,百裡鳴憋住笑,說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也不會無所事事,我會去探查一下同福商會以及其他隱藏暗子的場所,雖然這些暗子被道門剪除,但畢竟是苯教滲透過的地方,說不定還有遺漏之處。”
隨後,袁朝夕攏了攏秀發,一臉飽含笑意的說道:
“放心吧,我們也不會閒著,我和小瑤回一趟開陽宮,分彆打探一下歲星和妖蠻那邊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左思兕和小金雕恍然大悟,然後隻能怯怯的答應下來,準備監事工作。
眾人分工完畢,便開始行動起來。
左思兕和小金雕監視邢群的工作穩步開展,二人在東宮外的一間酒館實時監控,每日看著邢群出門,然後小金雕便進行跟蹤,隨後又看著他回到東宮。
一切正常的有些反常,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左思兕也不敢太過接觸,就怕打草驚蛇。
過了七天時間,眾人再聚首,分享著各自所獲知的情報。
左思兕仿佛收到了極大的折磨,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們監視邢群七天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可能最異常的事就是六皇子,也就是左鋒時常去找太子談心,但也有一定理由,畢竟六皇子戰隊太子也是有可能的。”
百裡鳴沉吟片刻,隨後說道:
“我監視那幾條暗線沒有任何收獲,確實已經被道門拔除了,所以這幾條線算是斷了。”
袁朝夕和陸小瑤相視一眼,隨後說道:
“我們回道門打探的消息,也是沒有任何的反饋,現在西京的妖蠻聯軍死守函穀關,不冒進,不進取,一直保持著理智的態度。”
百裡鳴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說道:
“左思,你先彆困在監視任務裡,你就說一下目前朝堂有沒有不正常的變化?”
左思兕聞言,陷入了沉默,隨後他一拍腦袋說道:
“我確實接觸到了一些不一樣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永光帝突然身體欠佳,正常的朝會都好幾次沒有參加,看來他確實受了些傷病。”
百裡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陷入了沉思,這時袁朝夕也說道:
“如此說來,我也覺得有些差異之事,開陽宮內對京城的關注更盛從前,我母親跟我說京城是重中之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但也不知為何到底是什麼原因無人解答。”
就在這時,左思兕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