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又衝著我身後的方向說道:
“初六爺,小朵姑娘那麼可愛。你真的就想讓她以身犯險,來偷襲我們?”
對方的話,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江湖浪蕩的這些年,我從未像現在這般恐懼過。
我恐懼的,不是對方手裡的噴子。
很明顯,對方並沒有傷我們的意思。
而我恐懼的是,我們在對方的麵前,像個透明人一般,被他了解的清清楚楚。但我卻對對方一無所知。
就連我想讓小朵做什麼,對方竟也是清清楚楚。
“初六爺,我還是那句話,兄弟隻求財,不想傷人。我勸你也彆再心存僥幸。明告訴你,我們每人身上都有噴子。出槍的速度,不比你的鋼牌慢。我想你初六爺,不會拿自己還有你兄弟們的性命來和我賭這把吧?”
他話音一落,就見身邊的五六人同時摸向後腰處。
人手一隻噴子,幾乎同時打開了保險。
“初六爺,給個痛快話。這過路錢您給還是不給,不給的話,那我們隻能自己去拿了……”
對方再給我下最後的通牒。
我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老黑幾人雖無懼意。
但他們也清楚,僵持下去,我們勢必是死輸沒贏的那一方。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知道,這一局我輸了。
我轉頭看了看貨車,再次說道:
“東西歸你們,但我還是想知道。各位到底是哪條道上的人?”
對方微微一笑,說道:
“江湖小輩,說出名字怕汙了初六爺的耳朵。東西拿走,咱們有緣他日再見。現在煩請各位,向後退十米……”
他話音一落,身邊的幾個人立刻持槍做前進的姿態。
而領頭的戴著口罩,朝著我們一步步走了過去。
“怎麼辦?要不要拚了?”
洪爺小聲問我。
我想都沒想,便說了兩個字:
“退後!”
我們一步步的朝後退著。
很快,對方便上了車。
當貨車的發動機,傳來低鳴聲時。
副駕的窗戶搖了下來,領頭的人朝著車外扔了一把車鑰匙,說道:
“夜黑風大,你們人多。我們那兩倆破車送給你們,也能擋些風寒。就當給你初六爺回禮了……”
話一說完,窗戶便搖上了。
看著兩輛遠處的貨車,老黑氣的大罵道:
“媽的,咱們忙了這麼久,竟被這些人摘了桃子!”
數億財富的損失,任誰都不可能風平浪靜。
而我也沒說話,失敗就是失敗。
再多的抱怨,又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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