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抓住機會,就會迅速翻身而起,重新坐穩“主人”的位置而現在,就是他們重回主位的關鍵時期.海的另一邊,角樓。
鮑勃深深歎了一口氣,指尖的雪茄已經燃出了長長的煙灰,但他卻始終沒有送到嘴邊。
他已經看到了最新報告,也知道安南在新武器上吃了大虧,但對現在的他而言,卻沒有任何可以插手的辦法。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兵力緊缺”。
中東要人,非洲要人,關島要人,甚至連阿拉斯加也要人!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四島局勢驟然緊張,島國顯然無力應對,又牽扯了己方的兵力戒備。
戰雲滾滾?
這麼形容並不貼切,因為鮑勃明明白白地知道,戰爭絕對不可能發生。
這隻是挑釁罷了。
就好像在自己家院子外麵,鄰居帶著槍走來走去。
他從不跨越院門一步,因為他知道,隻要跨過去了,主人就會開槍。
但作為主人,你真的能踏踏實實地睡著嗎?必然不可能。
你能做的,隻是帶著槍警戒在門口,老老實實地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更糟糕的是,現在不僅門口有人在挑釁,後門、側門全是人。
你隻能全家上陣.這麼搞下去,所有的力量都被牽扯,連外出工作的人手也不足了.想到這裡,鮑勃再次歎了口氣。
隨後,他看向一旁的助理,開口問道:“炮擊之後,還有進一步的動作嗎?比如占領島嶼、擴張巡邏路線等等?”
助理搖了搖頭,回答道:
“沒有任何動作,他們隻是固守著自己的幾座島嶼,按照例行路線巡邏。”
“這幾天,越方派出了小股力量去海上偵查,發現海上情況很安靜。”
“就好像他們真的隻是組織了一次演習一樣.甚至於,他們比之前更寬容。”
“連在巡邏路線上遇到越方登島,他們也不再驅趕了。”
聽到這話,鮑勃不由得苦笑。
“能不寬容嗎?他們的策略已經很清楚了。”
“越方可以隨便登島,但隻要那座島上有任何建築,立刻就會被他們的炮彈摧毀。”
“這是一種無形的主權宣誓——遊走在爭議的邊緣,對於越方和他們自己來說,都是一種暫時折中的方案。”
“總之就是一句話,他們暫時不會要那些島嶼,但越方也不能染指。”
“他們就是想維持住海上平靜的局麵,為他們的發展贏得更多時間。”
“隻不過,他們用的手段,稍稍有些嚇人罷了”
“不止是‘有些嚇人’吧?”
助理下意識地接話道:“那門炮啟動的時候,越南軍方幾乎嚇傻了。”
“要知道,那種威力、那種射程的艦炮,覆蓋他們全境都不算太難”
“沒有那麼誇張。”
鮑勃搖搖頭說道:“300到400公裡的射程,應該就是他們的極限了。”
“這一點,我們也可以做到,隻是還達不到小型化上艦的標準而已。”
說到這裡,鮑勃突然又愣了一愣。
因為他突然反應過來,“小型化上艦”,其實才是電磁炮最大的技術難點。
對方已經做到了,但己方卻還絲毫沒有頭緒.不僅僅是反超,甚至在這一方麵,差距都已經形成了。
沉默片刻之後,他開口說道:“不管那麼多了,我們沒有精力去跟對方糾纏。”
“非洲的行動已經進入到了最緊要的階段,革命陣線已經接近喀土穆,隻要再給他們加一把勁,就能完成我們的戰略目標。”
“通知第五艦隊,繼續保持紅海高壓態勢,絕對不能讓吉布提基地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另外,聯係五月會,問問他們,為什麼此前沒有關注到對方電磁炮的進展!”
“如果我們早知道他們有電磁炮,絕對不會對西海的事情毫無準備.”
助理一邊記下鮑勃的命令,一邊附和著說道:
“也許這一次,我們真的應該把五月會的那些人徹底換下去了”
鮑勃冷笑著搖搖頭,回答道:“短期內是不可能的,非洲的行動他們參與太深,在徹底結束、並且休斯頓沒有犯原則性錯誤之前,我們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也不需要多久了。”
“最多到明年年初,這一切就能徹底結束了”
“明白。我會準備好的。”
助理點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留在辦公室內的鮑勃重新拿起了已經熄滅的雪茄,默默點燃。
他的心裡隱約有種預感。
這次的事件,恐怕後續還沒有目前看到的那麼簡單。
西海安定之後,門前的障礙基本上已經清理完畢,甚至連島國,也因為thaad係統的交易,與我們形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利益綁定我們已經獲得了事實上的“安定周邊”,如果再能拿下非洲,那麼這個國家,就將徹底建立起飛的土壤。
就跟幾十年前,二戰結束之後的美國一樣.他們圖謀非常大,並且己方似乎每一步都被對方計算在內。
靠著不合常理的技術突破,哪怕己方看穿了對方的陰謀,也很難找到應對的手段看來,非洲就是己方唯一的機會了。
喀土穆必須拿下,吉布提必須封鎖。
而要做到這一點,第五艦隊的行動,就成了重中之重。
——不,不隻是第五艦隊。
應該說,歸根結底,這是先進裝備的對決。
如果朱姆沃爾特能搶在對方的055之前下水,那己方就穩操勝券。
但如果,對方的055先下水,甚至性能還超過朱姆沃爾特,那麼一切就變得不可控了。
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吧?鮑勃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煙霧將他籠罩在內,讓他的身影,都變得模糊起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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