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來自德國空軍,是歐洲自研最先進運輸機的代表。
按道理來說,它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古巴這種地方的——因為它的降落,實際上就已經是極端敏感的信號。
但沒有任何人對它的到來表現出了驚訝,甚至當看到飛機上下來的那些白皮膚的典型歐洲人時,古巴軍方所派出的代表臉上掛著的都不僅僅是熱情,還有一絲絲居高臨下的味道。
——
或者說,用狐假虎威來表述更加合適。
不過當然,這種不合時宜的倨傲很快被他收了起來,當他走到德方代表麵前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寫滿了真誠。
“歡迎你們的到來,我是洛佩斯,我代表黑黃蜂對你們的到來表示最真摯的感謝!”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對方伸出手,而後者也毫不做作、毫不猶豫地握住了他的手,同樣熱情地回答道:
&nc集團的領隊。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國家!這裡的空氣讓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雪茄和美女不過說實話,天氣有些太熱了!”
“是的,是的,不過你們很快就會習慣的,我們為你們準備了冰啤酒——也許不如你們家鄉的黑啤,但同樣很不錯。”
“也許是各有風味——不管怎麼樣,很榮幸能與你們共同作戰,黑黃蜂是優秀的特種部隊。”
巴克豪斯的這句話多少有些恭維的意思,實際上,以他曾經在ksk服役的經曆來說,黑黃蜂這種“不入流”的特種部隊,其實是真的不能得到他的讚譽的。
但,現在的黑黃蜂可不太一樣了。
他們背後站著的,不再是古巴的所謂革命武裝,而是那個國家、那支軍隊.
哪怕戰鬥力暫時還沒有提上來,可誰又能否認他們前途無量呢?
這樣不要錢的恭維,多說兩句也沒有什麼壞處。
果然,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洛佩斯的笑容立刻又燦爛了幾分,他一邊安排從飛機上下來的武裝人員登車,一邊把巴克豪斯請到了為他準備的專車上。
對這樣的待遇,巴克豪斯本來還有那麼一些自得,但當他真正坐進車裡、看到早已等待在那裡的那個亞洲麵孔之後,他剛剛升起來的那一絲“主人”的情緒,就又立刻消失無蹤了。
而隨之登車的洛佩斯也立刻擔任起了中間人的角色,開始給兩人相互引薦。
“這位是巴克豪斯先生,這位是陶博先生。”
沒有背景、沒有身份,隻有一個簡單的名字。
但這就已經足夠了。
巴克豪斯伸出手,鄭重地再次向陶博介紹了自己。
“你好,我是巴克豪斯。我帶領我們的隊伍,將會在後續一段時間內,協助你們在哈瓦那及周邊地區執行的相關任務。”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方協助的,你可以直接向我下達命令。”
“命令”這個詞一說出來,雙方的地位就已經展露無遺了。
而陶博對此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而是點了點頭,直截了當地進入了正題。
“明白,那麼我們就開誠布公吧。”
“根據我們的判斷,第一波進攻主要會以小規模滲透作戰的方式出現。”
“所以,就這個判斷,我們已經對黑黃蜂進行了相應的反滲透作戰訓練,並製定了巡邏和警戒的計劃。”
“但從目前來看,我們的防守區域還存在明顯的人員不足的問題,無法形成嚴密防線。”
“你們的到來正好可以填補這個空缺,但我必須要說的一點是我們會進行一定的調整,讓你們在最前線作戰。”
話音落下,車廂裡陷入了沉默。
實際上,這是巴克豪斯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但真正從對方嘴裡說出來,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最核心的點並不在於對方打算把自己的隊伍當成炮灰——以己方的戰力,無論在哪個位置都不會是炮灰。
真正的問題在於,他們的的確確是想要讓自己所代表的那個勢力頂到前麵,承擔因第一次衝突而引發的、可能會很嚴重的外交後果。
是的,打仗是沒什麼問題的,自己是軍人,打仗就是自己唯一擅長的東西。
可為誰打、跟誰打,就是個大問題了
巴克豪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良久之後,才終於點頭說道:
“明白,我們已經提前拿到授權了。”
“那就好。你的隊伍準備好了嗎?我希望你能把背景跟他們講清楚,因為這件事情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我不希望到時候因為你們的猶豫,導致整個戰局出現不可控的風險——我們的敵人很強,任何風險都是我們所不能承擔的。”
陶博的表情平靜,他的話裡透露著一種“警告”的意味,但語氣卻相當“和善”,甚至給了巴克豪斯一種“語重心長”的錯覺。
“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你可以放心。”
他堅定地點頭,隨後又補充道:
“我的隊員雖然都是退役人員,但實際上,他們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沒有丟失一個軍人的責任感.總之,既然來到了這裡,我們一定會做好自己的事情。”
“好,我相信你們。”
“那麼現在,我想我們可以聊一聊具體的作戰計劃了.”
車子繼續向前行進,車廂裡的兩人開始進入了真正專業化的作戰討論。
而在這輛車的後麵,還跟著十多輛臨時抽調的運兵車。
這支足足有接近300人的隊伍,就這麼浩浩蕩蕩地開向了前線。
而他們隻是第一批到達這裡的、來自歐洲的“雇傭兵”。
事實上,在德國方麵首先發起這項不同尋常的任務之後,歐洲各國也立刻開始跟進。
他們迫切需要為自己那些冗餘的職業軍人找到一個出口,而顯然,古巴,就是最好的選擇。
一架又一架的運輸機從歐洲各地的機場起飛,這一次,聯軍將要攻擊的對象,似乎發生了變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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