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步經過博物館一層,走出大門,傍晚的廣場華燈初上,人流如織。
運氣很好,迎麵撞見手捧奶茶、青春洋溢的黃陽和她的朋友。
看著活潑的黃陽,張景發出邀請,“黃陽,還想看風景嗎?”
“張大哥!”黃陽瞬間漲紅了臉,跺了跺腳,聲音帶著嬌嗔和羞澀,“我不要看風景!會痛。”
張景失笑,這傻丫頭,居然就這麼直白地喊出來了。
黃陽身邊的朋友抿嘴輕笑,落落大方地向張景伸出手,“你好,我叫黃甜甜,是黃陽的同學,你怎麼稱呼?”
“張景,”張景自然地握住對方的手,“我現在是黃陽的前男友。”
“哦...”黃甜甜拖長音調,朝黃陽擠擠眼,“難怪有那麼兩次,我看你走路姿勢怪怪的,原來如此呀!”
“甜甜你討打!”黃陽羞惱地去擰朋友的腰。
“你們接著逛,”張景告辭離開,“我去...覓食。”
“張大哥,等等!”黃陽連忙叫住某人,不好意思道,“張大哥,華為剛出的最新款超薄本...我好想要,但我媽不給買。”
張景了解,從褲兜裡摸出一疊綠鈔,剛好一萬米元,塞進黃陽手裡,“拿著用,不夠給我發信息。”
“謝謝張大哥!”黃陽歡呼一聲,撲上來給張景一個大大擁抱。
辭彆容易滿足的黃陽,穿過喧囂廣場,走向恒安大廈,行至半途,張景腳步微頓,似有所感,回頭看。
隔著約三米的人流,一道高挑的身影安靜地佇立在人群中,正是——瑤瑤。
她混血的麵容顯立體,眼神平靜看著某人。
氣氛有些微妙。張景想起當初在溫麗安排下,他戴著麵具登上殺手島,以‘一億’的價格買下瑤瑤、安安和文文三人的事情。
登島的第二夜,他便摘走三人的那啥。
隨後在荒島求生的一周裡,每日更是...咳,不可描述。
其間他一直戴著麵具,自以為隱藏得很好,後來發現,簡直是掩耳盜鈴!
生活中見過瑤瑤和安安各一次,皆被對方精準認出。
文文倒是還沒有在生活中碰過麵。
沒有說話,張景繼續向恒安大廈走去,瑤瑤保持著三米的距離,默默跟隨。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專屬電梯,直達頂層公寓。
瑤瑤的美帶著一種淩厲的鋒芒,身材比例極佳,氣質又颯又冷,綜合評分穩穩八點五分以上。
無需任何言語,房門關上的刹那,壓抑的需要和旅途的疲憊瞬間點燃。
張景一把將瑤瑤拉入懷中,熾熱的吻封住了她的唇,帶著侵略性和久彆重逢的渴望。
瑤瑤生澀卻熱烈地回應著,雙臂緊緊環住某人的脖頸。
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約半小時,門鈴輕響。
安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進入室內,看到地毯上的情景,她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和同樣熾熱的火焰,無聲地加入這場久違的、酣暢淋漓的戰鬥。
場麵之熱烈,比起某些藝術大片有過之而無不及。
晚上十一點,經曆長時間奔波、高強度戰鬥的張景,終於在放縱、溫柔、柔軟、包裹中,感受到放鬆和解壓。
事實證明,人不工能一直工作,放鬆也很重要,還好沒有服用閹割丸。
歡喜過,躺在地上簡單休息一下,張景套上睡袍,從身經百戰的獅子皮上爬起來,親自下廚為兩位女伴煮宵夜。
瑤瑤身穿著某人的套頭T恤,T恤一直蓋到大腿。
赤著腳,如一隻慵懶的波斯貓,悄無聲息走到某人身後,伸出雙臂,從背後輕輕環抱住張景的腰。
這一刻她含情脈脈,與剛才的激烈狂野判若兩人。
清晰感受到身後的柔軟和柔情,張景關掉爐火,轉過身。
在廚房柔和的燈光下,捧起瑤瑤精致又帶著一絲冷冽的臉,指肚摩挲著她的臉蛋問,“你喜歡什麼,我送給你。”
瑤瑤搖頭,無聲踮起腳尖,主動送上一個纏綿、飽含深情的吻。
沒錯,就是‘深情’,張景有一個特殊的本領,隻要發生那啥,幾次之後就會...不能自拔!
好一會,直到不能呼吸,才不舍停吻。
這裡張景發現,從見麵開始,瑤瑤和安安沒有說一句話,無聲表達細膩感情。
帶食物離開廚房,安安正在餐廳等。
她身上披著某人的一件襯衫,紐扣鬆散,春光若隱若現,有一種彆樣的性感。
都有禮貌,都很安靜,三人在餐桌前坐下,分享著熱騰騰的麵條。
終於,安安率先打破沉默,隔著餐桌,抬頭看向張景,好奇問,“你是個尋寶人,為什麼買下我們三個殺手?”
“我隻是個手套,”張景說著善意的謊言,“真正買下你們的是幕後大老板。”
“那...”安安停下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那位大老板...會不會有一天,為某種目的,故意派我們去執行必死任務?”
“不會,”張景語氣肯定,“他舍不得,相信我,你們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
張景的話平靜而有力,成功打破安安的擔心,因為心情好,安安隨手打開一個紐扣,看得某人血脈又開始噴張。
感慨,這才是生活,鬆弛有度,勞逸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