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茱莉婭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微笑,主動為張景介紹,“這是我兒子特裡,你們昨天在賽馬場見過。”
“這位是特裡的女朋友,芬妮.金。”茱莉婭的手帶著一絲親昵,輕輕搭在那位棕發女人的肩頭。
芬妮則回以一個堪稱教科書級彆的社交微笑——標準、略帶羞澀,眼神清澈得如同山澗泉水,仿佛眼前站著的張景,與她過去一夜的抵死纏綿毫無關係。
“這個小可愛,”茱莉婭溫柔地揉了揉小男孩柔軟的棕色頭發,“是特裡和芬妮的兒子,小特裡。”
沒有正式結婚卻先生下繼承人,這在富豪圈裡是常規操作。
常年演戲,張景表情控製得很好,報以一個無可挑剔的微笑,微微頷首,“幸會。”
芬妮的演技也達後影後級彆,麵對張景,她表情沒有絲毫破綻,眼神平靜無波,表情波瀾不驚。
這叫張景心裡感到佩服,仿佛昨晚與他在房間地毯上、浴室裡、落地窗前亂搞的,是另一個平行宇宙的女人。
‘穩住,我們不會露餡!’張景幾乎能腦補芬妮此刻心裡的想法,這心理素質簡直絕了。
可惜,她沒有把才華用對地方,如果去當間諜,她一定是最出色的間諜。
打過招呼,茱莉婭帶著家人在旁邊一張空桌優雅落座。
張景重新坐下,拿出手機心不在焉地刷著,等待他那份遲來的午餐。
隻是,對他來說,做不到如芬妮那般鎮定,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漫長等餐過程中,忽感尿意上湧,張景起身走向餐廳深處的衛生間。
解決放水問題,剛拉上拉鏈,口袋裡的手機輕輕震動一下。
一條新信息,來自一個芬妮內容隻有簡短的三個單詞,‘Wait&ne.’
看著屏幕,張景心裡一會開心、一會擔心。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離開,但有一種莫名的、混合著刺激的原始欲望,讓他遲疑。
目光掃過衛生間內部的幾個小隔間,選擇最裡麵、最隱蔽的一個,推門進去等。
大約十分鐘,張景聽到高跟鞋敲擊瓷磚地麵的聲音由遠及近。
張景提前從裡麵打開隔間門,正好看到芬妮走進來。
看到某人,芬妮如同靈巧的獵豹般瞬間擠進來,反手‘哢噠’一聲將門重新鎖住。
狹小空間瞬間被他和她的氣息填滿。
沒有言語,也不需要言語,玩的就是激刺和心跳。
芬妮的眼神褪去餐廳裡的清澈無辜,快速燃燒起一種近乎狂野的火焰,雙手猛地揪住張景的襯衫領口,將其狠狠拉向自己,滾燙的唇瓣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壓上!
仿佛要將某人生吞。
張景這一刻對自己佩服到五體投體,他是真‘有毒’!!
這時,隔間外麵傳來其他食客的腳步聲、水龍頭聲。
以為很慌?其實是更激刺。
本來就激刺,當有人走進來,緊張感和刺激感會被放更大。
二十分鐘一晃而過,芬妮率先停下,急促呼吸著,同時迅速整理有些淩亂的衣裙和頭發,對著隔間門後模糊的鏡麵不鏽鋼板調整表情。
幾秒鐘後,其臉上的紅暈褪去,眼神重新變得清澈平靜,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隻是假象。
“你換個地方去吃午飯,”芬妮輕聲叮囑,“否則會露餡。”
張景點頭同意,腦子裡想到一個科學知識,男女偷情時,智商會飆升。
現在看,科學家說得對。
一切準備好,芬妮拉開隔間門,目不斜視,氣定神閒、麵無表情地走出去,高跟鞋的聲音消失在門外。
張景平複呼吸和心跳,整理好自己,也走出衛生間,從側門大步流星離開酒店。
...
鄭牧瑤正在酒店門口等,張景拉開後排車門坐進去,直接道,“去機場。”
鄭牧瑤應是一聲,敏平穩啟動汽車,彙入車流。
張景靠著,閉目養神,並在腦中梳理他與妮妮、特裡、茱莉婭、小特裡的關係。
現在,他不但是特裡的爸爸,小特裡的爺爺,還是小特裡的爸爸,芬妮的公公兼老公,茱莉婭的老公兼兒子?
我次,好亂!
好在特裡與芬妮沒有結婚,這樣想就輕鬆多了。
晃晃腦袋,擺脫胡思亂想,張景往前看!
陪產任務完成,玩也玩爽了,是時候回歸正軌,解決一些實際的麻煩。
比如,解除盟區對尤妮克的軟禁!
還有他自己,總不能一直像個通緝犯似的,每次悄悄回農場。
“明白。”鄭牧瑤應聲,車子平穩彙入車流。
當天傍晚,飛機降落在王庭,丁佳琪來接飛機。
“親愛的,有沒有辦法讓盟區放人?”坐在副駕駛位,張景定基調,“小妮不能一直被軟禁。”
丁佳琪開車,目視前方道,“好好商量這條路已經堵死,他們開出的條件很明確,一要交出D金屬核心配方。”
“二要長期、穩定、價格遠低於市場價,給他們供應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