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台白皙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略有些淩亂貼在臉頰上。
其纖細手臂因為無處可放,而打翻筆筒、文件,最後手指緊緊抓著桌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考慮對方是新人,張景沒有太那啥,匆匆兩小時了事,提上褲子。
“這個,”張景把兩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存儲盤輕輕放在梨木辦公桌上,“一個盤裡是生產流水線,一個盤裡武器,數據很詳細,找工廠生產。”
“傑克,”音台離開桌子,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上,一邊給自己穿上衣服,發現襯衫紐扣都崩飛、衣袖被撕開,一邊好奇問,“你總是離開的突然,出現的也突然,什麼原因?”
“我是一名尋寶人,”張景說話時,陽光透過玻璃在他的臉上投下點點光斑,“尋寶是我的夢想,冒險是我的愛好,不會每天都留在鹿堡。”
音台沒有問更多,她光著大長腿,走到飲水機前,用玻璃杯接半杯水,淺抿一口,喉間輕輕滾動道,“鹿氏最近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也沒有發生好事情,你不用擔心。”
純粹是欣賞,張景的鹹豬手又伸音台的細嫩光滑的臀上、大腿上摸一把,主動找話題問,“太空中,大家都有一艘99米飛船,為什麼沒有人繼續探索外太空?”
“上家的問題,”放下手杯,音台從辦公櫃裡找出一條連衣長裙穿上,布料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所有背包客全部爆掉背包之後,再也沒有燃料交易過來,也就沒法進行太空探索。”
F741星上家使用的燃料也是氫塊,張景知道這事,摩挲著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重新梳理問題,“有沒有人試著自己製造氫塊?或者反物質?”
“沒有,”音台輕輕搖頭,陽光在她臉上反射出好看的細碎光芒,“目前技術做不到。”
感慨音台太美,張景抱著她的臉,對著她的紅唇啃下去。
休息結束,決定去重工產業園,張景最後提醒,“存儲器裡的東西生產出來,裡麵資料很詳細。”
猜到某人要走,音台要求,“一起吃午飯。”
“一起吃晚飯,再見。”
丟下最後這句話,張景轉身拉開門,門軸發出吱呀聲響,光線照進來。
無視六名女護衛的...好奇目光?張景徑直離開,從無人處消失,來到鹿氏中部。
卻是走錯方,來到中部一座小城內部。
抬頭看,遠處是綿延不絕、山脈高聳入雲山脈,便是它將鹿氏分割成東西兩塊。
東部、西部皆氣候濕潤、雨量合適、易居。
每到收獲季節,東部的田野裡是金黃色翻滾麥浪,西部是金黃色的水稻與藍天白雲相呼應。
唯中部因為山脈導致降水量很少,土地荒漠化,乾燥的風卷起沙塵,在龜裂的土地上盤旋。
但是!
凡事都有一個轉折。
中部、中北部礦產多、資源多、財富多,所以公路、鐵路、機場都有。
常常可以看到重型卡車在公路上排成長龍。
鐵軌上的貨運列車鳴著汽笛駛過。
機場跑道上,運輸機頻繁起降。
少量的人口聚中住在少數有水源的地方。
比如腳下這座小城,綠洲周圍散落著許多兩層三層房屋,婦女們圍著水井洗衣服,孩子們在泥地上追逐打鬨。
很濃厚的生活氣息,這也是張景一直在保護的東西。
不擔心有人看見,張景再次消失。
這次沒有出錯,精準來到三處重工產業園的核心區域。
產業園依托附近的豐富礦產資源,憑借人工智能分身和機器人。
隻需要不到100真人,便能一天24小時,一年365天,天天機器轟鳴、晝夜不息。
進入電梯,來到地下一百米,將存儲盤裡的內容複製進入存儲器。
要求複製版本人工智能增建三處產業園。
收到任務,人工智能把第一階段工作內容發給建築公司,投影屏上立即顯示出建築藍圖,各種參數不斷跳動更新。
這樣就行了,後麵不用管。
轉身從倉庫拿走一萬台新生產武裝機器人,送到西京加強保護母蟲。
沒錯,就是保護母蟲。
誰能一年提供1.51億噸肉,張景就保護誰,不僅給他配一萬台機人,還給他配鹿氏最先進的防空武器,外加二十萬巨人大軍。
...
傍晚時間,張景出現在鹿堡深處,這次他沒有戴偽裝麵具,打算故計重施——裝中毒。
在家族收藏館門前,與六名巡邏衛兵擦肩而過。
衛兵們的靴子踩在石板路上發出整齊的聲響,步槍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某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張景侯爵平時穿的衣服,衣領和袖口繡著精致的銀絲。
在昏暗燈光下,銀絲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看著格外高貴。
加上某人走路氣勢像主人,六名衛兵開始沒主意,等到走過去,走出十米外,他們才恍然大悟,剛才走過去的家夥是誰!?
“站住!”六名執勤衛兵把步槍拿手裡,紛紛上膛,回頭將張景團團包圍,“你是誰!”
“我是張景,是打手槍,”張景鎮定自若站著,雙手插在口袋裡,是鹿氏侯爵,你們乾嘛!”
聲音對,氣質也對,六名衛兵有點懵。
其中一名衛兵大膽問,“侯爵大人,你的樣子...為什麼變了?”
“中毒導致。”張景語氣輕描淡寫,還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臉。
理由有了,但六名衛兵不敢放人,其中一人按下通訊器,低聲呼叫支援。
沒過多久,鹿堡大總管——哈迪快步小跑過來。
也就是打手槍小姑在外麵的私生子。
哈迪目上光銳利打量著張景,感覺這是壞人,手悄悄移向腰間手槍。
“你說你是我表哥,”哈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說一個隻有我們知道的秘密。”
“試煉過程中,第二關經過一片樹林,”張景淡淡回答,“你和大家先離開,之後你一個人回來找我,說死也要和我死一起。”
話到這裡,張景伸手點在哈迪額頭上,指尖傳來微微溫熱,“否則,你以為,你憑什麼有兩次獲得背包的機會!”
一秒,哈迪馬上把手從槍套上移,確定張景是張景,也是打手槍,語氣變親膩,“我的親哥哎,你中的啥毒,我也要中一次!不!中兩次!”
“有病吧你!”
“沒病,隻要能變帥!”哈迪毫不在意擺手,眼睛裡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向往著變帥的渴望。
這時苗苗和音台找過來,裙擺隨著急促的步伐翻飛。
過來之前兩女人都聽說丈夫中毒,變了模樣。
但當看見,依舊嚇一跳,完全像是換了個新老公。
苗苗的手捂住嘴,目光寫滿不敢相信。
音台則睜大眼睛,睫毛微微顫抖。
“兩位嫂子,”哈迪從中介紹,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這真真真是表哥,不是彆人。”
音台半信半疑,上前四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來到某人跟前,拉開某人褲腰,往裡麵瞧一眼,那個東西化成灰她都認得。
鬆手,後退一步,信了。
苗苗記得丈夫左手臂上有三個豆,她卷起張景的袖子,看豆痕能對上。
也確定眼前陌生男人就是丈夫。
把苗苗和音台表情看在眼裡,張景調侃,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次嫁給兩個丈夫,你們開不開心?快不快樂?”
苗苗臉頰泛起玫瑰色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後。
音台翻白眼,心想那啥還是一樣可怕,手指無意識撫過自己酸痛的細腰。
就在張景以為過關時,頭發花白、穿衣考究的樞密院長找過來,手杖在地板上發出規律的噠噠聲,提議道,“最好驗一下血。”
院長的建議很對,但張景心裡卻是咯噔一下,假的就是假的,驗血就暴露了!他的後背瞬間滲出一層冷汗。
心裡緊張,表情淡定的張景把右手摸向音台的裙包臀,輕輕捏捏,很有手感。
眼睛則看向院長,罵咧咧道,“驗個屁,吃飯!”
“不用驗,”音台春心一蕩,確定張景還是原來那個喜歡折騰她的張景,“都散了。”
說話時音台揮揮手,像趕小雞一樣驅散眾人。
包括院長,其他人皆離開,張景陪苗苗和音台回到主堡吃晚飯。
因為某人換了一張臉,餐桌上開始有些彆扭,後來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