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饞這羊肉泡饃,您幫我切肥瘦,羊雜就來點血和肝子吧!”李文笑著說道。
“好嘞!你稍等。”切肉師傅接過羊肉牌子,然後開始給李文切肉。
這可比某拉麵的牛肉多太多太多了,不到一分鐘,七八片厚厚的羊肉和羊雜鋪在了碗上。
李文端著切好肉的泡饃來到了窗口,讓後廚師傅幫忙製作。
“師傅您幫我煮一下,冒得吃不慣。”李文通過窗口朝著裡麵製作泡饃的廚師喊道。
“不用喊師傅,叫同誌就行了,香菜蔥花都要吧?”煮饃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胖子。..
“都要!”
這年月的胖子可是稀缺資源。“還是在廚房工作的待遇好呀,手上沾的油都能吃飽。”李文心中感慨著。
不到三分鐘,一鍋泡饃就已經做好了,李文端著泡饃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桌子前。
香噴噴的泡饃味道直衝腦門,就是這個小味,李文聞著泡饃的香氣忍不住點頭。
泡饃和糖蒜是絕配,可是這幾年物資缺乏,前台居然沒有糖蒜賣,讓李文有些鬱悶。
李文看了一下四周,很多吃泡饃的人居然是自帶的泡辣椒和糖蒜。
不過鬱悶歸鬱悶,但是這可是難不倒他。李文不喜歡吃生蒜,但是對酸酸甜甜的糖蒜確很是喜愛。
糖蒜的製作方法很簡單,無非就是糖,鹽,醋這幾種配料。李文庫房空間裡泡了二十幾多斤糖蒜,李文平時用來配鹵肉泡饃吃。
用挎包當掩護,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幾軲轆糖蒜放在了桌子上。
“嗯!這吃泡饃配糖蒜才對味嘛。”李文刨了幾口泡饃,吃了一瓣糖蒜,感覺美極了。
“小夥子挺會吃啊!你這個糖蒜能不能讓給老頭子我幾瓣?”這時,一個端著泡饃的六十多歲老人坐在了李文桌前。
李文抬起頭,這老人身著中山裝,腳上蹬著皮鞋,胡子花白,氣質不凡,一看就是位退休的領導。
“沒問題,這位大爺您嘗嘗,這是我自己做的糖蒜。”李文笑著把糖蒜推到了桌子中間。
“那老頭子我就不客氣了。”老人本以為李文年紀輕輕肯定舍不得讓他吃,沒想到李文還挺大方,此時也很是開心。
“小夥子你這飯量不小啊!一次吃兩碗這最少也得四個坨吧?”老人看著李文埋頭乾飯,找話道。
“我這正在長身體,再說這泡饃好不容易吃一次,不吃回本可不行。”李文嚼了一口糖蒜,笑著道。
“哈哈!也是,吃一次泡饃不容易呀。”
“我年輕時和小同誌你一樣,吃不夠,現在老咯,吃不動了。一次兩個饃就頂飽了,再多就不消化了。”老人笑眯眯的說道。
“能吃飽就是最大的好了,大爺您說對不?”李文隻是笑著回了一句。
“哈哈!小同誌一語的,能吃飽飯就是最大的滿足了。”老人聽完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半個小時,兩人也是吃吃飯,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期間李文了解到老人是長安第一紡織廠的退休人員。
李文聽到這個名字不禁一愣,李文可是知道長安市紡織業厲害的。
二十世紀,長安紡織業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長安市的紡織產業園區和一個城市一樣,間接和直接擁有工人幾十萬之多。
即使後來沒落了,但是曆史資產依舊還在,紡織城地名依然是如雷貫耳。
李文正想通過紡織城弄一些布匹衣服呢,和老人搭上關係,後麵可以少走不少彎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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