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依舊還在沉睡,雙眼輕合,麵無表情,但是眉宇間卻依舊有幾分迫人的氣勢。
她又動了一下,正準備下床,攔在她腰間的大掌忽然一緊。
她整個身子猛然間又跌回了她窩著睡了一夜的胸膛。
男人開口,嗓音比平時還要低沉暗啞幾分。
“醒了?”
他似笑非笑的挑挑眉,向前微微俯身,優雅迷人的臉龐與她帖近。
他身上原本就有淡淡的清冽氣息,一呼一吸間更是充斥著她的鼻息。
“老婆,舒服嗎?”薄行止輕輕開口,深邃的眸子寵溺的凝視著她,大掌力道適中的來到她的腰間,輕輕的揉捏著。
阮蘇抬眼看向他,“唔,還行。”
折騰了一夜,還算他有良心,知道給自己舒緩舒緩。
薄行止眼睛眯了眯,將她的小腦袋往自己懷裡麵一按,大掌撫上她的發頂,柔軟的長發散發著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
他就那樣子一隻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腰際,一隻手則順著她的頭發動作輕柔的撫摸。
阮蘇有一種自己突然變身他的寵物的感覺。
這男人不是伺候她按摩,是在……享受擼貓吧?
她是獵豹,是狼,是狐狸,唯獨不可能是貓!
男人的大掌覆蓋在她細膩的小腹皮膚上,低下頭,薄唇帖近她的耳邊,若有似無的碰觸著她的耳廓。
可漸漸的,男人的呼吸開始加重,喉結也輕微的滾動了兩下。
阮蘇不經意間挪動了一下身體。
“彆動!”
男人的嗓音暗啞無比,優雅的麵容透著性感的隱忍。
他垂下眸子,視線挪到自己的腰腹下,聲音都透著難受的克製,“老婆……乖。”
阮蘇忍不住低笑一聲,“你是泰迪嗎?隻是給我按摩一下你也能來感覺?”
薄行止俊美矜持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惱,“我去洗澡!”
他直接放開身邊的女子,大踏步朝著浴室而去。
很快,裡麵就傳來了嘩啦啦衝洗冷水澡的聲音。
而浴室外,女子銀鈴般的笑聲也隨之響起。
&n帝國的監獄裡。
葉厭離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被關進來的第幾天,每天都生活得渾渾噩噩。
突然由高高在上的葉氏伯爵繼承人變為了階下囚。
哪怕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卻依舊有些難以承受。
在監獄裡麵暗無天日的日子可以磨掉任何一個人的心智,他不斷的告訴自己忍一忍,事情總會調查清楚。
父母不會不管他。
可是……
殘忍的現實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他,這是真的。
他就是在坐牢。
沒有人會救他。
他會一些軍體拳,也會一些散打。平時身體素質也極不錯,可是和監獄裡麵的那些亡命之徒相比,還是差遠了。
&n帝國的監獄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誰武力值最強,誰就是老大。
老大就連獄警都高看他,都敬他三分,所以成為老大就會各方麵的待遇是最好的。
但是想要成為老大就要一個接一個的去挑戰。
就如同古時代的角鬥場,一層一層打上去,打到最後!
而這些獄警不知道是日子太無聊還是怎麼地,專門給他們這些犯人開劈了一個決鬥場。
他們不僅會在旁邊歡呼鼓掌,還會發放獎勵。
葉厭離來了以後,每天打十場,現如今他的級彆已經是白銀。
再打上去隻要打倒那個鑽石級的老大,他就是這個監獄犯人裡麵的老大。
他躺在床上,渾身是傷。
和他一起進來的葉管家的侄子心疼的幫他打來水,擦拭著葉厭離身上的血跡,“少爺,你彆再打了。你這身體若是壞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小光,我要出去……”葉厭離虛榮的躺在床上,望著頭頂昏黃的天老板。“隻要打到鑽石級彆的,我就能夠提出一個要求,獄警不能拒絕。我要出去三天!我一定要出去!”
他要親自調查取證!
“少爺,出去三天又能做什麼呢?命要緊啊!”小光眼眶紅紅的將毛巾重新放到水盆裡,原本清澈的水立刻被鮮血染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不管,葉家是冤枉的,一切都是被人嫁禍。”葉厭離眼底閃爍著堅毅的光茫,聲音透著強烈的渴望,“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出去!”
他一定要出去!
三天,打倒老大以後,就能提出來出去三天的要求!
小光拿出來白銀級彆犯人發放的藥膏,給葉厭離的傷處塗上。
“少爺,你傷得好重。”
沒人級彆的犯人如果受傷,是連藥膏都不發放的,如果傷重死了,也就死了。
沒有人會替他們難過惋惜。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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