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仙子眼眉微微彎曲,笑容溫婉的回答道:“自然可以,你們是從小到大的摯友,我沒資格插手你們的事情。白石小姐,我想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
“謝謝.”白石雪見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仿佛這裡的氧氣耗儘的一般,連呼吸都變得那般困難。..
“我突然有點事,就不打擾了。”
她轉身近乎逃跑般快步朝著門口走去,而太陰仙子亦如的從容不迫,態度變得更加的溫和。
兔子可不是假星星他也不屑於此,隻要不是情敵她可以很大度。仙長的青梅竹馬她自然要以禮相待,不然怎麼能是一個稱職的妻子。
“留下來吃個飯吧,試試我的廚藝。”
“不用了”
“彆這麼見外,來者是客你怎麼說也是仙長的自交好友,這麼回去了反而是我不懂待客之道。我身為仙長的妻子,這是我應該.”
白石雪見一邊搖頭一邊扭動把手,哢嚓一聲房門打開,入眼的是一張清冷的容顏。
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一身白色道袍,手中握著一把古劍,顏如雪眉如花,不似紅塵人。
她嗓音更顯清冷,宛如天山上的風雪。
“妻子?”
語氣像是疑問,又像是確認了某種事情。
白發少女從容不迫的笑容在這一瞬間凝固,嘴巴仿佛抽筋了一般再也無法合攏,如白玉般細膩的皮膚不斷冒出冷汗,
她連忙改口說道:“妻妻子的好友,妻子的好友,我隻是一個侍女哈哈哈。”
這個劍癡怎麼來了?!
雖然內心驚恐萬分,但太陰仙子還是在一個呼吸間重新調整了神態。站直身體。拱手彎腰,語氣恭敬至極的對東雲舒說道:“夫人您回來啦,這位是仙長的青梅竹馬,最近一直賴著不走,實在是讓我有些頭疼。”
“您千萬不要誤會,她與仙長沒有任何關係,隻是單相思而已。您看仙長這麼優秀,受人喜愛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正所謂始於容顏,陷於才華,忠於人品,仙長就是那種一眼就能讓人淪陷的。”
白石雪見眨了眨眼,懵逼的看著卑微的少女,同時也被剛剛那番話的信息量搞得腦袋宕機。
妻子的朋友,她不是李易的妻子?麵前這個人才是李易的妻子?那她剛剛說這種話,是不是也對李易圖謀不軌?
等等那個道士好像說過李易不僅一個紅顏知己。
東雲舒並沒有將目光放在白石雪見身上,而是看著對自己低頭哈腰的太陰仙子,麵無表情的問道:“那你呢?你喜不喜歡李兄?”
“我”
太陰仙子適當的停頓了一下,非常坦然的說道:“我自然會心生傾慕之情,但我很清楚自己隻是一個侍女,是高攀不起仙人的。”
錚!
一道寒光臨頭,太陰仙子雙手夾著快要劈在她兔腦子上的天劍,她臉上強裝出來的淡定徹底繃不住了。
“雪夜道友你這是乾什麼?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兔兒真的隻是仙長的侍女,我對仙長那是隻有赤誠的忠心呀。”
雖然從自己能夠空手接住天劍可以看出對方已經非常留手了,但保不準下一刻真的把她的兔腦袋給砍下來。
東雲舒眼眸深寒的說道:“太陰道友,莫要當我是傻子。”
“.”
太陰仙子短暫的沉默了三秒,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臉上的驚慌儘數消失。
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化神巔峰大能,也有強者的心氣,更彆說麵前這個劍癡前世修為不過化神初期。現在她已經金丹,難道還要忍氣吞聲!
“那又如何?”太陰仙子微微抬起腦袋直視東雲舒的眼睛,臉上再也沒有怕與畏懼,一身金丹期的修為爆發。
方圓十裡的所有生靈隻感覺心頭一沉,緊接著一道從天而起,穿梭於高樓大廈之中,來到了老小區上空。
那值日的金丹修士傳音道:“何方道友在此?天都重地不得隨意釋放氣息,驚擾百姓.”
話還沒說完,金丹修士看到老小區的走廊上,金丹氣息的源頭處,三個姿色各有千秋的女子站在那裡。
臥槽劍仙和太陰仙子?!哪裡好像還是仙人住所
“晚輩告辭,多有得罪還請兩位前輩恕罪!”
金丹修士來的快,去的也快,他可不想卷進這場風波中。
而處於風波中心的兩人並沒有在意這小小的金丹,眼神交會之處仿佛要擦出火光一般。
太陰仙子非常坦蕩的說道:“我與仙長相伴千年之久,為何不能自稱夫妻?你當時墳頭草都十丈高了,難道要仙長為你守寡幾千年?”
“如果我死了,我不會死反對李兄有新的道侶,但我現在又活了。”東雲舒停頓了一下,隨後清冷的嗓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
“你滾,所有人都得滾。”
早已撕破臉皮的兔子難得硬氣起來,怡然不懼的回擊道:“感情一事可不是打打殺殺,要論誰滾,應該是你。我與仙長相伴千年,行過的房事比你吃過的鹽還多。”
“哦不好意思,你好像與仙長沒有任何肌膚之親。”
東雲舒眼睛微眯,聲音中已經帶著一絲殺氣道:“披毛鱗甲之輩,隻會以美色蠱惑李兄。”
披毛鱗甲之輩,一般是人類修士用來罵妖怪的,畢竟妖怪要麼長毛要麼帶甲。而兔子最容不得的就是有人拿她妖怪的身份說事,這是她的痛點。
“隻有名分的小處子。”
“披毛鱗甲之輩。”
轟!
白石雪見隻感覺腦子嗡嗡作響,眼前一片花白,僅僅是金丹期的氣息交鋒就震得她差點暈眩過去。
她第1次對修為產生了渴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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