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張羽同學,習作、素描、收藏、品鑒和臨摹,伱選哪一項來進行交流呢?”
所謂【習作】,就是把自己最近的一幅作品拿出來給兩位評委鑒賞。
divcass=”ntentadv”當然這種作品是不是“最近”的還有待商榷,其中多少會有指導老師或者其他的因素影響在裡麵。
評委從中品味的是作畫者的作畫特色和基本功。
第二項【素描】是因為交流的時間有限,所以就采取了最考驗基本功的現場素描方式來進行交流。
而第三項【收藏】和第四項【品鑒】是聯係在一起的,這也是這兩所貴族小學部間才特有的項目。
雙方各拿出一幅收藏來由評委進行評判藝術價值,然後由對方對自己的收藏品進行品鑒,最後由評委評出獲勝者。
至於最後一項的【臨摹】,是由評委們指定兩幅藏品中的一幅作為臨摹物,雙方派人臨摹畫中的一部分進行比較。
高馬尾女生對著荒木同學微微一點頭。
“如果荒木同學你們不反對的話,這五項就都由我一個人接下吧!”
荒木鬆太郎臉上的狂喜一閃而過。
但他又立即緊張的看向了德永繪梨衣和大倉亞彌子。
“就算是我們想給張羽同學這個機會的話,怕是德永同學和大倉同學也不會同意的吧?”
兩位老先生都暗中搖頭。
這孩子話裡的期盼味道不要太濃。
麵對櫻雪五人組的殷切目光,德永繪梨衣和大倉亞彌子無語之極。
有點小腹黑的德永繪梨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要櫻雪的同學們開心,我是無所謂的。”
大倉亞彌子則捂住嘴巴,她怕自己笑出聲來,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快上,快上~!
荒木五人有點傻眼,這樣真的.可以麼?
“難道是德永和大倉不屑於和我們比試?”
荒木的同伴偷偷的拉著荒木議論。
荒木則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們的輕敵大意就是我們的福音,等張羽同學輸掉了褲子,我們再來看她們的臉色如何。”
荒木少年覺得做戲要做全套,為了避免張羽琴音輸了之後千藩其他的人提出異議,他故意看向了周圍的千藩繪畫社社員。
“貴社真的如此決定了?要不要反悔一下?”
出乎他的預料,所有的千藩小學生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荒木同學不要有疑慮,儘管施展自己的本事就是了!”
“啊,不要等了啊,我已經等不及看大姐嗚嗚嗚嗚。”
捂住同伴嘴的男生訕笑著:“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們自大的生徒長同學好好上一課吧~!”
“拜托了~!”
就連走廊上都傳來了上百人的請托聲。
荒木鬆太郎震驚的看著一臉無辜的張羽琴音,原來你是這樣的生徒長。
不知道這個女生到底對千藩的同學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居然導致了這樣程度的眾叛親離啊!
高馬尾女生對荒木的眼神很不耐煩,看什麼看,想那麼多乾什麼,這些小屁孩就是單純的想看你的笑話罷了。
可憐的家夥。
既然是張羽琴音一個人包攬了五項,那荒木這邊就不講客氣了。
他們率先拿出了一幅荒木最近的習作,夾在畫板上對繪畫教室裡所有的人看,尤其是兩位老人。
玉置紫緒老人在看過這幅春日圖後微微點頭。
雖然畫作裡明顯有櫻雪指導老師的影響在裡麵,但也能看出荒木在繪畫上的天賦確實驚人。
“荒木同學的畫技越發成熟了些,未來可期啊!”
荒木急忙低頭:“承您過獎了~!”
目黑老頭對荒木的畫評價也很高,在他看來,荒木的畫技已經遠遠超過了千藩的增田長廣。
這事關天賦,是沒有辦法比的,除非千藩這邊把德永和大倉推出來,才能穩壓荒木一頭。
琴音還沒有想好拿哪一幅出來,可德永繪梨衣和大倉亞彌子卻迫不及待的從角落裡搬出了一幅畫來。
正是被琴音私下稱為“狗眼看人低”的黑の丸田園犬圖。
當黑狗那嫌棄和討好糅合在一起的目光看向兩位老者時,玉置紫緒老人手裡的茶杯瞬間掉落在地,而目黑老頭的嘴巴一時沒來得及合攏,茶水直接漏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拿錯了,拿錯了!”
目黑老頭兩眼放光的盯著這幅畫,嘴裡提醒兩人拿錯了,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摸了過去。
他的收藏癖又犯了!
“沒有拿錯啊!”
德永繪梨衣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和她搶著拿畫的大倉亞彌子,嘴裡在反駁著目黑老頭。
“這就是前些日子張羽同學的作品哦!”
大倉亞彌子難得附和德永繪梨衣。
“如果不是因為張羽的實力有這樣厲害,你們以為我們兩個會甘心做個乾事?”
荒木覺得她們在作弊,這種程度的畫怎麼可能是一個十一歲的女生所做!
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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