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女之間。
其實認真說起來的話,陪也沒什麼好陪的,除了日常感情方麵的陪伴,平日裡的轉職,也是必不可少的。
【轉職成功死亡蛛皇騎士】
【轉職成功噬魂蛛皇騎士】
.....
恍惚之間,三天過去。
時間線,鬥羅曆,2655年6月19號。
天鬥城,天鬥皇家學院。
不同於平時的嚴肅認真,今天學院裡麵紛紛攘攘,到處都是說話聲,來自天南地北的學子,如今都顯得非常開心。
“太開心了,終於放假啦!”
“兩個月的假期,可以出去好好玩一下咯。”
“玩玩玩,你們就知道玩,秦明老師知道你們如此懶惰,還不得氣死。”
“誒,都放假了,彆這麼嚴肅嘛。”
“你們彆說話了,初級魂師學院那邊的兩個小魔女出來了,千萬彆引起她們二人的注意。”
“對對對,她們兩個簡直就是變態,明明還隻是初級魂師學院的學生,卻可以把我們這些高級魂師學院的學長吊起來打。”
一排行走在路上的年輕男女,注意到前方出現的東寶寶和東冬兒後,他們立馬低下了頭,免得引起這兩個小魔女的注意。
讓他們感覺幸運的是,東寶寶和東冬兒兩個人看起來有些急不可耐,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一路小跑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你們說,她們現在也是急著出去玩嗎?”
“那當然,已經放假了,誰不想出去玩?”
“你們又不是沒上過初級魂師學院,平時比高級魂師學院還累,不僅要學習魂師,以及魂獸方麵的知識,文字,曆史,數學......等等也是要學習的。”
“數學是真麻煩,最討厭這個了。”
“抱怨這個乾嘛?你不學這個,也許知道什麼叫一加一,但你知道什麼叫十一加十二嗎?十根手指不夠算了吧?不懂基礎數學的加減,恐怕你買菜都買不了吧。”
“這倒也是,我們是魂師,不需要像那些專業人士,必須要學習的非常高深,但基礎還是有必要學習一點點的,總不能已經是魂師了,結果自己還是一個文盲。”
正如這些天鬥皇家學院的學子所言。
天鬥皇家學院內部一直都有兩個學院,一個是六歲到二十歲的初級魂師學院,另一個就是十二歲到三十五歲的高級魂師學院。
初級魂師學院畢業標準是二十級魂力。
高級魂師學院畢業標準是五十級魂力。
不過一般來說,在初級魂師學院,如果十二歲到十五歲,依舊達不到二十級魂力,那麼初升高基本上是沒希望了。
.....
另一邊。
東寶寶和東冬兒跑到無人空地上後,前者輕輕搖晃了一下手腕的玉鐲,一個閃耀著七彩光芒的大門出現在她們麵前。
門不高,也就五六米左右,門不寬,也就兩三米左右,金木水火土,光明,黑暗,七大元素之力環繞在這個門上麵。
“冬兒,終於又能去神界玩了,凡間一點意思都沒有。”東寶寶歡呼道。
“寶寶,你急什麼,沒有我的鑰匙,你也打不開大門。”東冬兒撇撇嘴。
“哼,如果沒有我的門,冬兒你有鑰匙又有什麼用?”東寶寶不高興道。
她們兩個爭論了幾句,也沒有結論,隨後東冬兒也搖晃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鐲,一枚七彩鑰匙出現在她手心裡麵。
“哢嚓。”
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東冬兒微微轉動鑰匙。
很快。
這個七彩光門開始顫動起來,內部龐大的七大元素之力,瞬間貫通了鬥羅神界和鬥羅星兩個不同的位麵。
慢慢的,門開了。
門後的世界很清晰,鳥語花香,樹木蔥鬱,一股濃鬱到實質化的天地元氣直接迎麵撲來,讓東冬兒和東寶寶兩個人感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她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手拉著手走進了門裡。
下一秒。
矗立著原地的七彩光門瞬間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東寶寶和東冬兒。
恰如此時。
正在海神島主島做客的東青,他抬頭看向了鬥羅大陸方向。
“怎麼了?”
波塞西揮了揮手,試圖讓東青回神。
“沒事。”東青搖了搖頭。
他沒想到東寶寶和東冬兒這麼想去鬥羅神界,才剛剛放假,就通過兩界門離開了鬥羅星,前往了更高層級的鬥羅神界。
這個所謂的兩界門,也就是七彩光門,不是東青給東寶寶和東冬兒的,而是銀龍王古月娜去年專門送她們的生日禮物。
通過這個七彩光門,她們可以隨時來往鬥羅星和鬥羅神界,而不必每次都要求著自己爸爸東青帶著她們飛升鬥羅神界。
“沒事就落子啊,黑子先行。”波塞西淡淡道。
在她和東青麵前,擺放著一個棋盤,周圍則是一些茶水點心,他們兩個人,麵對麵而坐,旁邊沒有其他人存在。
“我知道。”
東青拿起一枚棋子,按在了棋盤最中央。
“東青,黑子先行不假,可第一步就落下天元,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波塞西嘴角不經意間浮現一絲嘲諷。
“落子無悔,棋局未定,結果究竟如何尚不可知,但我不後悔自己的決定。”東青語氣平靜道。
“做人真能無悔?”波塞西皺眉問道。
“我現在能和你坦誠這些事情,就代表了我做人最大的誠意。”東青聲音低沉道。
“所以......他真的是被魂獸寄生而死?”波塞西語氣不甘心道。
“我不知道,我雖是神王,但也沒有時光倒流的本事,隻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你。”東青語氣還是那麼平靜。
“難怪......難怪......難怪幾十年不見蹤影。”
波塞西身體直接就癱軟了下來,嬌嫩指尖的白色棋子墜落在地。
坐在軟塌上的她,這時候低下了頭,蜷縮著身子,抱緊了雙膝。
沒過多久。
微弱的抽泣聲傳來,淚水打濕了她衣衫。
“我的老師是看見了一個有些相似的模糊人臉,但她隻看過他的肖像畫,她也不敢肯定,現在隻是有這個可能,你可以當做他還活著,隻是我老師看錯了而已。”東青安慰道。
他的安慰完全沒有用,波塞西依舊淚如雨下。
女人哭,很麻煩。
最起碼東青覺得很麻煩,他實在是懶得安慰,畢竟波塞西與他又沒有什麼關係,懶得花費心思去安慰這個女人。
半個小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