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青麵不改色心不跳,繼續念著眼前隻有自己能看到的漂浮字幕,一副儘在掌握的樣子,不知不覺間拉滿了逼格。
無恥的作弊?
靠自己老婆作弊,自然就不叫作弊。
最多隻能叫做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按照先生所言,政治指的是君王和臣子,那麼社會指的就是國家百姓,在特定環境下,共同生活的百姓民眾,因為長時間生活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彼此互相依靠的狀態。
“往小了說,社會強調同伴的意味,隨後延伸到共同利益而形成家庭,往大了說,社會是由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家庭,通過發展組織關係形成團體,也就是所謂的世家大族。”
“但我想,社會不僅於此,沒有那麼簡單,可一時間,我也隻能想到這些淺層社會含義,更多的隻能寄希望於先生可以解惑,有關社會和政治二字其中所代表的真正含義。”
秦王政越說越流暢,神色也愈發恭敬,仿佛麵前的東青不是東青,而是一個真正的帝王,身上還有一股無形的帝王威嚴。
“不錯,你這個凡....尚公子的悟性很高,社會和政治的真正內核很複雜,非短暫的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
東青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簡而言之,經濟是社會的基礎,政治是社會上層建築,經濟決定政治,政治反作用於經濟的發展。”
“同樣軍事的基礎也是經濟,經濟決定了一個國家軍事力量的強大、水平、結構、目的,但軍事和政治二者的關係比較複雜。”
“從某種程度來說,誰掌握軍權,誰就掌握政權,處理得好,就是軍事為政治服務,作為政治目的工具,使用政治控製軍事。”
“同時,經濟決定政治,政治植根於經濟,任何社會的政治,就其性質而言,都是由該社會的經濟關係和經濟製度而決定的。”
“王權貴族階級,以及社會底層的政治活動,歸根結底,都是為了維護自身的經濟利益,經濟利益的根本對立,必然集中表現為政治鬥爭,也就是所謂的叛亂和謀反。”
“政治決定軍事,軍事為政治服務,不能反過來影響政治,甚至越過政治,而經濟本身,是軍事和政治謀求經濟利益的一種手段,經濟利益才是最終決定二者的樞紐。”
“經濟是發展,軍隊是生存,這兩者互為依存,互為促進,二者不可缺少,經濟強大而軍事弱小的國家,不過是待宰的綿羊,軍事強大而經濟疲軟的國家,早晚會亡於內亂。”
“作為君王,要會權衡,維護好各方經濟利益,上層有政治方麵的經濟利益,下層有社會需求的基本經濟利益,唯有維護好各方利益,才能讓一個國家真正強盛並持久存在。”
說到這裡。
東青突然卡住了,就在他疑惑之時,通過神念注意到自家女人清河大帝【千仞雪】在和黑暗千仞雪說話。
與此同時。
鬥羅星,鬥羅大陸,天鬥帝國,天鬥皇宮。
“好幾天不見人,小青他在乾嘛?”
“閒著沒事和凡人議論國家大事!”
“平時他不是最煩這些事情了嗎?”
“不想在女人麵前丟人唄,硬要打腫臉充胖子,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不得以找到了我頭上,讓我幫他來解答這些國家大事。”
“這個女人長得雖然還行,但她的身體終究不乾淨,甚至還有了一個年紀那麼大的女兒,他乾嘛要喜歡這種不乾淨的女人?”
“不知道,他說這個名叫驚鯢的女人很特殊,還有那個什麼陰陽家東君的,而且特殊的不是他們的容貌,而是她們的身份。”
“身份?她有什麼身份?”
“可能小青喜歡人妻吧。”
........
另一邊。
東青暗中使用神念催了催清河大帝【千仞雪】,讓她停止了和黑暗千仞雪說話,現在多多注意自己這邊的情況。
“先生所言,字字珠璣,尚,自當銘記在心,絕不辜負先生對尚的期望。”秦王政說完站了起來,對著東青恭敬的一拜。
這一拜。
是學生拜見老師的一拜,秦王政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治國方麵,遠遠不如東青。
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等等全新的名詞,讓秦王政耳目一新,又醍醐灌頂。
東青這些話,意義之深重,秦王政感覺自己可以研究一輩子,如果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都想直接拜東青為老師。
秦王政現在是秦王,即便還未親政,也是秦國的王,而東青是護法國師,秦王政沒有辦法再拜護法國師為自己老師。
但經曆了今天這些話,即使沒有師徒名分,但也有師徒之實,自此以後,秦王政心中已經把東青當成了自己的老師。
如今這個時代。
最珍貴的不是武功秘籍,也不是所謂的黃金珍寶,而是知識,知識可遇不可求,有的知識即便是秦王政想學都學不到。
就好比今天說的政治,軍事,經濟,社會,簡單的幾個名詞,簡單的幾句分析,便讓秦王政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秦王政本就是未來的千古一帝,人稱秦始皇,政治軍事天賦極高,稍微一點撥,他就能推陳致新形成自己的政治思想。
這時候。
東青扶起了秦王政,有些忍不住感歎道:“不用這麼客氣,尚公子,我也是隨口說說而已,你能有所悟,是你的天賦。”
話音剛落。
秦王政旁邊那個持劍男子輕聲道:“東青先生的話,我聽懂了一部分,有關政治和經濟的分析讓人歎服。”
“尚公子,這位是?”東青疑惑道。
“忘了和先生介紹,我身邊這位是皇室劍術教師,蓋聶,出身鬼穀,同時也是我的貼身護衛,一手縱劍術出神入化。”秦王政連忙介紹道。
雖然東青不知道自己被秦王政當成了老師,但秦王政自己不能忘記尊師重道,他時時刻刻都銘記著自己的身份。
“尚公子,你確定你沒說錯?劍術出神入化?鬼穀弟子隸屬於縱橫家,劍術出神入化?”東青眼神顯得有些古怪。
“這.....”
秦王政語氣有些遲疑,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蓋聶的政治能力,比起蘇秦、張儀,龐涓、孫臏這些前輩,確實是沒得比,但比起一般人還是要強得多。
但這一代鬼穀門人,能力都差不多,秦王政也聽說過另一名鬼穀門人衛莊,比起蓋聶,也就是半斤八兩。
“東青先生,劍術是護身保命之術,未必就比其他能力差。”蓋聶有些不服氣。
如今的蓋聶還非常年輕,不似日後那般成熟穩重,東青古怪的眼神,無形之間,深深的刺痛了蓋聶的心。
東青不是第一個拿蓋聶和蘇秦、張儀,龐涓、孫臏這些比較的人,但卻是讓他感覺內心最為刺痛的一次。
無他。
東青的護法國師身份擺在這裡,又展現出讓他望塵莫及的能力,這讓東青的話語聽起來特彆的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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