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波塞西這麼說。
東青輕輕咀嚼了一下嘴裡麵的紅色果實,半透明的紅色果肉順著喉嚨滑下了肚子。
幾秒鐘過後。
口中殘留的那股果肉清香,讓他想要再吃一顆的衝動,在不自覺間咽了一下口水。
波塞西注意到了東青的咽口水的小動作,白皙圓潤的玉手又拿起了一顆紅色果實,就在她準備繼續投喂這個小男人的時候。
一股微風掠過。
她手裡的紅色果實徹底消失不見蹤影,甚至身旁碧衣侍女手裡的果盤也消失了。
下一瞬。
看著不遠處的東青手裡麵的果盤,以及從掌心裡麵搶走的紅色果實。
波塞西有些哭笑不得,臉上神色也有些無語,她輕輕招了招手,身邊碧衣侍女,又端上了一盤紅色果實。
“東青,你還是小孩子嗎?我又不是不給你吃,何至於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直接把所有好吃的東西全部搶過去.......”
說完。
波塞西又對東青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果然,縱使他這位武魂殿聖子,有時候看起來非常成熟,讓人很容易忽略他現在的年齡。
但究根結底,也不過是一個年齡不滿二十的年輕人,內心深處還殘留著一份童趣和純真。
“波塞西,你這是什麼果實?味道竟然如此特彆,我怎麼從來沒有吃過?”
在東青說話的同時,他往自己嘴裡彈了一顆紅色果實,稍微咀嚼了兩下,就讓果肉順著喉嚨直接滑到了胃裡麵。
波塞西淡淡道:“它沒有名字,我不像你,喜歡給其他東西取名字,這是一種依托於特殊環境生長的特殊果實,平時多吃,有助於加速自身魂力修煉,同時它的味道也是人間極品。”
“不愧是好東西,不光味道極品,還可以加速魂力修煉,好姐姐,直接給我來上幾百斤!”
東青從遁天梭內部小世界掏出了幾個圓形木桶,他看著自己眼前神色有些呆滯的波塞西,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無外乎他這麼做,自然是有理由的。
臉皮厚一點,基本上吃不了虧。
臉皮若太薄,吃虧都說不出口。
他,東青.....
是一個喜歡占便宜,且不願吃虧的男人。
“你滾吧!”
看著眼前的圓形木桶,反應過來後的波塞西,難得的爆了一個粗口。
“好端端的,你乾嘛要罵人呢?”東青撓了撓頭故意裝傻道。
波塞西冷冷瞥了一眼東青,她臉上的神色又冷了三分,內心莫名有股無名火的她,說話也有一點不經過大腦校準,就把一些不該說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東青,你以為這是隨處可見的水果嗎?還給你來上幾百斤,要不要搭上我這一百來斤?來滿足你這個貪心不足的臭男人。”
剛說完。
波塞西就感覺很後悔,她生怕東青獸性大發,直接按住自己強行轉職,而自己卻根本反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這不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麵前的東青,就是人間界的最強,哪怕她身為海神島大供奉,也遠遠做不到三拳差點打死一頭百萬年海魂獸。
在這種可怕的力量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然而波塞西並不知道的是,東青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
因為這三拳,理論上來說。
東青隻轟出了第六魂技焚天灼日拳第一拳,第二拳和第三拳都因為成熟美婦人【魔皇】青春大姐姐【藍佛子】阻攔沒能轟出來。
“也不是不行,隻要你願意,為了這個好吃的果子,我委屈一下,就當吃一次虧。”東青一臉無所謂道。
在他說話的同時。
臉上還有一絲為難之色,仿佛吃了天大的虧一樣。
這一幕。
周圍那些碧衣侍女頓時就懂事的低下了頭,而波塞西那白皙如玉的臉卻直接黑了下來。
她的臉上烏雲密布,似有暴風雨在醞釀。
千分之一秒後。
波塞西站起了身,她伸出蔥白指尖,顫顫巍巍的指著東青的臉。
由於兩人離的並不遠,鋒銳的指甲,差一點點就戳到了他的嘴。
“你真的.........我海神島大供奉,平時追捧者無數,昔日還有堪比你老師比比東這種絕世鬥羅追求於我,你居然說我比不上那些果子?便宜你,甚至還需要你委屈自己?”
她的胸口不停上下起伏,那白皙誘人的圓形弧線,是每個幼小生命的源泉,同時也是每個成年生命追求的快樂所在。
說真的。
波塞西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在短時內,情緒變化如此之大,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真的想把眼前這個混蛋男人,永遠關進黑暗無光的深海之中。
這個時候。
東青看著眼前被自己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的波塞西,忍不住挑了挑眉頭,他是真的有些不理解女人內心的想法。
我對你有興趣,你不高興。
我對你沒興趣,你不高興。
唉........你想我怎麼辦嘛?
另一邊。
波塞西雙眼灼灼的盯著東青,仿佛有一團火焰在裡麵燃燒。
同時在她內心深處,有一股強烈的衝動,一股完全不受她自身理智控製的衝動。
她想要發動整片大海的力量,將東青這個討厭的男人埋葬黑暗深邃的大海深處。
幸運的是。
東青也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他身子輕輕一晃,躲開了快要戳到自己嘴唇的手指,隨後來到了波塞西身後大約三公分位置。
在她還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像侍女般為她輕輕揉捏起來了肩膀,就如同他年少之時幫助比比東揉肩一樣。
這丟人麼?
這不丟人!
男人,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好啦,彆生氣,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自己過分了,我就是氣你借助我開荒日月大陸,故意以權謀私的行為。”
東青的手法很標準,看上去非常的專業,給人的感覺也很好。
一時間。
波塞西都忘記了阻止他的行為,也忘記了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一百多年來,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
哪怕是昔日的唐晨,他和她之間也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彆說是這麼近距離的觸碰,兩人甚至手都沒有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