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啊。
路明非鬆了口氣,點頭有些怪異地說道,“還行,不算太疼她力氣真挺大的啊。”
雖然沒有記憶,但能把常態一度暴血的他給弄出這些痕跡,那勁兒不挺大的麼?怪不得都說俄羅斯的女人猛如虎,娜塔莉亞看起來嬌滴滴的,誰能想到有這種破壞力?
“那些小夥子力氣的確挺大的,你也挺耐造的。”老大哥點了點頭,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不愧是年輕人,火氣就是大,身體也棒。”
路明非抬頭,眼神有些呆滯,在理解老大哥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他發誓自己耳邊響起了無線電短路的聲音。
啊?
路明非扭頭看向老大哥,但注意力全在自己屁股上,彆問為什麼是屁股。
“以一當十,不落下風,在我們那邊,你這樣的男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男人。”老大哥上下打量了一下路明非,尤其在對方褲襠的地方停頓了,“不錯,真的很不錯,各方麵都不錯。”
YOOO,WTF?
“啊!?”路明非發出了扭曲的聲音。
“所以還疼嗎?你身上那些傷,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喝多了下手總是沒輕沒重的,昨晚結束之後我把你丟進浴缸裡的時候你身上可嚇人了,我還考慮過要不要送你去島上的醫院,但發現你還在說夢話,就乾脆算了。”老大哥抬手想去按路明非的胳膊,但路明非條件反射地躲開,站了起來,如敬鬼神般退開數步,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沙發上的老大哥。
“怎麼,還疼嗎?”老大哥放下雪茄,好奇地問。
路明非臉都快憋紫了,盯著老大哥,殺人的心都有了。
但他內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大吼,冷靜,他媽的冷靜啊,事情一定不可能是這樣的,你現在屁股一點都不疼,怎麼可能會發生你想象的那種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的事情?
那萬一是常態暴血後恢複力強,所以不疼了呢?
萬分之一的幾率,哪怕這種操蛋的事情有萬分之一發生的幾率,一旦撞上了,他這輩子不就交代了?
腦子躥過這個想法,路明非更想死了。
他混沌一片的腦海浮現起以前芬格爾躺在上鋪通宵跟他吹牛皮時聊到過的冷知識,因為混血種普遍男帥女美,所以卡塞爾學院裡也發展出了不少同性關係。
如果你發現某些個男生看你眼神不對勁,那不是你的錯覺,多半是真的,混血種的魅力超出你的想象,當彼此的誘惑超過了一定的量級時,性彆的門檻就變得模糊了起來。
難怪他媽的林年對那些狂熱的簇擁敬而遠之,以前他以為林年是在裝逼和維持神秘感,結果現在看來他是真害怕那些狂熱粉動機不純啊!
看來比一不小心糟蹋了良家婦女還被老爹抓包更糟糕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和現在出現的新狀況比起,之前的猜想簡直就是一場美麗的誤會,現在他媽的不是他是不是爛人的事情了,而是他是不是變態的事情了!
合著被撅了當真是原教旨的被撅了啊!
就在路明非人快缺氧暈過去的時候,落地窗外傳來了驚喜的喊叫聲,隨後落地窗被打開,赤腳的娜塔莉亞戴著遮陽帽走了進來,看見客廳裡站著呆若木雞的路明非,滿臉歡喜的貼近他,然後給了他一個擁抱,“路明非,你睡醒了嗎?身上還疼嗎?多謝你昨晚保護我。”
“距離,娜塔莉亞。”沙發上的老爹咳嗽了兩聲提醒。
“昨晚我被人欺負的時候,除了路明非以外,可沒人出來提醒那些人距離哦。”娜塔莉亞腦袋探過路明非的肩膀,幽怨地看向自己老爹。
老大哥無奈地咳嗽了兩聲,就當沒看見了。
路明非聽見娜塔莉亞這句話,就像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原本靈魂都快落到路西法手裡了,瞬間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娜塔莉亞,娜塔莉亞都被他那焦灼的視線給愣了一下,“你怎麼了?”
路明非抬手,輕輕抓住娜塔莉亞的肩膀,以十分誠懇,期盼的目光看著這個俄羅斯女孩問,“我有三個問題希望你能回答我。”
“你問?”娜塔莉亞看了一眼沙發上抽雪茄的父親,又看了一眼路明非有些奇怪。
“我們之間.沒發生什麼吧?”路明非口直心快,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放輕了聲音,湊在娜塔莉亞耳邊問的,瞬間他就看見娜塔莉亞臉頰紅了一下。
“.你是完全記不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嗎?”娜塔莉亞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