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們不會已經…做過了?”林年眯眼小聲揣測。
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學院裡?不,應該不是,這家夥的膽子還沒大到在獅心會裡和零鬨到一張床上,諾頓館雖然隔音不錯,但聽力更好的人大有人在,基本沒有情侶敢在諾頓館裡滾床單,基本都是出學校去芝加哥開房的。
對了,難道說亞特蘭蒂斯島那一次?路明非後來和零是一起出現的,莫不然這家夥膽大包天趁著英雄救美後的吊橋情節在野外和零把事情辦了?
“你特麼瞎想什麼呢,沒有的事情,我倒是想——不是,你倒是想啊!”路明非羞恥爆棚,一肘打向林年的小腿,但肘空了,肘在電梯上“bang”的一聲。
電梯燈閃爍了一下,隨後電梯內震動,驚的路明非下意識抓住一旁的扶手,林年則是抬頭看了看電壓不穩的電梯燈。
電梯停下了,不是到了,而是宕機在了原地的樓層。
“得,這下好了。”路明非直接呆住。
“應該是昨晚源氏重工這邊地震的緣故,電梯可能出了點問題。”林年瞧了瞧電梯的表殼,雖然卡住了,但好歹沒往下掉,不過就算往下掉他們兩個也死不了。
“怎麼說,爬電梯間?”路明非抬頭瞅著電梯的通風口。
“沒必要,等搶修吧,檢修隊就在樓裡,電梯出了問題他們會反應過來的。”林年搖頭表示沒必要,他們是正大光明進來的,犯不著又跑回去做賊。
“話又說回來,你和零沒有私下上過床過?”林年看路明非問。
路明非臉部肌肉瞬間抽搐,尋思電梯就該直接掉下去!好歹還能堵住這家夥的嘴!
“沒有!”路明非震聲回答,“我還是原封包裝的呢!要不拿你開開封?”
“那你剛才臉紅個泡泡茶壺?心虛的跟我說中了一樣。”林年皺眉覺得無趣,覺得小楚南真是經不起問。
路明非很想說,是的,我們有兩個孩子——不過是在彆的世界線上。
這事兒他之前跟林年提過沒有?有些忘記了,不過這種時候這話他還是說不出來,因為太整蠱了,彆的世界線的他又不是他自己,這種事情還是不好拿來八卦的,而且那個世界線裡的自己和零還過的不咋地,不過兩個孩子倒是挺可愛的就是了.
林年打量著又原地蹲下有些走神的路明非,覺得這小子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於是垂眼問道,“所以說呢,你為什麼沒跟零表白?我覺得你們現在的關係,如果你花點心思,好好弄一下表白的過程,用心一點,零的心意就算不太確定,說不定也會勉強同意跟你試一試.你也有機會滿足你的性壓抑,對人家上下其手了。”
“喂喂喂,性壓抑的人是你吧!我是那種人嗎?”路明非忍不住憋出這麼一句反擊的話來。
主要是林年說的太形象了,導致他的大腦浮現出了自己留著口水對三無的俄羅斯女孩一邊伸出魔爪一邊流口水的豬哥模樣,瞬間羞恥感就爆棚了。
“我有性生活,我不壓抑,你沒有,你壓抑。”林年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在用我的雲盤會員來著,下次能不能用完了把你的記錄給刪了,免得隔一段時間蘇曉檣就老是問我最近看的東西怎麼那麼奇怪。”
路明非覺得這電梯罷工的真不是時候,這兄弟talk怎麼又變成拷問自己了,他自爆林年都能招架的住,十二福音還能強化八卦之力嗎?
“我不是說了麼,表白這種東西不是時候啊。現在乾坤未定,你我皆是螻蟻”路明非哼哼唧唧地回答。
“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也不是才進卡塞爾學院一兩天了,死在你手上的龍王也不少了,你也應該知道這個世界的運轉規律了。”林年靠著電梯仰頭望著電梯電壓不穩的燈光隨口說道,“難道現實不就是上一刻我們還在聊著詩和遠方,愛情與背叛,下一刻就可能提著刀往絞肉機似的戰場上衝。你的私人感情和世界毀滅並不衝突,就像是現在我們兩個在扯有的沒的八卦,可能下一秒愷撒那邊就來電話讓我們去戰場去和猛鬼眾拚命,但這照樣阻止不了我們聊這些東西。”
“你好像說的有點道理難怪歐美電影電視劇在大戰之前都會讓CP打一炮,我忽然理解二丫突兀的感情戲了。”路明非覺得自己小徹小悟。
“所以呢?”林年看著路明非問,“到底是什麼讓你到現在都沒跟零袒露心意?你不會真是吃素的,不饞彆人身子吧?就算不饞身子,好歹你也應該饞她的優秀的品性以及獨立自強的人格吧?你老實跟我說,那麼我也回答你想問我的問題。”
路明非撓了撓頭露出了一個用川渝土話來講“哈戳戳”的表情,猶豫了好一會兒歎了口氣蹲著低下頭說,“我說我覺得自己不pay你信嗎?”
林年怔了一下,安靜了一會兒,聽著電梯上行的纜繩晃動聲說,“信啊,為什麼不信。不過你覺得你哪裡不配她呢?”
“聽說零有潔癖,特彆愛乾淨,我內褲都習慣三天一換,有些時候搞忘了四天才換一次,真要是在一起了,被她發現了我豈不是露洋相了?”路明非憋了老一會兒後說道。
環抱雙手的林年忍不住偏開頭,露出了FBI監聽的表情。
“你他媽的,又要我說,又要笑,你是人啊!”路明非看著林年那司馬表情紅溫了。
“我覺得這隻是小事情,談戀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越變越好的過程,不斷互相磨合契合,改正一下以前的不良習慣是好事情,要不你從今天開始養成習慣內褲一天一換?實在嫌麻煩不想洗內褲大不了你買點一次性內褲,穿一次丟一條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