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可以看戲的時候,蕭星就變得很是振奮。
divcass=”ntentadv”徐長生摘下了身後鐵劍,將其平放在膝蓋上,一邊感知著其上散發著的劍意,一邊回道: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我們兩個外來人,如何知道此方的山水規矩?”
蕭星忍不住豎起根大拇指,咧嘴道:“不愧是我蕭某人的小弟。”
很快,他倆就從這些道士口中,聽到了兩個可能行此惡事的勢力,一個名為枯山洞,一個喚作仁壽潭。
至於這人到底為何明明死了,卻還好似活人一般,他們也都說不出一二。
但還好,這些道士也算是良善。
知曉這獵戶肯定有問題,雖然察覺不出,卻依舊將他留在了道觀裡頭,準備日夜觀察。
當然,興許他們也知道,這獵戶來的蹊蹺,指不定就有高深煉氣士在背後盯著。
事後。
兩人又各自去了枯山洞和仁壽潭。
這枯山洞乃是一凝氣後期的老鬼盤踞,帶著一群遊魂野鬼,嘯聚山林。
這些厲鬼無不惡貫滿盈,遠遠觀望都可知怨氣滔天,徐長生一人一劍殺了個鬼氣滾滾。
最後飛劍逼問那老鬼。
哪怕臨死之前,老鬼都是不知。
估計這事,的確是和他沒多大關係了。
剿滅鬼窟之後,兩人再度相遇,蕭星也是搖頭,“隻是一老鱉罷了,和這事沒多大關係。”
徐長生頷首,道:“我剛從那鎮子上路過時,發現今天是這鎮子趕集的日子,那獵戶也是剛趕集回來。”
所以徐長生已經在那鎮子裡頭,留下了好幾隻紙人。
蕭星笑道:“我已經在盯著了。”
這一盯,就是三天。
蕭星可是號稱“命哪有看熱鬨”重要的人,彆說隻是耽誤個區區兩三天的時間,就算是在這耗費兩三個月,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恰好徐長生這次遠遊,也是為了緣法。
這想要緣法,就不能苦修,所以他也樂得此事。
直到三天後,又一次趕集日。
兩人在這鎮子裡頭唯一的一處酒樓裡邊,要了一桌好酒好菜,邊吃邊用神識盯著這鎮子的風吹草動。
至於什麼煉氣士不食人間五穀,吃了阻礙修煉……能說這話的人,也都不用想著一路破境了。
兩人邊吃邊傳音聊天,這三天,兩人的神識也基本上一直盯著這鎮子。
和那獵戶有關的大瓜沒吃到,但一些家長裡短的小瓜,卻是接連不斷。
尤其是蕭星這貨,為了看熱鬨,也是不怕事大。
比如說昨晚他就發現,鎮子裡頭有個婦人,和她鄰居的一個光棍攪活到了一起。
蕭星知曉之後,就悄咪咪地把那婦人的丈夫也送到了那光棍的房間,給他來了個夫前。
可誰知那丈夫不僅沒有生氣……
徐長生知曉之後,隻得嘴角抽搐,不做言語。
日上三竿,兩人憑窗而望,這街上趕集的百姓,也多了起來,其中多是從附近村子趕來的。
兩人正吃著一醬爆鴨,可忽地,都放下了碗筷。
來了。
在兩人的神識感知之中,鎮子東邊,忽地憑空出現了一賣貨郎。
“怎麼來的?”
徐長生發現不了,隻好傳音問他麵前的這陰神境“大能”。
結果大能也表示不知。
“我好像知道那獵戶頭頂的洞是怎麼來的了。”徐長生說道。
蕭星也是點頭。
他倆都發現了,這憑空出現的賣貨郎,賣的是糖葫蘆,普普通通的糖葫蘆。
那獵戶頭頂的洞,和這糖葫蘆的竹簽……不能說是相似,隻能說是一模一樣了。
“不急,且看他是如何施展。”
蕭星愈發來了興致。
他就怕這熱鬨是他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戲,此刻麵對這,連他都看不穿的路數,他反而來了興致。
他端起茶盞,一飲而儘。
賣貨郎好似不知自己已經被兩名仙人盯上,依舊不緊不慢地朝鎮子裡頭走來,邊走還邊喊道:
“賣糖葫蘆嘍,新鮮又可口,酸酸甜甜的糖葫蘆!”
很快,就有一老嫗笑嗬嗬地喊住了他。
“來,我要給我家大孫子買串糖葫蘆。”
“好嘞,我家這糖葫蘆啊,包您老滿意。”
賣貨郎笑嘻嘻地說著。
老嫗低頭取錢,再一抬頭,也是見到這賣貨郎掀開了那黑色的遮陽布。
布匹底下,是一串串的……血色人頭。
正瞪著老大的死人眼,看著自己。
就當老嫗要昏厥的時候,卻忽地發現。
賣貨郎身周,多了兩名男子。
一左一右。
各自懸飛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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