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華觀自己同樣也在向蜀山求助。
敢在明麵上攻伐天庭的仙門裡邊,當屬蜀山實力最強了。
“師父,你說這像不像小孩子打架,打不贏了會回去喊家長。”
divcass=”ntentadv”圍觀的一眾仙門弟子裡邊,自有李瓊仙和裴觀的分身所在。
裴觀是昨晚上出來充當攪屎棍那人,至於李瓊仙,自是還未暴露。
“放心吧,家長不會來的。”
裴觀順著傳音留下的蹤跡,傳音回去,結果發現給自己傳音的,竟然是一個仙門女修!
“嗬嗬,李瓊仙,長本事了,竟然喜歡這個調調。”
裴觀覺得李瓊仙這弟子,是自己的恥辱,竟然分身成了女子,成何體統?
“師父,天山塔的素衣真人,青城山的月清子,還有我們金華府劉家的大小姐的貼身侍女,還有……”
不等李瓊仙繼續說下去,裴觀就直接打斷道:“瓊仙你為了學宮的發展,付出太多了。”
“行啊,既然師父也知道,那就不要把下任宮主的身份傳給我。”
“……”
“師父?”
裴觀不說話,李瓊仙隻好轉移了話題,“師父為什麼說蜀山和天庭都不會出手?”
“難道還是因為那個盟約?”
“盟約有用的話,還叫盟約嗎?”
裴觀歎氣道:“因為他們儘皆有了彆的更重要的事情,看不上湘州的這點小打小鬨了。”
李瓊仙所化的仙子頓時睜大了眼眸。
“那接下來怎麼打算?就都在這等著?他們不都打廢了都。”
“等等,再等等。”
裴觀聲音似有呢喃,說話間又忍不住看向天幕。
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
約莫盞茶時間過去,一股極強的威壓忽而籠罩住了這雲夢澤的最中間。
法華觀的一眾道人臉色大變,因為他們能感覺到,這股氣息的源頭,並不是劍修,而是一頭妖獸。
甚至不能說是妖獸了。
而是一頭破虛境的……妖族天君!
是天庭。
隻有天庭才有如此手段和實力。
天庭中人來的比蜀山的人要快。
完了。
不止是法華觀的人才有如此念頭,好些圍觀的煉氣士都有這個想法,所以他們匆匆避退。
生怕被誤傷。
玉清子自然也是駕馭著寶塔想要逃離,可被一位破虛天君的氣息鎖定,讓他們逃無可逃。
甚至隻是一動身,都要承受莫大的苦處。
好似在違反天命……
白骨道人起身大笑道:“如何?這叫什麼?”
“這叫天命人如此,這叫大勢不可違!”
說話間,天幕好似被撕開了一條裂縫,隨即一隻利爪從中探出,是一隻怪鳥,一隻長著三個腦袋的怪鳥。
其隻一現身,便被眾多煉氣士認出。
“是十萬大山的三頭妖聖!”
“三頭妖聖怎麼會出現在這?”
“廢話,肯定又是加入了天庭。”
“……”
三頭怪鳥從雲端俯衝而下。
雙爪所過之處,空間碎裂。
在眾目睽睽之下,雙爪抓向了……白骨山!
“不!”
“不是啊!”
白骨道人被嚇得目眥欲裂,雖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但他此刻隻想逃,他不想死!
可本就身負傷勢的他,怎能避得過一個破虛天君境的襲殺。
雙爪之下。
白骨道人,包括他的白骨山,儘皆化作了齏粉。
三頭妖聖尖嘯一聲,看且未看,振翅一扇,再度高飛沒入了虛空,消失不見。
可無論其尖嘯,還是振翅,都未對那些圍觀的煉氣士產生傷害。
一切都好似冤有頭債有主,他隻是為了前來襲殺趕屍山一脈。
變故來的太快,一時間,法華觀和小雷音寺的玄空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臥槽,師父,你怎麼把他喊來了?”
李瓊仙激動的朝裴觀傳音道。
“彆胡說,人家白骨道人惹了十萬大山的妖聖,關我們看戲的黑白學宮何事?”
“對了,說起看戲,蒲論那小子呢?怎麼沒見著人了。”
李瓊仙回話道:“他買了我的分身符,是用分身符過來的,剛剛大亂的時候,他還用撒豆成兵之術,把分身拖回去了。”
“嗬,真就怕死怕的要命,也不怕把我們黑白學宮的臉丟光。”
眼見著看完了戲,裴觀也就要走了。
李瓊仙所化的女子也是跟在師門長輩身後,登上飛舟準備離開,他急忙傳音道:“師父,趕屍山和雲仙門都沒了,可他們留下來的財寶還在啊!”
對他而言,真要乾成這筆生意……比他這上百年來所有的積蓄,都要多啊!
這可是一州兩仙門的所有積蓄啊!
李瓊仙已然調動著他離那兩仙門最近的分身,正在飛速趕去。
“這種搶死人錢財的事,可做不得,損陰德啊損陰德。”
裴觀邊走邊搖頭。
“那師父你做了嗎?”
“做了。”
……
三天後的清晨。
徐長生在這無儘的雲夢澤中,再度找到了蒲論的身影。
“蒲師兄,回學宮不?”
“不了,既然來都來了湘州,怎麼可能直接回去。”
“不過小師弟……你沒事吧?你這傷應該不嚴重吧?”
蒲論稍有些擔憂的說道。
“受傷?”
徐長生首先是有些詫異,可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可能看起來,的確是有點虛。
“無妨,修養幾日就好了。”
“哦,那就行。”
蒲論說著又把那個沒有用成的替死鬼還給了他。
徐長生接過,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師弟我就先回學宮了。”
“行,路上小心一些。”
說罷,路上偶遇的師兄弟二人又各自離開。
一往東一往西。
事情緊急,徐長生這次也不打算禦劍慢悠悠的晃回去了,他準備前去乘坐跨州飛舟。
直接返回黑白學宮。
而最近的飛舟渡口,正是在這雲夢澤外的一座北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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