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也終於感知出來,這吞鯨,竟然也是一尊陽神!
如此看來,這鏡湖的水竟然還有阻隔氣息的作用,也不知是其本身的能力,還是說鏡湖宗在這上邊動用了什麼手段。
divcass=”ntentadv”“登船。”
頭頂的朱長老喊了一聲,吞鯨便是張開大嘴,底下的那些煉氣士們便是禦空進了那吞鯨的腹中。
其餘各處的閣樓上,則是有煉氣士登頂,來到了這吞鯨的背部。
“咱們也走吧。”
說著孫玄敬一步踏出,虛空踩動幾步,便是去了吞鯨的背部。
等到徐長生兩人落座之時,吞鯨便徑直升起,在這夜色籠罩之下,飛上雲端,朝著南邊而去。
起先速度並不快,徐長生估摸著也就和自己禦劍的速度差不多。
可等其來到雲端之上時,尾巴隻是輕輕一甩,便是出去極遠,但坐在吞鯨背部的他們,卻是感覺不到多少搖晃,就和坐在地麵沒多大區彆。
那位守船的朱長老則是自顧坐在吞鯨頭頂,也不和人交流。
孫玄敬遊走在各個煉氣士中間,不管遇見誰,都能搭上幾句。
最後他才回到徐長生和胡北枳兩人麵前,笑的很是憨厚,“這天下有能力煉製這等飛舟渡船的勢力,可是不多。”
徐長生自然是聽說過一些。
可胡北枳不說話,他隻得開口,免得人家尷尬。
“哦?這還從未聽說,不知孫兄可否講解一二?”
孫玄敬摸著下巴上短短的胡須,坐直了身子,說道:“這聞名最久,也是最大最安穩的,自然是中域真武宮的龍骨飛舟。”
“其次呢,便是蜀山的‘劍舟’,既可煉製當成大煉飛劍,也可當做跨界飛舟,隻是非劍修不得施展,所以受眾就小了許多,畢竟極少有劍修願意來操持這等活計。”
“再下來的,便是我們這出自蓬萊仙山的吞鯨了。”
“彆的我不太了解,但就我們這吞鯨來看,其腹中最多可以容納七十八名煉氣士,其背後可以容納二十四名,再多的話,它也就承受不住了。”
“能大批量的製造飛舟的,其實就這三大仙門,其餘的飛舟也有,但都是各仙門施展手段,才勉強煉製成功的一件兩件飛舟了。”
“比如說白鹿書院就有一種飛舟,叫做‘真頁’,外形就像是一張銀白色的書頁。”
話題聊到了孫玄敬所熟悉的領域,他自是侃侃而談。
徐長生也聽到了一些先前所沒了解到的東西,聽的起勁。
“那孫道友可否知道,這吞鯨是如何煉製出來的?”
“這……”孫玄敬笑道:“這自是蓬萊仙山的不傳之秘,我們這些外人怎會知曉。”
徐長生也看向了胡北枳。
他知道這狐狸不說沒用的話。
果不其然,胡北枳轉而看向腳下的這吞鯨,說道:“他們有一塊海域,圈養了一批完好的吞鯨,那批吞鯨沒有彆的事情,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繁殖。”
“他們會取了那些剛出生不久的吞鯨,從小就開始煉製,而煉製的第一步,就是在這吞鯨的神魂之中打下烙印,使其變成傀儡。”
“竟是這樣……”
孫玄敬聲音喃喃,顯然他也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這位紅樓的小友倒是見識頗廣。”
一道陌生的聲音倏忽在三人旁邊響起。
孫玄敬急忙見禮,“見過朱長老。”
徐長生兩人則是朝其略一抱拳。
朱長老隨意擺擺手,這才捋須看向了胡北枳,問道:“不知小友是如何得知的?”
“當然,紅樓的規矩,貧道還是知道一些的,若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胡北枳搖頭,“沒什麼不能說的,隻是我們那有個來自蓬萊仙山的朋友,所以才聽著多了一些。”
“至於再多的,我也就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
朱長老的興趣也消歇下去,他原以為胡北枳身上能有什麼隱秘,如果真是這樣,就能讓宗門內的專門人員和胡北枳聯係,看能不能讓他棄暗投明。
脫離紅樓加入鏡湖。
如果能得到吞鯨的培養方法,那才是真正的賺大了。
就算鏡湖不敢用,也能把這法子賣出去,相信天策府,真武宮和白鹿書院這些勢力,都對這非常感興趣的。
隻可惜啊,到底是自己想多了。
幾人又聊了幾句,朱長老就自顧走了,孫玄敬也被彆的煉氣士招呼過去,一塊玩起了棋牌。
徐長生看了幾眼,發現賭的是仙家錢,他就沒興趣了。
至於胡北枳,全程都沒什麼興致,他現在心中想著的,隻有報仇。
徐長生於這夜色中,放飛了一張傳訊符籙,後來飛了一夜,直到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劍符才返回。
胡北枳剛看向他,心湖深處就響起了他的聲音。
“我二師兄算了,有個萬象閣的殺手已經在這吞鯨上了,還有一個則沒有登船。”
“發現是誰了嗎?”
徐長生問道。
“還剩下三個,不知道是誰。”
“哪三個?”
徐長生一邊傳音,一邊看著四周的風景,也是打量著在場的煉氣士。
“朱長老旁邊那個穿紅裙的女修,你左前方那個背著長劍的老年劍客,還有一個……就是朱長老。”
胡北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們是臨時來的鏡湖城渡口,殺手一開始肯定是在黑風山脈埋伏,他收到消息之後還要趕來,所以他的速度,不可能比我們早太多。”
“紅裙女修是來的比我們晚的,也是托了人才登船,至於那個老年劍客,目光總是從我們這邊掃過。”
“朱長老的話,他是來的最晚的那個。”
徐長生回道:“那個老年劍客可以排除了。”
胡北枳沒有問為什麼,隻是默然點頭,他相信徐長生。
至於徐長生為何如此肯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因為就在他看那老年劍客的時候,心湖裡邊便是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和你那狐狸朋友,可是出了大名了。”
老年劍客,是大師兄李瓊仙。
不等徐長生發問,他心湖之中便是多了一道李瓊仙傳過來的信息,他神識掃過,頓時臉色大變。
胡北枳也發現了他的異常。
“怎麼了?”
徐長生深呼吸一口,把這事又和胡北枳說了。
“這是現在外邊流傳的消息。”
“胡北枳,紅樓銅牌使,兩年前曾在荊州‘雲大劍仙’墳塚內,取走了位列天下十大養劍葫第八位的‘江湖’。
一年前,在海外仙山取走了一截悟道樹,並借此機會煉化了半仙兵‘血瞳’。
據悉,‘江湖’現在在黑白學宮弟子徐長生手中,悟道樹和血瞳猶在胡北枳身上,兩人現在正在從江州趕往十萬大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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