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厲臉色難看的轉身。
夜色中,花灼坐在輪椅上,雙腿殘疾卻不折損屬於她自己的風華,她平靜的眼神看著阿厲:“這麼多年我們帝國與你們血煞井水不犯河水,你接近解家人,有什麼目的?”
既然來自血煞,現在阿厲的做法也證明了他們調查的方向沒錯,她不信阿厲不是帶著目的接近解家人的。
一個s級的靈卡師,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負傷,被一個普通女人救走。
阿厲知道用卡靈戰鬥也不是花灼的對手,畢竟對方當年可是差點進階為ur級的靈卡師。
再者,這裡是帝城,用卡靈戰鬥,他周圍會立刻出現一堆s級守衛軍將他斬殺。
看起來是無法逃脫的阿厲,忽然間笑了起來,那笑容透出幾分殘忍的味道來:“她讓我問問你,這麼多年,當個殘疾的廢物,心裡麵好受嗎?”
花灼平靜的麵孔倏然間僵硬。
“轟——”
下一秒,阿厲不知道用了什麼道具,全身身形扭曲,帶著解淩雨,驟然間消失了。
花灼眉眼倏地一沉。
這消失的方法不是靈卡師能辦到的,就和當年那女人一模一樣。
隻以為對方是來自血煞組織,沒想到是那個女人的人。
聯想到這麼多年的猜測,花灼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立刻回到即墨家,先通知了帝國。
此時問薑還在協會裡麵,她打了個電話給問薑,語氣稍微有些紊亂:“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女人嗎?”
聽著她不平靜的聲線,問薑猜測出了一點問題:“你釣魚失敗了,那個叫做阿厲的跑了?”
花灼知道會對她造成麻煩,不可能放一個阿厲回去,多半是用了釣魚的方式想讓阿厲做出不利於解家的事情來,她好出手。
結果現在明顯失敗了,阿厲肯定跑掉了。
花灼一怔,對於問薑的過分敏銳不意外,“他消失的方式和那個當年那個女人一模一樣,我們抓不住她,她的卡靈總是很詭異,這個阿厲擁有跟她一樣的卡靈能力,和那個女人關係不淺,查到的消息對方來自血煞,我們曾經在懷疑,那個女人逃出雲夏後混進了這些國際組織。”
才能安然無憂的躲過宋霽調查這麼多年。
問薑也不意外。
她隻是奇怪一點:“為什麼她不能是移民到彆的帝國了?”
花灼好像篤定那個宿主不可能在這些帝國待下去。
花灼緩緩搖頭:“她當年在這些帝國都造成了大麻煩,她的能力很詭異,聖堂和霜月都想抓住她,其他小國家都有帝國的人,她待不了那麼久。”
她身上除了卡牌還有彆的秘密,帝國一直想抓住她弄懂那些秘密。
可她像是個泥鰍,沒有人能抓住。
她本性也不是那種喜歡受人控製的,更不可能與彆的帝國達成交易,這麼多年一直在逃跑。
問薑歎口氣:“花夫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有些話,還是開誠布公的說了吧。”
那個天命宿主,究竟給這個世界帶來了怎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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