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進協會開始就跟在談鶴鳴身邊,被稱為談鶴鳴最好的輔助,他的比賽也是談鶴鳴教導出來的。
在他心裡,談鶴鳴和親哥沒什麼區彆。
現在看到談鶴鳴如此憋屈的離開,他心裡麵的痛苦不比談鶴鳴少。
談鶴鳴隻是點了點頭,路過段餘冷身邊時,聽見對方陰陽怪氣的語調:“談哥,一張玄武卡牌呢,整個帝國的榮耀全在你身上被毀了,我看你也像個沒事人似的,果然臉皮夠厚啊。”
“你他媽的——”
洛玦饒一下就紅了眼。
立馬上前拎住段餘冷的衣領,額頭爆出青筋:“你有本事再說試試看!”
段餘冷根本不怕,任由洛玦饒拎著自己的衣領,還笑著道:“怎麼,丟卡牌的是他,還不讓人說了?也是帝國脾氣好,要換在聖堂,他這種人大概會被判刑吧?”
“他媽的——”
洛玦饒實在忍不了,剛想一拳砸過去,被身後的談鶴鳴一把攥住。
“小玦,算了。”
談鶴鳴也不生氣,他隻是冷冷的看向段餘冷:“你刺激我沒用,還是你想刺激小玦?他今天就算把你打了,他吃了處分,但你也吃不了兜著走,你想還沒開始比賽就直接被禁賽嗎?”
“我知道你想得到玄武,但你要再繼續說下去,我發誓,就算有新的一張玄武卡牌出來,或者說其他任何一張鎮國級卡牌出來,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得到它。”
段餘冷的臉色一點點的冷了下來。
談鶴鳴眼神也冰冷的看向他。
明複之眼眸露出微光,並沒有摻和進兩人的爭執裡麵。
談鶴鳴現在即使是失去了精神力,他的氣場壓製力還是在的,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隊長。
洛玦饒瞪了一眼段餘冷和明複之,和談鶴鳴一起離開了這裡。
段餘冷看著談鶴鳴離開的背影,輕輕的嘖了一聲:“不過是個失去了精神力的廢物。”
以後有的是辦法對付。
明複之笑著來攀他的肩:“算了,我們出去吃飯吧,就當是慶祝。”
段餘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可以,好好慶祝,廢物走了,你也進來了。”
離開門外的洛玦饒還有些不舍:“鳴哥,就算這樣,你在帝城也是可以的,你還可以當教練指導我們啊。”
談鶴鳴的大局觀一直是可以的,他也是隊伍裡的副指揮,一般碰上一些奇怪的隊伍,都是由談鶴鳴指揮。
談鶴鳴捏了捏鼻梁,“你看我們鬨成這樣,你覺得我就算留下來指揮,他們能服我?”
他看向遠方,歎口氣道:“小玦,我知道你擔心我,隻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我打了這麼多年比賽從來沒有休息過,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我的爸媽,也許這是個機會。”
“鞏老師告訴我,玄武不是一般的ssr卡牌,我知道它還沒消失,它還留在我的腦中,也許等我想通了,有什麼機會恢複精神力也說不定。”
他幾句話,他釋然又無奈的語氣,當真快把洛玦饒眼淚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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