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霽垂著眼,手中又開始撚起了佛珠。
宋稚知道,那代表宋霽正在思考一些事情。
她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兒再聽到宋霽開口,嗓音帶點兒令人凍骨的冷:“稚兒,這段時間無論是去訓練還是回家都要帶著保鏢。”
宋稚本身就是個s級靈卡師,聽見父親這話有些吃驚:“你擔心我會出問題?”
她並沒有貿然反駁,因為宋霽在一些小事上不會緊張到這個地步,她掌握了融靈,不召喚卡牌也能使用能力,即使在城市裡麵也可以動手,但這樣宋霽仍然擔心,那就說明裡麵有彆的事情,是宋霽知道的。
她沉默了半晌,道:“爸,這個人,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宋霽撚著佛珠的手一頓。
宋稚的眼眸裡泛出一絲驚詫和恐慌,“爸,你不會……”
“不是。”
宋霽沒有否認許多,隻是道:“我知道是誰,但我說出來沒用,你不會記得她的。”
許多人根本記不住和那女人相關的事情,說出來影響也不大。
他站起身來:“我要去趟國外,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協會,你的協會我已經讓人清查了一遍,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好好訓練。”
宋稚抿了抿唇。
父親決定的事情,她無法更改,隻能說了一句:“是。”
但臨走前,宋霽突然說了一句:“有空叫人關注下山中花內部,看看問薑究竟去了哪裡。”
宋稚:“?”
她眼底的驚愕更濃了。
兩個月後,所有的大事件都在這種風氣湧動的同時進行。
年底的比賽已經開始出現了預備賽,而山中花這邊,到現在s級依然沒有蹤影。
之前還有點把握的宋家雙胞胎也扛不住了。
紛紛質問花灼問薑到底在哪。
花灼也語塞。
問薑還在閉關,她不敢打擾問薑,自然也不知道現在的流程。
下個月是最後期限,如果還給不出參賽名單,今年山中花就會失去參賽資格。
花灼有些猶豫。
雖然問薑當初很自信,但她也按照計劃準備了預備役隊員。
但現在時間已經流逝,最後幾個月不好好磨合的話,準備再多也無濟於事。
而之前問薑退出a級組的事情本來就沒給出合理解釋,現在輿論已經壓製不住,有人在嘲諷,今年山中花不僅a級組出事,連s級組都找不出隊員,估計是要完蛋。
也有協會好心詢問,要不要臨時挪個隊員過來幫你們。
而正在焦頭爛額之際。
她終於接到了來自問薑的電話。
花灼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喜極而泣:“你都已經三個月……”
“希望我能活著回來。”
這一句話,直接讓花灼喉頭都被哽住了:“什麼?”
而此時的問薑,看著天空湧動著的巨大雲團,以及遠方模糊出現的修長人影。
再加上因為渡劫被直接關閉了撕裂空間的能力,沒法利用傳送傳送陣逃跑的自己。
她微笑著看向被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巨大神農氏。
“神農,我管你叫聲爹,你能保佑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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