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現在倒是不怕。
這種遠程偽造信息，即使是天命係統也有自己的束縛。
它能幫天女掌控塞倫城，但就像係統一樣，始終受困於宿主體內，隻能做到一個範圍內。
否則的話，天命係統能夠輕易的掌控全世界的互聯網，那還有什麼玩的必要。
光是控製信息輿論虞簡都能天下無敵。
可是偽造一個個體的互聯網身份而已，這還是可以的。
隻要是在合理的方式內，係統的行為都不會受到太大的束縛。
係統隨便偽造了下虞簡的信息。
其實它還在網絡上搜索過虞簡來著，但沒有任何信息。
倒是天女這個名諱，其實在靈卡師的論壇還是有點傳聞度。
虞簡這個女人是不甘於真的消失在大眾視野裡。
虞簡的馬甲不能出現，但天女這個塞倫城背後的主宰彌漫著神秘的味道，十分能引起好奇，是以在網上知名度還不少。
不能明說天女的存在，但塞倫城背後的主宰這個信息點還是傳了出來，隻是大家都沒見過。
大部分人認為這還是假的，畢竟塞倫城名義上的幾個頭領全都是各自為政，那些血腥殘暴的頭目，怎麼會相信他們真的能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呢？
零蛋可會了，它通過網絡摸索到了西洲地下黑市一個拍賣場的負責人。
卡牌直接轉移需要兩個人在現場，但隻是發送卡牌數據並不需要。
卡牌數據發送給對方後對方可以進行複製建立，所以零蛋隻是發送了文字信息。
零蛋將信息發過去後，對方果然大為震驚：【天使拉法，神罰的核心賽季卡牌，你真要拍賣？】
零蛋故意模仿虞簡可能會有的挑釁語氣：【怎麼，你們不敢？】
【……】
因為是在線交流，雙方的信息都是隱藏的。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回信息。
當然不是不敢。
要真不敢塞倫城賣卡牌的交易是怎麼做起來的？
這世界永遠不缺膽大包天為了利益鋌而走險的犯罪者。
而有了這些犯罪的人，自然會有包庇的存在。
能在西洲做出名聲的拍賣場背後都有各自的保護傘，甚至有些本身背後就是大貴族。
零蛋特意找到這個拍賣場是因為這拍賣場早年就賣過神罰的賽季卡牌，但那張卡牌不如天使拉法，神罰也沒放屁，背後顯然是跟神罰的協會對立的存在。
既然賣過一次了，再賣一張怎麼了？
對方已經猜出一點信息，首先就是扣上了塞倫城的帽子：【你是塞倫城的人？】
零蛋故意道：【這不需要你管！】
電腦前的負責人冷笑一聲。
果然是。
隻有塞倫城的人擁有這樣的膽子。
非法的卡牌大部分都出自塞倫城。
而且拉法也確實出自塞倫城啊。
負責人：【如果確定為真，可以，但我們如何保證這張卡牌是天使拉法？】
零蛋：【我直接傳送數據給你。】
至於什麼線下不線下的，問薑並不在意一張a級卡牌，零蛋隨便給了就是。
拿到數據以後拍賣場想複製多少就複製多少。
至於會不會搞事情，那也不在問薑的考慮範圍內。
一般地下拍賣場雖然乾的是違法的事情，但他們為了口碑反而不會違背交易原則。
因為要保證信譽度。
是的，就是這麼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