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天花灼隱約有些預料。
因為她總感覺問薑的房間有動靜。
可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所以此時看見問薑真的在家裡麵的時候,花灼才如此震驚。
“你……”
不是應該在比賽場地嗎?
但花灼感覺自己問出來的是廢話。
海倫娜那個身份還在國外參加比賽呢,此刻在即墨家看見問薑似乎都不是一件多令人震驚的事了。
“回來有點事。”問薑笑了笑:“你感覺到我在家?”
花灼猶豫的點頭:“不是我感覺到你的氣息,隻是我有種預感……”
大概是來自一種直覺。
和精神力沒有關係。
“那你的直覺的確夠準的。”
就算知道以問薑的實力不用擔心,花灼還是忍不住道:“你這樣比賽那邊沒有關係嗎?”
“能有什麼關係?”
花灼輕歎口氣:“不過我還真的有件事要問問你。”
問薑頷首:“你說。”
“你之前不是送了那個叫做念簡的女孩進卡牌工廠?我的人說最近有個身份有點問題的女孩在接近她。”
問薑眯眼:“念簡?”
念簡當時在即墨家待著感覺沒作用,她自己跟問薑說好了,然後去了即墨家名下的卡牌工廠當個卡牌插畫師。
雖然沒怎麼和問薑聯係,但問薑能知道她在外麵過的應該挺開心的。
她這麼多年都沒有接觸過彆人,如今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她應該很舒服。
花灼點頭:“我查不到那個女孩的真實信息,所以我跟你說一聲。”
念簡是問薑帶回來的女孩,花灼也知道。
她直覺這個女孩對問薑的意義應該不一般。
隻是不知道是哪種意義。
而且這女孩……
可能是創傷後遺症。
那名字老是讓她想到不該想的人身上去。
但她也隻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
問薑果然說了一句:“我看看那女孩的資料?”
好在花灼隨時準備著,“那你跟我來。”
進了花灼的書房,花灼將電腦轉過來,將女孩的資料給問薑看。
“她是最近同樣以插畫師名義來應聘的,我們旗下的工廠本來就在大力招人,我知道很多人會進來渾水摸魚,所以每個人的身家背景我都調查過。唯獨這個女孩,和彆人的資料相比,她的資料太過於精細了。”
細節到她的生活痕跡幾乎遍布帝城。
看似是個本地帝城人,可相比於彆人的活動軌跡都會出現無意義的空白。
這個女孩幾乎每個細節都在竭力證明她沒有問題。
太過細節,有的時候也代表了作假。
這女孩叫做雲吉,周圍人都叫她阿吉。
長相天真又活潑的樣子。
花灼還準備了視頻。
問薑看了一眼,從表麵來看的確沒有問題。
可若是這樣花灼就不會特彆告訴自己了。
問薑思索了下:“我去看看。”
花灼心中一跳:“你現在在比賽,要是出現在工廠解釋不清。”
“我當然不會真的現身,隨便給我一個身份,我用卡牌變成彆人去視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