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根須纏繞著槍手的腰逐漸收緊。
槍手的臉色頓時充血變紅,腦門上血管冒出呼吸困難。
“不知道是腰先斷還是血管先爆,用不用試驗一下。”
槍手瘋狂掙紮。
“你這個惡魔,你根本不是人,人不可能操控這麼多樹根。
彆殺我,我全說,國家禁槍,但暗地裡有不少灰色地帶有人專門倒騰這個。
隻要出高價,就能買到,很多都是一些小作坊自己用機床做的,並不複雜。”
羅城點點頭,現在網上都能搜到槍械的各種零部件以及製作原理。
隻要有圖紙,不少優秀的工人都能做到。
“你也是被張彪雇傭的嗎。”
“是,張彪讓我補刀,如果大貨車沒成功,就讓我殺死你,張彪知道你身體素質好,有可能躲過貨車的撞擊,但沒猜到你能接住子彈更能操控樹根。”
“你應該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吧,以前殺過多少人。”
槍手沉吟道:“那兩個司機不會讓你殺了吧,我說出來是不是也要死。”
羅城沒打算隱瞞對方,也沒打算放過對方。
槍手殺過多少人重要也不重要,羅城想知道對方犯了多少罪孽,希望能替他殺的人審判對方。
如果對方不說,那就直接省去審判的流程,交給小樹。
“他們倆已經去地下給他們傷害過得人懺悔去了。
你今天既然被我抓了過來,就彆想活著回去,見過我秘密的人沒人能活著。
不過你交代了你的罪孽,最起碼可以死的痛快一點,要不然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下什麼叫腰斬,而且是被根須勒斷。”
槍手瞬間打了個冷戰,腦海中想都不敢想被腰斬的淒慘畫麵。
“我全都說,自從我殺死第一個人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天,殺人者人恒殺之。
我不是海鴻集團的殺手,是張彪花錢請我來的,一直在國外活動。
因為國內出現槍擊案是大事,我不會輕易接活。
張彪和我說了你的情況,又說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處理屍體,我這才答應他回來。
隻是沒想到遇到了你,或許這就是老天看我做的孽太多。”
“你在國內殺過幾個人。”
“三個,都是道上混的,手上都沾過人命,都該死,因為仇怨雇主找到我,這種事也沒有普通人會找槍手,他們也沒渠道。”
羅城點點頭。
“看在你沒亂殺無辜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
對方看向羅城,似乎什麼叫體麵的死法,他隻想要體麵不想要死。
“唰”破空聲響起,根須如利劍,瞬間從槍手的胸膛刺入,從後背穿出,貫穿心臟。
槍手死死盯著羅城,呼吸已經消失,仿佛再說:這踏馬是狗屁的體麵死法。
羅城搖搖頭:“我不喜歡你死後看我的眼神,去地下和你的同伴作伴吧。”
根須拽著對方的屍體沉入地麵。
三個人全部解決,還剩一個張彪,等從張彪口中問出其他人的罪孽,再想辦法一個一個解決。
這幫人將自身罪惡掩飾的很好,合理的利用了和平社會的規則。
這幫人麵對普通人從不講法律隻講拳頭講武力。
羅城也不準備跟他們講法律,同樣講拳頭,講武力。
這才是他的規則。
他的拳頭夠硬,那他就應該站在權利的巔峰審判這些罪孽深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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