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移動腳步，在距離蘇天啟十幾米的時候停下。
蘇天啟抬起頭，滿臉虛弱的看著秦柯。
“你體內是不是有神源？”
⊙(??◇??)？
“啊？”
秦柯露出疑惑。
神源？
(??｀;)？什麼神源？
想起來了。
他之前在書上看過關於神源的介紹。
神源，是一種特殊的力量，誕生於靈域中。
每種神源都具有唯一性，十分稀有！
例如有的神源帶有寒冰屬性。
將其吸收後，擁有寒冰異能的靈者，釋放異能的效果將會大大提升！
有的神源擁有防禦屬性。
將其吸收後，身體的防禦將會大大提升，而且提升的還不是一點點！
目前所發現的每種神源，幾乎都有獨特的屬性！
並且除了自帶的屬性之外，神源還可以增強體內的靈源！
靈者隻要能夠將神源吸收，並且與之融合。
借助神源的力量，就可以將實力大幅度提升。
但迄今為止，能在靈域中找到神源，並且能與之融合的靈者少之又少！
甚至可以說少的可憐！
單就說神源的價值。
拿出去賣，隨便一個神源，價格都不可估量！
幾百億都未必能買到！
除了在靈域中尋找神源外，倒是還有一種獲取神源的辦法。
那就是找到擁有神源的靈者。
將其擊殺後，奪取他身上的神源！
但基本上，能夠擁有神源的靈者，都不是泛泛之輩！
畢竟一個靈者，能把體內的神源守住不被彆人奪走，自然不可能弱到哪去。
(｀_??)ゞ自己身上有神源嗎？
什麼時候吸收的？
他咋不知道？
秦柯一頭霧水。
但自己現在體內多出來的這股力量，的確有點像神源。
看到秦柯臉上的疑惑後，蘇天啟也有些不解：“怎麼，你沒有嗎？”
秦柯搖搖頭：“這個不重要！”
“我知道了，你是怕你體內有神源的事傳出去，所以不敢承認對吧？”
“呃……”
秦柯不知道說什麼。
這家夥，腦補可還行！
“我可以不殺你，去自首吧。”秦柯衝著蘇天啟說道。
“自首？”蘇天啟搖頭笑了笑：“就憑我做的那些事，就算自首，也難逃一死。”
秦柯說道：“你可以把薑千秋做的那些事都說出來，把他那個實驗的事都交代清楚，那也算戴罪立功了，未必一定會死。”
“然後呢？餘生都在靈者監獄裡度過嗎？你根本不知道，死在我手裡的人有多少。”蘇天啟繼續說道：“說真的秦柯，直到現在，我都不想殺你。”
秦柯嗯了一聲。
“你可以不信，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個，但從始至終，我確實都不想殺你！”
蘇天啟說著，他身上的寒氣漸漸消失，現在的他，力氣所剩無幾。
他的眼神也越來越虛弱：“說真的，我很後悔，每天晚上，我都能夢到那些被我無辜殺害的人來找我索命……”
“從一開始，我就是錯的！”
秦柯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無法去評價蘇天啟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