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薇薇經過了一開始的崇拜期，就發現王山其實不過如此。
隻是知識積累多了些，還有許多年輕英俊，在各種方麵上超過他。
比如奧數，比如技術，又比如身體……
王山屬於靠長時間的磨練，磨出來很強。
本身天賦並不強大。
比如在一次“最強大腦”的家庭宴會比試時，就是張家的小輩們，炫耀自己女婿、老婆的環節。
王山輸給了三個人。
輸掉的科目分彆是圍棋、數學難題、遊泳比賽。
那三個人都是世界奧數冠軍。
連續拿過幾次金牌的。
王山實在是比不過的。
唯獨數學這方麵，不是你花費時間就能搞定的。
你沒有天賦，就是不行，你研究一百年，比不上彆人一個晚上的靈感。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不講道理。
當然在其他人看來，王山已經很牛了。
各種比賽，他都能進到前五，乃至前三。
拿到第一的也很多。
但在張薇薇眼中，卻生出“他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
聞人升看到這裡，就想笑了。
人心就是這樣。
永遠是不知足的。
他們不會去考慮以前怎麼樣，隻會考慮現在的你不行了。
……
張薇薇不是說對王山沒有興趣了。
隻是說，她覺得王山沒有展現出更多的東西了。
對她的吸引力大大下降。
如果是一般女子，也就算了。
畢竟王山屬於頂級的人群了。
可是張薇薇不屬於一般女子，她平時還能見識到更多的年輕才俊。
而且圍繞在她身邊，看重張明身份，而向她發起進攻的男人，數不勝數。
而王山了？
他已經是一個80多歲的老人心態。
早就對男女之事，不怎麼在意。
或者說，他的主要目標是趕緊完成係統任務。
係統任務已經卡了很長時間。
他現在正在努力成為封疆大吏。
目前有一個機會，但是競爭對手有五個。
那就是海外某省的總督競選。
如果成為總督，那他就踏出了重要一步。
問題是競爭對手的那五個人，同樣是人中之龍，天賦極高。
這就是頂級人群聚集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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